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看着那些画面,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带着几分回味的狞笑。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取下摄像机,连同那个三脚架一起,仔细地、满意地重新装回了他那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运动背包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又将目光投向了我这个还瘫在地板上、几乎快要失去所有知觉的共犯,他对我下达了最后的命令:【贱骨,你的母狗姐姐就还给你了。】,然后,他
地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姐姐,嘴角咧开一个充满了舒爽与得意的笑容,大摇大摆地走了。
沉重的房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将所有的罪恶与肮脏,都留在了这个原本属于姐姐的、纯洁的房间里。
也留给了我。
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绝望,如同最沉、最冰冷的
水,将我彻底淹没。
我看着床上那个碎的姐姐,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郝勇先前在她脸上、胸前留下的、已经开始变得有些
涸的、
白色的
痕迹。她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漂亮脸蛋,此刻因为缺氧和药物作用而显得有些青紫,嘴角还挂着郝勇的
残余,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泪珠,整个
就像一朵被狂风
雨狠狠摧残过的、娇
的花朵,
碎得不成样子。
生理上的快感如同水般迅速退去之后,一种更为强烈、也更为冰冷的、几乎要将我整个灵魂都冻结的寒意,从我的脚底板,一点点地,向上蔓延,瞬间就吞噬了我所有的感官。
一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自我厌恶与憎恨,如同最猛烈的火山
发,从我胸腔最
处猛地
涌而出!我想尖叫,想怒吼,想用
去狠狠地撞墙,想把自己这具肮脏的、充满了龌龊欲望的身体,彻底撕碎!
我看着自己那双刚刚还在因为亵渎姐姐而颤抖、此刻却沾满了自己的、肮脏的手,一
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喉咙!
【呕——!】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转过身,对着地板,剧烈地呕起来。但除了酸苦的胆汁,我什么也吐不出来。
我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呕而不住地颤抖,眼泪
、鼻涕、水,糊了我一脸。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从粪坑里爬出来的、浑身都散发着恶臭的蛆虫,肮脏,下贱,令
作呕!
姐姐……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
我宁愿……我宁愿现在就死掉,也不想再多看一眼床上那个被我亲手推地狱的姐姐,也不想再多承受一秒钟这种……这种如同活在地狱之中、永无止境的悔恨与自我谴责!
我不知道自己在那冰冷的地板上蜷缩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些撕心裂肺的呕与自我唾弃,究竟持续了多长时间。我的意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我那具充满了罪恶与肮脏的躯壳中狠狠地抽离了出去,飘
在一个没有时间、没有空间、也没有任何感知的、混沌的虚空之中。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不真实。姐姐床上那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我最敬的亲
的身体……地板上那些属于郝勇的、也属于我的、以及……属于姐姐的……各种不堪的
体与痕迹……空气中弥漫着的那
混合了汗臭、
腥臊、以及姐姐淡淡体香的、令
作呕的复杂气味……所有这些,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的玻璃,变得遥远而又扭曲。
我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又像一个被设定了特定程序的机器,身体似乎在机械地、麻木地做着些什么,但我的大脑,却拒绝接收任何关于这些行为的信号,拒绝留下任何关于这些画面的记忆。
我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清洁姐姐那被玷污的身体和这个早已变成了地狱的房间的。
我完全想不起来,我是如何用颤抖的、沾满了罪恶的手,去擦拭姐姐脸上郝勇的、黏腻的;我是如何处理掉那些见证了我们罪行的、肮脏的床单与纸巾;我是如何清理地板上那些混合了各种体
的、令
作呕的痕迹;我是如何……如何面对姐姐那张因为药物而沉睡、却又因为我和郝勇的
行而显得苍白、脆弱、甚至带着一丝丝青紫的脸庞……
那段时间的记忆,就像一段被生生剪掉的、充满了马赛克与雪花点的坏掉的录像带,在我脑海中,只剩下一片令
窒息的、空白的黑暗。
只知道,等我终于从那种灵魂出窍般的、浑浑噩噩的麻木状态中,逐渐回过神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快黑了。
夕阳最后的一点余晖,挣扎着从厚厚的窗帘缝隙中挤进来,在房间的墙壁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带着不祥血色的光带。房间里的光线,比之前郝勇施时,显得更加昏暗,也更加……压抑。
我发现自己正瘫坐在姐姐床边的地板上
,后背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双臂抱着膝盖,整个缩成一团。我的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每一块骨
、每一寸肌
,都酸痛得厉害,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耗尽所有力气的殊死搏斗。
空气中,那先前令我作呕的、混合了各种复杂气味的腥臊味,似乎……淡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种刻意清洁过后,依旧无法完全掩盖的、淡淡的消毒水和洗衣
的味道。
我茫然地抬起,看向床上的姐姐。
她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已经整整齐齐穿上了之前的睡衣。她的发,也被仔细地梳理过,柔顺地披散在枕
上。她那张苍白的小脸,虽然依旧带着几分病态的憔悴,但至少……至少那些肮脏的痕迹,已经不见了。
房间的地板,似乎也被擦拭过,虽然依旧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异味,但至少……至少那些触目惊心的证据,也已经消失了。
一切……一切都像是被刻意地、小心翼翼地还原到了某种正常的状态。
但我知道,什么都没有变。
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了。
那些罪恶,那些屈辱,那些如同跗骨之蛆般啃噬着我灵魂的记忆,并不会因为表面的净而有丝毫的减退。
我看着床上那个依旧在沉睡中的姐姐,心中那在之前清洁失忆期间被暂时压抑下去的、无边的绝望与悔恨,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猛兽,再次以更为凶猛的姿态,将我彻底吞噬。
不知道过了多久,姐姐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她先是发出一声迷茫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嗯……,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总是那么明亮、那么温柔的眼睛,此刻却显得有些黯淡无光,充满了困倦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带着哭腔的呻吟:【呜…………
好晕啊……】 她伸出手,无力地揉着自己的太阳
,秀气的眉
因为不适而紧紧地蹙在一起。
紧接着,她又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更具体的痛苦,声音也因此变得更加沙哑和艰难:【喉咙……我的喉咙……好痛……火辣辣的……疼死我了……】
听到她这句话,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我几乎要窒息!砂纸打磨……是的,郝勇那根粗大的、狰狞的,在她那娇
的喉管里,可不就是像一把最粗糙的砂纸一样,反复地、残忍地打磨了好久吗?!
我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与翻涌的罪恶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地平静和关切。我赶紧从客厅倒了
一杯温热的柠檬水,端到姐姐的床边,递给她喝:【姐……你醒啦?是不是……是不是感冒了?还是……还是中午吃的东西太上火了?快……快喝点水润润喉咙……】 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