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搂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让我们的四目相对。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然后舌
轻轻点上我的唇，来回扫过。见我没有反抗，她更进一步，将舌伸进了我的嘴里，轻敲着我的牙齿，湿润而灵动。我们就这样在货架间，停不下来。
我的手滑到她的腰间，解开牛仔短裤的扣子，麻利地拉下拉链，将短裤褪到膝盖处。里面露出的竟然是一条，灰色的棉布丁字裤。那细小的布料勉强遮挡着私密处，连着的裤绳消失她的双
中间。我惊讶道：“你居然穿这种内裤上班，真是个小色
。”
她脸红了红，带着一丝娇笑：“如果你发现了，那不是正好证明你才是大色狼吗？”她的声音软软的，伴随着我们的笑声在狭窄的空间回
。
我将她转过身，让她双手扶着货物架，背对着我。丁字裤被我轻轻拉到一边，她的部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
诱
。进去之前，我犹豫了一下，低声问：“要是来客了怎么办？店里随时可能有。”
“你不怕我就不怕。”我从背后看不到她的表
。但是那句话像火种，彻底点燃了我们！
我扶着她的腰，一进到底。无论我们做了几次，那
紧致和温暖都让我忍不住低哼一声。货物架在她身前，我们的动作让它微微摇晃，架子上的各种标签在晃动中模糊。
我开始抽送，动作从缓慢渐渐加强，她的呻吟声随之响起：“嗯……老公的
进得好
……”她咬着唇，努力压低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相反。
她的手紧紧抓着架子边缘，指关节发白，蓝橘色衬衫的袖子向上卷起，露出手臂的曲线，还保持着工作时的模样，下身却由丁字裤的灰线隔开，任由光滑白
的翘和腿
露在空气中。
我一只手从衣服底下伸进，揉捏着她的胸部，通过布料感受到那里的柔软和硬挺。“啊……那里……轻点……”她喘息着，身体前后摇摆，脚上的匡威鞋在地上摩擦出细微的声音。货仓的空气越来越热，我们的汗水混合着灰尘的味道，丁字裤的细带在动作中滑移开来，在她的翘上轻轻勒出一道印。
我加快了速度，将她拉得更近，
时，她的身体颤抖着回应：“哦……
我……就这样……”她的叫床声断断续续，像低吟的旋律，回在堆满货物的空间里。
我低吻她的后颈，舌尖舔过她汗湿的皮肤，她的身体猛地一紧：“嗯嗯……啊！这样脖子湿湿的……”她的腿微微分开，白色短袜包裹着脚踝；牛仔短裤还挂在膝盖，限制着她的动作，却让她的身体更紧绷诱。
我们变换了姿势，她转过身来，背靠货物架，我抬起她的一条腿对折，托着她的部，对准后继续，丁字裤已经被私密处的湿热完全浸染。
她的手搂着我的脖子：“啊…快点……你的骚老婆要到了...”叫声越来越急促,欲让她早已顾不上遮掩，混合着喘息，毫无疑问外面的一定能够听到。
接下来的场面，完全出乎意料——我们重叠身体因为惯
推动着货架，使得整个金属架剧烈摇晃起来。随着一声令牙酸的"嘎吱"响，最外沿的那瓶红酒率先失去平衡，瓶身在架子上危险地晃了两下，然后直直坠落。
"啪！"
红酒在地上炸开的声响，在寂静的便利店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和小曼同时僵住了，她还保持着被我按在货架上的姿势，我们俩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眼睁睁地看着连锁
反应发生——第二瓶酒因为第一瓶的坠落而失去支撑，紧接着第三瓶也被牵连...
玻璃碎裂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暗红色的酒
在地面上肆意流淌，很快就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酒湖"。
我们石化在原地，小曼的双手还扶着我的衣领，姿势活像在跳探戈。她晕开了红的脸颊和还在欲中的我，转为一阵惊愕，紧接着是哭笑不得。
脚下蔓延的酒泊里，倒映着两张写满"完蛋了"的脸。"噗..."小曼突然发出漏气般的笑声，肩膀抖得像筛糠。我看着她憋笑憋到打嗝的样子，再看看满地"牺牲"的名酒，突然觉得我们俩活脱脱就是便利店版的"史密斯夫
"——只不过家搞砸的是任务，我们搞砸的是货架。
呃，还好没受伤。
“我们这算不算…另类的酒驾？”我盯着满地暗红的酒泊，突然冒出一句。
小曼愣了一下，随即又噗嗤笑出声：“那你是主驾，我顶多算个乘坐员！”笑声像
冰船，瞬间撞碎了凝固的尴尬。
“监控
给我，”我趁机压低声音，快步走向后台，“你小心玻璃，别划到手。”
“知道，”小曼已经蹲下身，用扫把小心圈住玻璃碴，“你快去快回，这味儿太冲了，得赶紧拖地。”
等我回到"案发现场"时，小曼已经跪在地上，正用抹布一点点擦拭着渗进瓷砖缝里的红酒渍。我默默接过她手里的水桶，两像一对闯了滔天大祸的共犯，埋苦
起来。她清理玻璃的叮当声和我拧拖把的水声，在空的便利店里格外清晰。
不知道从哪里听到过：最好的夫妻关系，类似于共犯。此时此刻的我，脑海中只有这一句话。
凌晨四点，我们终于把最后一处酒渍擦净。小曼的刘海黏在额上，我的衬衫后背全湿透了。看着焕然一新的酒品区，我们相视苦笑：年轻总会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
窗外的天色已经蒙蒙亮，我们累得直接瘫坐在收银台前，小曼靠在我肩上嘟囔："下次...还是在床上比较安全..."我捏着她发红的手指，无力地点着，表赞同。
第二天老板来的时候，对我们搬货的时候不小心碰倒架子的说辞将信将疑。只有我们两工服上都沾着的红酒渍偷偷出卖着我们。
我们果然不幸被开除了，扣去工资后，还要倒赔1300，欲哭无泪。
现在每次路过那家便利店，看到"诚招夜班，要求：单身"的告示，我都会对小曼说："看，我们给
便利店留下了多么刻的心理
影。"而她总会掐我一把，拉着我快步走开，生怕老板突然冲出来要我们赔偿
神损失费。
******
假期就要结束了，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离别气息。那天下午，我们刚在v唱完最后一首歌，那是小曼执意要点的《小幸运》。
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了城市公园的摩天
下。这座摩天转一圈差不多三十分钟。夕阳将整个天空的底色变为蜜糖，两个随着队伍慢慢向前移动，我牵着小曼的手，感到她的手心有些出汗。
验完票进了轿厢，里面大而平稳。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的坐着。随着摩天缓缓上升，城市的廓在脚下渐渐展开。她在窗边，右手撑着俏脸，沉浸在这夕阳的美景中。
"你还记得吗？"她突然开
，声音轻柔。"高考前的一个晚上，晚自习后我们溜去场，躺在
坪上数星星时开的那个玩笑，"她的指尖在玻璃上画着圈，"26岁，如果到时候我们都还是单身，就结婚吧。这样我们还能在青春的末班车在一起。"
我笑着握住她的手："结果某个连高考成绩都没等到，就在演唱会上主动亲了我。"摩天继续攀升，窗外的云朵被夕阳镀上金边。
“那你喜不喜欢！”小曼不服气地说道。
“喜欢啊，当时我不是马上又还了你一个吗，现在可不是怎么亲也亲不够。”我老实回答。
摩天缓缓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