也害怕。"她承认，"但莫凌说，恐惧只是自由的边界。"她引用这句话时，眼中闪烁着近乎宗教般的虔诚。
回家的路上，温婉因为止痛药的作用而昏昏欲睡。周毅不时瞥向妻子，想起莫凌办公室里的那份协议。团体活动——那意味着其他
会触碰温婉，看到她的纹身，她的穿孔，她最私密的改变。
这个念
既令他愤怒，又诡异地兴奋。周毅紧握方向盘，指节发白。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是阻止这一切，还是亲眼见证温婉的彻底蜕变？
当晚，温婉只能侧卧睡觉，背部涂满了药膏。周毅小心翼翼地躺在她身边，避免碰到她的伤
。
"周毅，"温婉在黑暗中突然说，"谢谢你给我这个生
礼物。"
周毅困惑地看着她，"什么礼物？"
"自由。"她简单地说，然后转身睡去。
周毅睁着眼睛，听着妻子均匀的呼吸声。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和之前一样，没有署名，但他知道是谁：
"第一阶段完成。第二阶段需要你的决定。——"
周毅盯着这条信息，手指悬在键盘上。第一阶段？这只是开始？他想起那份团体活动协议，想起uv墨水，想起莫凌眼中那种计算好的光芒。
他没有回复，而是删除了短信。窗外，一
满月高悬，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像纹身机的针，准备在皮肤上留下永久的印记。
温婉在睡梦中翻身，无意识地露出包扎的背部。周毅伸手轻抚纱布边缘，想象着下面的图案——藤蔓缠绕，蝴蝶振翅，一件活的艺术品，一个不再完全属于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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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周毅站在工作室门，手指悬在门铃上方迟迟没有按下。两周过去了，今天是温婉背部纹身上色的子，那个藤蔓蝴蝶图案将被注
彩色生命，永久烙印在她的皮肤上。
手机在袋里震动，是温婉发来的消息："我先进去了，莫凌说要提前准备。"
周毅
吸一气，推开门。工作室今天弥漫着一种奇特的甜腻香气，像是焚香混合了某种
油。主厅被重新布置过，中央摆放着一张特制的纹身床，周围环绕着各种颜料瓶和器械，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周先
生。"莫凌的声音从二楼传来，"请上来。"
周毅走上楼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二楼的小客厅里，莫凌正在整理一排彩色墨水瓶，今天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橡胶上衣和工装裤，脖颈上的项圈换成了带有尖刺的款式，看起来既危险又
感。
"温婉呢？"周毅问道，目光扫过房间。
莫凌也不抬，"在准备室做皮肤测试。"她拿起一瓶荧光桃红色的墨水摇晃，"今天的颜色会很惊艳。"
周毅走近那排墨水瓶，注意到有几个标着"uv活"的标签。"这些是...？"
"会在黑光下发光的特殊颜料。"莫凌微笑，唇环在灯光下闪烁，"温婉不知道这个惊喜。"
周毅的喉咙发紧。又是莫凌的"惊喜"——就像她之前对温婉私密穿孔的安排一样，总是先斩后奏。
"我需要和你谈谈。"周毅压低声音，"关于那份团体活动的协议。"
莫凌终于抬，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怎么，改变主意了？"
"我从来没有同意过。"周毅咬牙道。
莫凌放下墨水瓶，
近一步。她身上的橡胶气息混合着香水味，形成一种令眩晕的蛊惑。"你妻子已经签了。"她轻声说，"就在昨天。"
周毅的血
瞬间凝固。"什么？"
莫凌走向书桌，取出一份文件——正是周毅上次看到的那份协议，现在温婉的签名赫然出现在签字栏，工整而坚定。
"她非常期待。"莫凌补充道，手指轻抚签名，"特别是绳艺表演环节。"
周毅夺过文件，纸张在他手中颤抖。这不可能。温婉从未提起过这件事，她怎么会背着他签这种东西？团体活动意味着什么，她真的明白吗？
"你对她做了什么？"周毅的声音因愤怒而嘶哑。
莫凌不为所动。"我给了她选择。"她冷静地回应，"而你，周先生，从一开始就希望她改变，不是吗？"她近一步，"一个符合你幻想的妻子？纹身的，穿孔的，野的？"
周毅无言以对。确实，多年来他的幻想总是围绕着那些布满纹身和穿孔的身体。但现在，当这个幻想一步步成为现实时，他却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不是对改变本身的恐惧，而是对失去控制的恐惧。
准备室的门开了，温婉走出来，穿着一件背后完全敞开的袍子，露出已经愈合的线稿纹身。藤蔓的廓在她背上蔓延，等待色彩的注。
"周
毅！"温婉微笑着走向他，"你来了。"
周毅迅速将协议塞进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生快乐，晚了一周的礼物。"他递给她一个小盒子——一条致的脚链，坠着一个小银铃。
温婉惊喜地接过，立刻戴上。银铃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真美！谢谢。"她亲吻周毅的脸颊，然后转向莫凌，"可以开始了吗？"
莫凌点，示意温婉趴上纹身床。"今天会很久，至少八小时。"她对周毅说，"你可以留下观察，或者晚点再来接她。"
周毅摇，"我留下。"他需要看着这一切，需要确认温婉还是他的妻子，而不是完全成为莫凌的...什么？学生？作品？还是别的什么？
温婉已经熟练地趴上纹身床，胸贴着特制的软垫，整个背部完全
露。莫凌戴上手套，开始消毒程序，动作专业得像外科医生。
"先从蝴蝶开始。"莫凌对温婉说，调整着纹身机的针，"记得我们的呼吸技巧。"
温婉点点，吸一气。当纹身机的嗡嗡声响起时，她的手指攥紧了床沿。
第一针落下，注鲜红的颜料。
"嗯！"温婉闷哼一声，背部肌
绷紧。
周毅被安排在一旁的观察椅上，这个位置能清晰看到全过程。他看着莫凌的手在温婉背上舞动，针刺皮肤，注色彩。红色的蝴蝶翅膀逐渐成形，然后是蓝色的藤蔓，绿色的叶子...整个过程既残忍又美丽。
两小时后，温婉已经适应了针刺的节奏。她的呼吸变得长而规律，甚至开始对某些区域的刺激做出微妙的反应——当莫凌在靠近腰部的敏感区域上色时，温婉的
部会轻微抬起，喉咙里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呜咽。
莫凌注意到了这些反应，刻意在某些区域多停留片刻。周毅看着妻子的变化，既困惑又着迷。这不像单纯的疼痛反应，更像是某种快感体验。
"她...还好吗？"周毅忍不住问道。
莫凌关掉纹身机，短暂休息。"非常好。"她递给温婉一杯水，"有些的痛觉和快感神经异常接近。温婉就是这种稀有类型。"
周毅想起私密穿孔那天，温婉那种近乎
动的状态。现在，看着妻子
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他突然理解了莫凌话中的含义。
"需要休息一下吗？"周毅问温婉。
温婉摇摇，声音沙哑："继续...我想完成它。"
莫凌重新启动纹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