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见光明,去掉束缚。醉儿梨花带雨,不知如何安放自己的疼痛以及产生的莫名冲动。无助而慌!
北把几乎赤的她用被子包裹,紧紧的拥在怀里。醉儿抬起泪眼迷蒙的双眼羞赧地看了看眼前的北,她看到北额
上细密的汗珠。
醉儿不明白,为什么与北残留的陌生感,在疼痛中,在眼泪的洗刷下竟然奇迹般的通通消失了。她拿起丝巾轻轻地替北拭去额的汗水,看到北的眼中燃烧起异样的光芒……
北的吻再一次滚烫地落下,落下……辗转到她美丽的锁骨,她光洁的背,她伤痕累累的部,停下,用
唇充满怜惜地轻触,舌尖微微地舔弄……醉儿感到部灼灼的疼痛伴随着柔软异样的舒适感一阵阵地袭来。
北湿热的掌心开始在醉儿光滑的肌肤慢慢游走,游走……翻过胸前的高峰,掠过平坦的小腹,直抵下丘茂密的丛林……
醉儿软软地动弹不得,寂寞了许久许久的身子,在北的撩拨下,薄欲出……
花芯处,湿滑一片。一直用坚强的意志才克制着没有发出的呻吟声,此刻终于挣脱束缚,从醉儿的嘴里偷偷漏出,喘息与娇呻声在夜色里此起彼落……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北喘着粗气低语呢喃。
如惊雷乍响,醉儿急速地推开了北的手。那个曾被醉儿驱逐到无限远的,内疚的自我,突兀而执拗地回归。无非自欺欺罢了!醉儿明了,其实这种
境,可与不可,做与不做
,并无本质的区别。
但是,毕竟还是有区别。
醉儿恨透了对自己的毫不诚实,极度虚伪,又无能为力。
窗外,无边无际的黑!夜,仍在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