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可以撬开。
从外表看,它就像一条做工致的金属内裤,但内部却藏着那根不断蠕动的震动
和无数蜜蝶纳米粒子。
柳如烟伸手触摸那冰冷的金属表面,感受着内部震动传来的微弱震颤。
在星露的作用下,这种震动不再引发疯狂的快感,但那种异物感和被控制的屈辱却无法消除。
她打开淋浴,让温水冲刷着疲惫的身体。
水流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擦过她红肿不堪的唇,激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随后她闭上眼睛,任由温水冲走表面的疲惫。
想起了与王禄牛相识的那一天,想起了他们的婚礼,想起了那场改变一切的炸,想起了八年来每一个艰难的
子。
然后,她想起了在车上时林姐对她说的话:“蜜蝶本来是用来治疗神经损伤的,金秋博士最初发明它是为了让瘫痪病重新站起来”
一个念在她脑海中闪现:如果她能够获取到蜜蝶技术,也许她可以亲自治疗丈夫?
柳如烟关掉花洒,擦身体,换上宽松的家居服。她需要掩盖贞
锁的
廓,避免丈夫起疑。
当柳如烟回到卧室时,王禄牛已经半靠在床上,手中拿着一本书。看到妻子进来,他微笑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坐吧,我们好久没有好好聊聊了。”
柳如烟犹豫了一下。
她害怕靠得太近,丈夫会察觉到她的异常。
但又不知道怎么拒绝他的邀请。
最终,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床尾,与床的丈夫隔床相望,保持着奇特的距离。
“案子顺利吗?”王禄牛关切地问道。尽管身体残疾,他始终关注着妻子的工作。
柳如烟摇摇:“旗袍恶
组又逃了。”她省略掉自己被白蕊袭击的经历,“但我有了一些新线索,与黑市有关,相信很快就能抓到她们。”
“禄牛,”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那个盘旋在心的问题,“你听说过蜜蝶神经修复技术吗?”
王禄牛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暗淡下来:“听说过。那是星创科技的尖端技术,据
说能让瘫痪病重新站起来。”他苦笑了一下,“但那是给那些有钱
和高官准备的,不是给我们这样的普通
的。”
柳如烟心中一痛。丈夫的话印证了心灵告诉她的现实。
“但是,”她不死心地说,“如果我能立功,提高我们的社会贡献分,也许我们就有机会了。”
王禄牛地看着妻子,眼中充满了复杂的
感:“如烟,你已经为我付出太多了,我不想你再为我牺牲更多。”
“这不是牺牲,禄牛。”柳如烟紧握住丈夫的手,“我们是夫妻,同甘共苦。我答应过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王禄牛的眼中泛起泪光:“我知道。但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天我没有去那个工厂加班,如果我能早点回家……”
“别这样说。”柳如烟打断了他,“那不是你的错。是旗袍恶杜伊引发了那场
炸,是她夺走了你的行动能力。”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自抑的愤怒,“还有白蕊,我一定会抓到她们,让她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王禄牛看着妻子坚定的眼神,轻轻叹了气:“如烟,复仇并不能让我重新站起来。我不希望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他的语气依然平静而理,仿佛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但柳如烟知道,这平静下隐藏着多年来积累的痛苦和无奈。
在夜里,当他以为她睡着时,有多少次看到他默默流泪。
“我只是做好我的工作,禄牛。”最终,她轻声说道,“作为一名警察,抓捕罪犯是我的职责。”
王禄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
房间陷了短暂的沉默。柳如烟感到下体的震动
发出的声音更加明显了,她不安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如烟,”王禄牛突然开,“你最近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孩子?”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重锤,砸向了柳如烟的心。生育权——这是她和王禄牛另一个无法实现的梦想。
在当前的地球,因为资源在过往漫长的文明历史中被消耗殆尽,已经有很多资源是通过采星在资源星上开采后运回地球了,这导致在地球的每一个
所消耗的资源成本都极高。
因此,生育配额是基于个财富或者社会贡献分分配的。
作为一名普通警察,柳如烟的个财富远远达不到在地球生孩子的标准,贡献点也不够,但还算有希望。
“我们会有孩子的,禄牛。”她强作镇定地回
答,“再等一等,等我立了功,提高了我们的贡献分……”
王禄牛看着妻子倔强的眼神,突然笑了,他伸手轻抚妻子的脸颊:“如烟,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你。即使我们永远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即使我永远无法重新站起来,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这句话听起来温脉脉,但柳如烟能从丈夫微微颤抖的手指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
王禄牛从不轻易表达自己的感,尤其是脆弱和无助。
他总是试图保持坚强,不想成为妻子的负担。
但此刻,他的防线似乎有些松动。
“我也你,禄牛。”她轻声说道,俯身亲吻丈夫的额
,“永远。”
当她准备起身离开时,王禄牛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如烟,今晚可以睡在我旁边吗,我想你了。”
柳如烟的心猛地一跳。她不能让丈夫发现她的秘密,不能让他知道她的下面被锁在贞锁里,不能让他看到她的屈辱。
“我……我今晚有些不舒服,禄牛。”她艰难地说道,“我怕会影响你休息。”
王禄牛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他很快掩饰了起来,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平静的微笑:“没关系,你好好休息。”
柳如烟感到一阵内疚,她知道自己的拒绝对丈夫意味着什么,这些年来,除非她不在家,否则都会在王禄牛的身旁陪他睡,哪怕是什么也做不了,只是陪伴。
但此时她别无选择。她轻轻吻了吻丈夫的脸颊,然后离开了卧室。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夜色如墨,雨水依旧无地拍打着窗户,柳如烟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电视机的荧光在她疲惫的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电视上播放着关于旗袍恶组最新犯罪的报道,白蕊虐杀了市区里一名体型肥胖的男
,依然逍遥法外。
是在她被蜜蝶袭击失去意识的时候吗?
柳如烟咬紧牙关,正是因为追捕她们,自己才落如此境地,被植
了那个恶魔般的装置,随时可能变成一个只知道高
的
玩物。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被侵犯、被控制的记忆,如同影般挥之不去——在奎都水网,白蕊用手指
她的蜜
和菊
,将她整个
从水中顶在水面上,那种被完全支配的耻辱感,以及…………那种无法抗拒的快感。
这两天的经历让她身心俱疲。
被白蕊的蜜蝶袭击、在金秋的实验室接受治疗、
回到家后还要隐瞒丈夫王禄牛自己的异常状态——这一切都让她疲力竭。
金秋告诉她,每八小时必须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