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忙脚
地帮她扣好背后的搭扣。
当化妆师敲门进来时，我们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只是她泛红的耳尖和我皱
的衬衫，悄悄泄露了这个傍晚的秘密。
我们走出了服装间，摄影师看到我们时笑了笑：“你们俩看起来
神百倍啊！”我们
换一个眼神，彼此默契地偷笑了一下。
拍摄继续，闪光灯在昏暗的影棚里不断闪烁。
小曼极好的镜
感没有因为一天的劳累而减少半分——她微微仰起下，红唇轻启，眼尾上挑的眼线勾勒出几分危险的妩媚。
那双总是盛满笑意的眼睛此刻半眯着，眼波流转间带着只有我才懂的暗示，像在无声地诉说方才服装间里的小细节。
摄影师不断调整着我们的姿势：“先生手往下一些，对，扶住腰线。”“
生把右腿再抬高一点。”小曼配合地抬起腿，渔网袜在强光下折
出细密的光晕，皮质短裙随着动作微微上移，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我的手掌贴在她腰侧，透过单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还有呼吸时细微的起伏。
助理递来一根装饰用的锁链道具，小曼接过来时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手背。
她熟练地将锁链缠绕在我们握的手上，金属的冰凉与她肌肤的温热形成奇妙的对比。
在镜前我们假装专注地摆弄道具，实际上我的拇指正悄悄摩挲她的腕骨——那里还留着方才激
时我留下的淡红指痕。
“完美！”摄影师兴奋地按下快门。
小曼突然侧靠在我肩上，这个即兴的动作让发丝垂落，遮住了我们相视而笑的瞬间。
在旁
看来只是侣间亲昵的互动，只有我知道她正用鼻尖轻蹭我的颈动脉，像只撒娇的猫。
她的香水味混着些许汗水的咸涩，萦绕在我的鼻尖。
拍摄接近尾声时，她突然跨坐在我腿上，这个大胆的姿势让影棚里的空气都为之一滞。
皮质短裙发出细微的声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手指卷着我衬衫的纽扣。
闪光灯亮起的刹那，她俯身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话，温热的吐息让我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
离开时天已经黑了，小曼抱着装照片的u盘，像捧着什么珍宝。
“等修出来我要全部洗出来，”她掰着手指计划，“这张放钱包，这张当手机壁纸，这张…”路灯把我们的影子融在一起，她突然停下来，仰冲我笑：“今天超
开心的！”
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觉得这六百块花得真值。
她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回看我，发梢在路灯下泛着温暖的光晕——这一刻我突然明白，原来幸福就定格在陪着她做这些看似幼稚的小事。
周
，学生会活动的最后一天终于落下帷幕。我早已收拾好行李。
站台的灯光在清晨的薄雾中晕染开来。小曼的手死死牵着我的手，紧握的力道有些难过而倔强，仿佛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连接点。
她翘掉了这个上午的课，就为了多陪我这三个小时。品学兼优的她高中的时候从来不翘课。
“这几天太幸福啦。”我们坐在高铁站的长椅上，她的斜靠在我的肩膀。
“车要开了。”我轻声说，她的眼泪立刻掉下来，砸在我手背上，滚烫得几乎要灼伤皮肤。
她突然揪住我的领子吻上来，这个吻带着慌和绝望，我们的牙齿磕在一起，唇瓣传来细微的刺痛。
血腥味在
腔里蔓延的瞬间，她颤抖着说：“什么时候才能不分开啊。”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我们都知道这个问题看不到答案。
她的眼泪还在流，落进我们握的指缝里。
“我会想你想到发疯的。”她抽噎着说，把脸埋进我的颈窝。
我能感觉到她的睫毛在我皮肤上颤动，像垂死的蝴蝶最后的振翅。
高铁的检票通知响起时，她猛地抬，又急又快地说：“十二月我去找你，就这么定了，不许说不。”虽然我们都知道做不到，但是她想回家的愿望还是超过了所有。
我没有反驳她，只是亲了亲她的额。
通过检票闸的瞬间，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她发来的消息：“我
你。”我转身，看见她站在原处，那个孤单的身影让我的心隐隐作痛。
我的心跳还是会为她的难过而漏拍，喉咙还是会因为她的眼泪而发涩。
时光似乎在我们之间静止了——她睫毛颤动时投下的
影，咬嘴唇时微微凹陷的弧度，还有眼泪要掉不掉时鼻尖泛起的
色，全都与记忆里定格的那个少形象完美重合。
突我们早就不止是共的两个了，她的疼痛长进了我的神经末梢，长成了我条件反般的生理反应。
原来有些东西，从未改变。
第18章 过犹不及
下午，活动刚结束，小曼和浩辰一同回到了他的公寓。
两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了一起。
浩辰的双手紧紧环住小曼的腰肢，将她推向沙发，呼吸急促地贴近她的耳边：“这几天都没有碰过你，我已经忍不住了。小曼，你知道的，我现在就要你。”
小曼的心跳加速，她清楚浩辰的欲望如火燎般迫切，根本没办法推脱，只能先满足他。
她微微喘息着，试图缓和气氛：“学长，我们才刚回来，我去洗个澡？”但浩辰没有给她机会，他一把按住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已经开始玩弄她的胸部，隔着白色衬衫用力揉捏，那职业的布料在指间滑动，隐约勾勒出她胸前的曲线。
浩辰的眼神火热，他解开她衬衫上的一颗扣子，手直接伸进去，抚摸着她白色蕾丝胸罩的边缘，材质柔软而诱：“不用洗澡，就这样，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他命令道，“打开电视，连上投屏。”小曼勉强服从，拿起遥控器
作，屏幕亮起，投屏里赫然出现了我这几天与小曼的欢画面，那些亲密的片段一一闪现，让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丝尴尬的张力。
浩辰有些粗鲁地揉着小曼的胸部，指尖在蕾丝上摩挲，带来阵阵酥麻：“这个星期，你被他得爽不爽？告诉我，小曼。”小曼有点不想回答，脸颊泛红，她轻咬嘴唇，试图转移话题：“学长，别问这些……”但浩辰不依不饶，他一把抓住她的
，让她跪在地毯上，双手俯卧在沙发上。
他的手掌不停揉捏着她的
部和大腿，力度时轻时重，沿着肌肤的弧度滑动，感受那份弹
。
接着，浩辰将小曼在沙发上翻起，抓住她的双腿呈v字型分开，然后就把双唇贴在她的内裤上，热气透过薄薄的布料渗
。
小曼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嗯……学长，好痒……”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腿部肌
微微紧绷。
他没有停下，又把小曼整个翻过来，和背靠在沙发上，抬起她的，腿分成字型，内裤毫无遮挡地
露在他面前。
两只手隔着内裤不停挤压着小曼的小
，有时用手指轻戳，然后手指伸了进去，有节奏地扣弄她的点，并用舌舔着那敏感的小豆豆。
小曼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受到一热
在体内涌动：“啊……学长，你弄得我好舒服……继续……”她的呻吟声渐高，身体开始轻微痉挛。
很快，高
如水般袭来，她的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