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留意到这点相似,轻佻目光中又多了几分玩味,“ 不过——”
一阵衣裙窸窣。没听到下令,他的部属却开始带着众多眷离开。杨琬不敢细想,只暗暗希望他不会食言。
“比起当众行,眼下还是,商议国事为佳。”
长剑归鞘,他信步向御座上动弹不得的皇帝走去。她离得太近,眼前晃过他铠甲上凝固的大朵血迹,心事也一般黯淡。
(四)凝脂
国亡在即。杨琬赤身坐在自己的汤池里,水波静静鼓涌,没得安宁。
杨家从行伍中自立,夺了前朝这片极尽奢靡的宫殿,百年间地上地下又多加营葺。她起居处名为流采,城外数十里清平山上的温泉被迢迢引来,流采殿就是为数不多能享用的殿宇之一。
呼延彻的将她押送回这里,此时把守在门外。整座庭院一派肃静。杨琬略一屏息,甚至听见檐角铜铃经晚风吹动的声响。
知道她逃脱不掉,甚至也不能寻死,呼延彻令她殿内服侍的婢媪也一并跟了回来。流采殿当的
官绿云一直贴身教导她,这时找出一枚玉匣,犹疑着奉上。
“胡男子胯下那物尺寸颇大…殿下预先取些软膏化在体内,也教自己少受些苦。”
杨琬背对着她,不知是何种神。乌发湿滑光亮,未遮尽的肩背雪白柔腻,是同为
子的绿云看到也会心旌摇动的风光。她澹澹道了声谢,柔荑
开水面,舒展如柳枝,从池边小几上取过匣子,揽至身前端详。绿云退出了浴室。
她那初次谋面的叔叔,勇武非常的朔方将领,苟延残喘的大宋在这新迎来的摄政王…
杨琬用手指舀出一小块白洁净的膏脂,不知是怎样制成。轻嗅起来没什么气味,便带着它向自己下身探去。不能再等出浴,怕是来不及。
呼延彻要在这里幸她。
在她生活了十六年的,金雕玉砌的流采殿。用最是原始粗的方式,蹂躏矜贵的大宋帝姬——封号尚在,国之不国,她倒希望自己不再是帝姬,仿佛能减轻一些耻辱。
他大概还会让天下都知道——杨琬惊异于自己还在平静地想着“今后”——毕竟他
恨的两支血统,正好就汇集到了她的身上。她没有选择地承受了随之而来的庇护和优渥,也逃不开这倾覆时刻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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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之后才有议亲的苦恼,是她做帝姬的好处。阿隽是谢家的芝兰,国中角峥嵘的才俊,作她的驸马按理是委屈了。所以也不全是出于表兄妹青梅竹马的
谊,男
之
是少不了的。做惯了得宠的帝姬,杨琬虽不至于蓄养面首,但也不可能为私相授受的名
所困。与他议亲,她当然先试过了他的器物。
谢隽再出类拔萃,也到底才二十出的年纪。初次到她榻上时,大约也是
慕久了,乍得共赴巫山,孟
起来,完全不似平
那个翩翩公子。不过他颇会讨
子欢心。行事时手
并用,一面挺腰
着她,一面拨弄花蒂或是
尖,细细密密地吻她,也讲些她听了还会脸红耳热的话。谢家
呢,大都生得端正恬淡。杨琬仰面躺着,欣赏他沉溺于
欲中的面容,心悦,又兼有些许得意。
他今不在宫中,但待城内平静下来,大概很快也会知道自己已为贼
所掠了吧。杨琬心中不无可惜。阿隽的阳物像主
一样漂亮而可靠,两
在她十五岁那年私会行乐了数十次,没有哪次不花去大半个时辰,她
极了那种疲惫与极乐。而自己今
以后生死未卜,多半是没机会再享用了。
不然,今晚向呼延彻求一条生路?也只有这样的一闪念,杨琬随即暗笑,十六年的帝姬生涯,她毕竟从未学过如何去求。
(五)珠光
探进两片蚌之间,与那处的细
一比,她的手指都显得粗糙了。小
堪堪容纳一只指
。它进去的时候,滑腻的温泉水也跟着涌进一些,缓和了内里的紧张与
涩。即便刚回味过和谢隽的
事,他的温柔体贴,也不过让即将到来的,呼延彻的
