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和宫内粘
的
体从她红肿的小
里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根部滑落。
他没有立刻将她放回那个玉体回春的水池,而是抱着她,走到旁边一张铺着柔软兽皮的石床上,将她轻轻放下。
他没有离开,而是侧身躺在她的身边,伸出手臂,将她搂在怀里。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僵硬,但并没有明显的抗拒。
她…似乎真的累坏了。
也是…经历了这么多…就算是真仙之体,也承受不住吧… 邪烨心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绪。
看着怀中这个曾经让他恨之骨,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他心神的
,他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了一半——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征服。
但另一半…她的心呢?
时间一点点流逝,地下室里只有两平稳的呼吸声。
寒凝的意识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她首先感觉到的是身体的酸软和疲惫,以及下体那被反复蹂躏后的肿胀感和仙宫处残留的异样饱胀感。
然后,她感觉到了身旁传来的温热体温,以及环绕在腰间那只有力的手臂。
她猛地睁开眼睛,映眼帘的是邪烨近在咫尺的睡脸。
他似乎也因为刚才的极致消耗而睡着了。
看着他熟睡时卸下邪气的、略显英俊的面容,寒凝的心中一片混。
我…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说了些什么?
她回想起刚才那些失去理智的片段——被鞭打时的呻吟,跨坐在木马上时的索求,以及最后…在那仙宫被侵占时,那几乎可以说是…迎合的反应…一强烈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感涌上心
。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可是寒凝!
是俯瞰众生的真仙!
怎么会…怎么会沉溺于这种…污秽不堪的事之中?
甚至…还从中感到了快乐?
她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何会背叛自己的意志,更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对这个毁了她的魔产生除了恨意之外的…其他感觉?
难道…是因为那所谓的“双修”?
仙宫被触碰时,那种力量融、修为增长的错觉…真的只是错觉吗?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仙力似乎真的比之前活跃了一些,那种被欲之环压制的感觉也减轻了许多。
不!一定是错觉!是他的魔功在作祟!他在迷惑我!想要让我心甘愿地成为他的炉鼎! 她用力地摇了摇
,试图驱散那些危险的念
。
但…内心处,一个微弱的声音却在告诉她,或许…事
并非完全如此。
邪烨…或者说邪烨,他看她的眼神,似乎并不仅仅是占有和玩弄。
尤其是在之后,他抱着她时,那瞬间流露出的…是怜惜吗?
还有他反复强调的“道侣”…如果他真的只是想把她当成炉鼎或者玩物,何必如此麻烦?
以他的手段,完全可以用更直接、更残酷的方式来折磨她,榨她的价值。
她想起在泠雪峰上的时光。
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一直都带着某种…特殊的愫?
是崇拜?
是敬畏?
还是…从那时起就已埋下的、恨
织的种子?
这个念一闪而过,又被她迅速掐灭。
事已至此,想这些还有什么用?
他是魔,我是仙!
正邪不两立!
我绝不能…绝不能对他产生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可是…反抗真的有用吗?
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玷污,仙宫也已被他侵占。
真仙之力大半被封,神魂也受到影响。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下室里,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
宰割。
一种的无力感和绝望感笼罩了她。
也许…彻底的抵抗,带来的只会是更的痛苦和屈辱。
而如果…如果稍微“配合”一点…是不是能少受一些折磨?
甚至…能找到机会,反戈一击?
这个念带着一种危险的诱惑力,在她心中悄然生根。
就在这时,身旁的邪烨似乎动了一下,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将她更地搂
怀中。
他似乎在梦呓着什么,嘴唇微动。
寒凝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凝儿…”
一声模糊不清的、带着某种眷恋意味的称呼,轻轻传她的耳中。
寒凝的身体猛地一僵。凝儿…这是…在叫她吗?如此亲昵的称呼…
她的心,在那一刻,如同被投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前所未有的涟漪。
她缓缓闭上眼睛,不再挣扎,只是静静地躺在邪烨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
以及自己那颗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心。
地下密室处,原本冰冷压抑的调教室一角,已被改造成一间颇为奢华的寝殿。
厚重的波斯地毯取代了吸血的地毯,墙壁上悬挂着柔软的帷幔,遮挡了那些靡的刑具。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由名贵香料混合了欲气息的独特香味。
一张宽大的、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占据了房间的大半,榻边矮几上,温着一壶灵气氤氲的香茗。
几个月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
寒凝赤着身体,慵懒地侧卧在软榻上。
她如瀑的青丝随意披散在狐裘上,更衬得肌肤胜雪。
她身上唯一的“饰品”,是依旧扣在双
上的两枚小巧的暗红色
欲之环,以及颈间那个曾象征屈辱、如今却仿佛成了某种归属标志的银色项圈。
只是项圈上,已经没有了连接锁链的环扣。
她的眼神不再是最初的冰冷抗拒,也不完全是空麻木,而是一种复杂的、带着几分慵懒、几分迷茫,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静静地望着斜倚在榻边,正拿着一方温热丝帕,仔细擦拭她身体的邪烨。
这几个月,对寒凝而言,如同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光怪陆离的梦魇。
最初的抗争、愤怒、屈辱,在复一
、无休无止的身体与
神的双重“调教”下,渐渐消磨殆尽。
邪烨,不,邪烨,这个夺走了她一切的男,用一种近乎偏执的方式,将他的印记
烙印在了她的身体和灵魂
处。
他没有一直使用那些残酷的刑具,在彻底摧毁了她的反抗意志之后,更多的时候,他展现出的是一种近乎温柔的耐心。
他会抱着她,给她讲述外界的趣闻,尽管那些趣闻大多与他万欲幻魔宗的征伐有关;他会搜罗来各种珍稀的灵果仙酿,亲手喂给她,滋养她因为过度承欢而略显亏损的身体;他会用最轻柔的手法,为她按摩每一寸肌肤,缓解身体的酸痛,却又总在不经意间,挑起她身体处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欲火。
尤其是她的身体,这具原本纯净无暇的真仙之体,在欲之环和邪烨各种手段的持续开发下,已经变得极其敏感。
无需刻意的挑逗,仅仅是邪烨带着欲的目光注视,或是无意间的肌肤相触,都能让她的小腹
处涌起熟悉的热流,小
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湿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