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都撞得她身体前倾,镜子里她的房晃动,
靡不堪。
小曼呜咽着,模糊地发出声音:“嗯……啊……我……我欠
……”她的声音被
球阻隔,却依旧带着一种让
血脉
张的媚态。
“你这欠的骚母狗,
抬高!”浩辰低吼,手掌拍在她
部,发出响亮的“啪”声。
小曼顺从地翘起部,任由他在镜子前肆意侵犯,眼神迷离,身体在羞辱和快感中彻底沉沦。
“背着你男朋友出来偷,还调教得越来越听话了。嗯?这么湿,这么贱,你男朋友知道吗?”浩辰一边抽
,一边低声羞辱,声音里满是征服的快意。
小曼的身体在羞耻和刺激中再度攀上高峰,尖叫着到达高,而浩辰也在她体内释放,热流冲击着她的内壁,让她整个
软成一团,瘫在镜子前,气喘吁吁。
事后,小曼慵懒地蜷在学长家的沙发上,身上只套了件学长的宽大衬衫。
学长正弯腰收拾着散落一地的衣物,把两的衣服分门别类地丢进洗衣机。
“对了,”学长突然开,手里还拎着小曼的蕾丝内衣,“这学期体育部要和文艺部合作。”他按下洗衣机启动键,轰鸣声顿时填满了公寓,“啦啦队那边需要重新设计舞蹈动作,我们要负责排练。”
小曼把玩着衬衫下摆的纽扣,漫不经心地应道:“又是那群四肢发达的家伙?上次给他们排舞,差点没把我气死。”她光着脚踩上冰凉的地板,走到学长身后环住他的腰,“这次你要好好协助我才行。”
学长转身捏了捏她的鼻尖:“报酬呢?”
“请你吃食堂啊。”小曼笑着躲开他的魔爪,衬衫下摆随着动作掀起一片旖旎的风光。
她蹦跳着躲到洗衣机后面,隔着轰鸣的机器对学长做鬼脸,“反正你也不敢要别的。”
学长失笑,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随手抛给她一罐:“周三下午第一次会议,别迟到。”易拉罐”啪”地一声打开,泡沫溢出来沾湿了小曼的手指,她伸出舌尖轻轻舔掉,看着学长瞬间暗沉的眼神,得意地笑了。
窗外,初秋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洗衣机的运转声像某种隐秘的节拍,为这个不可告的午后打着掩护。
时间像被偷走了一样,转眼间秋的落叶就铺满了校园小路。
我们的视频通话频率依旧,只是渐渐被框进了固定的时间段——下午四点十分下课铃响后,我一边收拾书包一边拨通视频,她那边总是阳光斜照的文艺部教室;或是傍晚六点的食堂,我餐盘里的饭菜还冒着热气,她那边已经快吃完了,背景里不时传来其他事的谈笑声。
这天下午的啦啦队例行排练中,主力队员突然生病,短期之内怕
是无法继续表演了。
“下周就要演出了,这可怎么办?”啦啦队长急得直跺脚。
训练馆内顿时一片愁云惨雾,所有的目光在队员间来回扫视,最终不约而同地落在了站在场边指导的小曼身上。
阳光透过高窗斜斜地打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纤细却富有力量感的廓。
“小曼学姐,只有你能救场了!”队员们一窝蜂围了上来,文艺部的几个生更是直接抱住她的手臂左右摇晃。
小曼咬着下唇犹豫不决,目光不自觉地瞟向正在整理器材的学长。
学长停下手中的工作,朝她微不可察地点了点。
“那…好吧。”她终于松,在众
的欢呼声中走进了训练场地。木质地板上还留着上一批队员训练的汗渍,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排练进行得异常顺利。
小曼不愧是舞蹈编排者,每个动作都准到位。
当她练习托举动作时,修长的双腿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马尾辫随着跳跃的动作飞扬,引来阵阵赞叹。
她穿着白色连体训练服,下身搭配一双半透的白丝袜,布料贴合着小腿线条,在灯光下泛出一层淡淡的柔光,像是一道柔软却扎眼的光芒,从一群训练服里跳脱出来。
她的每个旋转都净利落,裙摆飞扬时露出丝袜包裹下的膝弯与大腿根部,在青春与
感之间拉出一条若即若离的界线,惹得场边不少男生频频偷看。
学长靠在墙边,手中抱着整理好的训练器材,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身影。
她在场上旋转、跃起、落地,每一个动作都像准勾勒出的曲线,
净、蓬勃,却也致命。
他看着她在队友托举下凌空翻身,白丝袜划出一道亮光,薄得几乎能看清肌肤的温度。
那一瞬,他的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喉结动了动,像是克制着什么
绪。
中场休息时,一个身材高大的体育部男生趁机凑了过来。他早就注意到这位漂亮的学姐了,今天终于找到机会搭讪。
“你跳得真好看,”他递上准备好的运动饮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曼泛红的脸颊,“我注意你很久了。”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几分暧昧,“周末我们部有聚会,要不要…”
小曼刚要开婉拒,突然感到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须后水香气。
学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后,距离近得几乎贴着她的后背。
他状似自然地接过那
瓶饮料,另一只手搭在新生肩上。
“器材室那边需要手。”学长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眼神却冷得吓
,“部长在找你。”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新生吃痛地皱了皱眉。
等新生悻悻离开,学长才从背包里拿出准备好的茶,细心地
好吸管。
他修长的手指在小曼接过饮料时”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指尖,停留的时间比必要长了那幺半秒。
“跳得很好。”学长的声音低沉,目光却灼热得几乎要在小曼脸上烧出个来。
他抬手将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她发烫的耳垂,“就是动作太惹眼了。”
小曼咬着吸管,睫毛轻颤:“吃醋了?”
浩辰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接过她喝过的茶,就着唇印喝了一
,动作缓慢得近乎故意。随后他低
看了她一眼,嗓音低而轻:“你觉得呢?”
他的语气像是随一问,却藏不住眼底那种笃定又危险的意味。那不是吃醋,是早已认定这是“他的”东西——包括这瓶饮料,也包括她。
排练继续,小曼很快又投到紧张的训练中。
她的每个转身、每个跳跃都带着说不出的韵味。
学长靠在墙边,目光如影随形地追随着她的身影。
每当有男生靠近,他就会不动声色地移动位置,恰到好处地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将两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木地板上
迭在一起。
学长看着小曼被汗水打湿的后背,眼神暗了暗,脱下自己的外套走了过去。
表演当天,小曼提前换好了衣服,排练前给我发来一张她的全身照。手机屏幕一亮,我整个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白底蓝边的短袖上衣收紧在腰间,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红蓝相间的荷叶边短裙轻轻翘起,露出大腿上方一小截白皙的肌肤。
她穿着高筒白色运动袜,蓝色条纹将腿型衬得更加修长。
那身衣服原本就设计得活泼跳脱,但穿在她身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