虐更可怖了一些。杨琬左右不了自己的欲望,也无从压抑身体里的恐惧。
身体较之平是极热的,凝结的膏脂很快融开在甬道里。她觉出已有些流动,想再挤进一指,仍是勉强。
只好再退出来,又取了一块,抵进微张的。玉样的脂,还未及沾上她指腹的温热,仍带着玉匣的清冷,进了她体内很是刺激。杨琬突然难以自制,像是泌出了一团粘腻的水,但被将融未融的软膏挡在了里面。像含着一汪隐蔽的
欲。
这晚既不能死,那少一些身体上的痛楚,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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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彻准许她浴,他自己却绝没有清洁的意思。身上越是血气浓郁,越让他有
污贵
的兴奋。最新WWW.LTXS`Fb.co`M
他知道约束得胜城的兵将有多不易。金银还可不论,他早就定下行赏的规矩。满城尖叫的、柔弱的、想要逃跑的
,激发了嗜血兵刃的凌虐欲望。他们能以生死相搏,一是他呼延彻许诺了名利,二则是对泄欲的渴望。
但不能。这次南征的目的,并非普通的劫掠,不能理解这种约束的,已被他在一路征伐中杀
儆猴了。是以到了最温柔繁华的大梁城,仍然是当
就宣讲休养生息,并建立了严厉的宵禁。
只有寿阳帝姬,是他为自己的例。要泄的也并非
欲,而是报复羞辱的欲。
时值初秋,薄暮已有轻盈的寒意落下
。国家亡之际,院中照样有袅袅烟雾。是她用的汤泉,还有一些莫名的香料,燃出纤巧而清净的气味。他定了定神,推门踏进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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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背对着他侧卧,淡茜色薄纱制成的衣裙
美无匹,将她玲珑身形笼在一束轻雾里。天色已暗了,殿内只有她床帐四角悬着的夜明珠,柔光黯回,聊胜于无。
在原极北处的长夜里,呼延彻也
杀过猛兽。箭矢飞过几百步,还能正中两点莹光之间的眉心。杨琬身体的震颤,他这时也看得清楚。不由得想笑,白
她在含章殿看起来还颇为镇定,这时候藏不住害怕了。
其实也不全是出于恐惧。杨琬方才在浴中,身下迟迟拓不开,吃进两指都生疼。她又急又怕,不觉竟用了小半匣的膏脂。绿云决不会拿得出催的药物,她嗅过了也没有可疑的气味。但那样多滑腻的油脂进得体内,在她出浴后才慢慢化尽了。那处粘软的感受越发强烈,她分不清是自己的身体在涌出
体,还是单单那些流动的润滑就让她这样受折磨。
腿心那一小片衣物,已经被略略打湿了。她轻轻夹动两条迭的腿,不欲让更多
流出,但又渴望这点微小的动作能让自己满足。连呼延彻进了殿,她仍无知无觉地在取悦自己,倒教他误解了。
(六)行狩
他先前已卸下了甲衣,这时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苎麻白袍。没有沾过血迹,不过早在战场上浸透了血气。
殿内是宽敞的,但呼延彻身高腿长,没几步就到了床边。几步之间,他也已经解下了全部的衣物,袒露着腿间半硬的巨物。一手支着床榻,一手将杨琬的身子翻了过去。最╜新↑网?址∷ WWw.01BZ.cc
她来不及反抗,或是根本就没了反抗的心气。呼延彻跨坐在她身上,将那些名贵而碍事的织物两下就撕了去。说是雪肤花貌的帝姬,仍背对着他,埋首在自己两臂之间。还未晾
的长发几绺,落在脸侧,将掩未掩。但已是不着寸缕,任他采撷。
少的腰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