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迷离,像坠了
渊,瞳孔里映着月光的碎片,带着失神的诱惑。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抽搐,私处和后庭湿润油亮,像刚被雨水洗过的花朵。
小曼蜷缩在床角,浑身都在发抖。她的指甲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比起身后火辣辣的撕裂感,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浩辰终于将她嘴里的内裤掏了出来“你疯了吗?”她的声音
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我说了多少次不行!”
“放开我!”她猛地挣扎起来,手腕在皮质束缚带下磨出红痕。
她的发散
地黏在汗湿的脖颈上,赤
的身体在愤怒中颤抖,肌肤还残留着
欲未褪的
红,可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浩辰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解开束缚带,指尖故意蹭过她的手腕内侧。可这一次,小曼的反应不是战栗,而是猛地抬手,狠狠甩了他一掌。
“啪!”
这一掌其实没什么力气,她的手臂还发软,可浩辰还是偏了偏
,舌尖抵了抵
腔内壁,他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你看,这不是挺过来了?”他的语气轻佻,仿佛刚才的越界只是一场游戏,“你知不知道你被后
的时候哭起来有多美?知不知道你高
的时候还有这么
靡的另一面?”
浩辰坐在床边系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格外刺耳。“早晚都要试的。”
小曼的胸剧烈起伏,眼眶通红,可她的声音异常清晰:“我承认你了解我的身体。”她一字一顿地说,手指攥紧了床单,“也谢谢你带我了解我自己,让我知道我在
欲里会失控,会做很多平时不会做的事——”她抬起
,直视着他,“但不代表所有的失控我都喜欢,更不代表你可以越过我的底线。”
浩辰眯起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他俯身近她,手指捏住她的下
,强迫她看向自己:“什么底线,你也不看看你之前有多
,是怎么求着我
你的?现在装什么清高?”
小曼猛地推开他,眼泪终于砸了下来,可她的声音没有崩溃:“在床上是有种刺激感,被拿捏、被掌控……甚至被羞辱,我都承认。”她胡擦了把脸,声音发颤,却异常坚定,“但浩辰,我们都是成年
了,你该不会以为床上就是一个
的全部吧?”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浩辰的表终于变了,他盯着她,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她。
“别说得这么难听。”浩辰俯身想摸她的脸,“你明明后来也…”
“滚开!”小曼猛地抄起床灯,玻璃灯罩在墙上砸得
碎,“不要再碰我!”她胡
套上衣服,双腿却软得站不稳,不得不扶着墙。
浩辰终于变了脸色:“你冷静点…”
小曼的手指还在发抖,可扣纽扣的动作很稳。最后,她捡起地上的手机,也不回地走向门
。
“别再联系我了。”她说,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彻底斩
断什么。
门关上的瞬间,浩辰仍坐在床边,盯着自己刚刚捏过她下的手指,忽然觉得——这场他以为稳
胜券的游戏,好像彻底脱离了掌控。
一天晚上我们的通话里,小曼的哭声来得有些突然。我的听筒里传来小曼断断续续的抽泣。
“怎么了?”我把手机贴得更紧了些,仿佛这样就能离她近一点。
“没…就是最近好多事,突然好想你…”她的声音裹着
湿的水汽,“在一起的时候老公就能对我好了…”
我听见她擤鼻涕的声响,还有被子翻动的窸窣声。
“马上就能见面了,又能对你好啦。”我摸着床倒计时的
历,还有七天画着红圈,“这次放长假,我带你去吃新开的那家——”
“我讨厌学校。”她突然打断我,声音像绷紧的弦,“食堂的菜越来越难吃,洗个澡还要走很远去澡堂,连图书馆的椅子都硌得腰疼,上学的生活无聊得
复一
…”她细数着这些微不足道的抱怨,语速越来越快。
我安静地听着,直到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每次都是这样…”她吸了吸鼻子,“说着快见面了快见面了,结果永远都在等下一个假期。”
夜风从没关严的窗户缝钻进来,我望着窗外摇晃的树影,突然很想穿过电波去抱抱她。
“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我试探着开,声音
地悬在半空。
电话那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带着鼻音的轻笑:“你那些冷笑话,只会让我哭得更厉害…”
我知道她总是会被我准备的冷笑话逗笑,不顾她的反对,自顾自地讲了起来:“这是一个开很恐怖,中间很搞笑,结局很悲惨的故事。”
“从前有一只鬼,它放了个,然后就死了。”
如我所料,电话那传来了一声“噗嗤”,然后就是小曼疯狂在被窝里憋笑的声音。
黑暗中,手机屏幕的微光映照着小曼憋得通红的脸颊。
她把被子角紧紧咬在嘴里,生怕漏出一丝笑声,可肩膀还是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
木质的床板随着她的抖动发出细微的“嘎吱”声,在寂静的宿舍里格外明显。
下铺的室友疑惑地敲了敲床板:“小曼?你在嘛呢?”
“对不起,没…没事…”她含糊地应着,突然又想起那个笑话,赶紧把脸埋进蓬松的枕
里。
笑意像泡泡一样不断往上冒,她死死攥着被角,憋得
眼眶都湿润了。
有几滴泪珠悄悄滑落,在枕套上洇开小小的色痕迹。
等那阵汹涌的笑意终于平息,她才发现自己的脸颊都笑酸了。手机屏幕又亮起,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我好多了,谢谢你宝贝…”
笑完之后,小曼的声音突然柔软了下来,带着些许鼻音:“对不起…刚才是我太任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我不该把那些不好的
绪都丢给你…”
她此刻的模样,蜷缩在被窝里,下抵着膝盖,睫毛上还挂着未
的泪珠。那些倔强和脆弱在她身上总是这样矛盾又和谐地共存着。
“没关系。”我轻声说,窗外的月光恰好落在床高中时那本她送我的那本叫《树》诗集上,“记得吗?我们那个专属树
。”
电话那传来她吸鼻子的声音,接着是一声很轻的笑:“你怎么把这个树
放在床上…会不会嫌我太吵啊?”
“不会。”我拿起《树》,在镜面前翻开它,里面夹着我们以前高中上课时,彼此开小差时的闲聊,或是有想和对方说的话,就会偷偷往里塞的小纸条。
“树最喜欢听你说话了,不管是开心的,难过的,还是任
的…”
她沉默了一会,突然小声说:“我好像…更喜欢你了怎么办…”
“啊?那不是我的失误吗?”我面无表地回答。
“为什么?”小曼的美丽的侧脸挂着疑惑。
“因为这说明之前我让你对我的喜欢还有提升空间啊。”
“哼!又贫嘴~”小曼拖长了音调说道,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都一点了,我们睡觉吧,这样又可以缩短一天见面的时间了。”她似乎又变回了我最熟悉的乐观版小曼。
“好,晚安。”我故意顺着她的话应道,在挂断的瞬间就点开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