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对我说道:【小默,那……那今天的碗筷,就麻烦你收拾一下了,真不好意思啊,姐姐实在有点撑不住了……】
【没……没事的,姐!你快去休息吧!碗我来洗!】我心如死灰得说道。01bz*.c*c
姐姐对我虚弱地笑了笑,然后便脚步有些虚浮地向她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姐姐那摇摇晃晃的背影消失在房门之后,我仿佛被万箭穿心,痛得无法呼吸,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好想抛弃这个世界,再也不要回来。
洗碗的时候,我整个都魂不守舍,耳朵却像雷达一样,一直在紧张地听着客厅和姐姐房间那边的动静,生怕郝勇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就立刻对姐姐下手。 我的心怦怦狂跳,每一次碗碟碰撞的声音,都让我吓得一激灵。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外面一直很安静,并没有传来任何我所担心的声音。 等我好不容易把碗筷都洗刷净,擦
了手,来到客厅的时候,发现郝勇已经把阳台的窗帘拉上了, 屋里的光线十分暗淡。
姐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房门紧紧地关着, 我多么希望她进去之后,能下意
识地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啊! 但我知道,以姐姐对我的信任,她的门肯定跟往常一样是不会锁的。
而郝勇,则像一尊黑色的铁塔,或者说,像一即将开始狩猎的猛兽,正姿势随意地、却又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与威压,大马金刀地坐在我们家客厅的沙发上。 他没有看电视,也没有玩手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幽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
不寒而栗的冷笑。
他看到我从厨房出来,便朝我招了招手。
我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步步挪到他面前。
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戏谑与残忍的、仿佛在宣布一场期待已久的游戏即将开始的语气,对我说:【小子,别他妈跟奔丧似的。你姐姐应该已经睡死了,好戏就要开始了。】
那声音不高,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了我的耳膜,也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与希望。
他见我像个傻子一样杵在那里,眉一皱,命令道:【还愣着
什么?去看看你姐睡着了没有?】
我像一具被抽去了灵魂的行尸走,机械地、一步步地,向着姐姐那扇紧闭的房门挪去。我的双腿不受控制,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我多么希望这几米的距离,能永远没有尽
。
却还是来到了姐姐的房门,我的手抖得厉害,
吸一
气,心中却在疯狂地祈祷:姐姐,求求你,千万不要睡得太沉,千万要有点防备,千万……千万要锁门啊!
然而,当我轻轻转动门把时,那声微弱的咔哒声,却像死神的镰刀一般,无地斩断了我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门,没有锁。
我推开一条门缝,小心翼翼地向里面望去。姐姐的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很暗。我能隐约看见,姐姐侧躺在她的床上,盖着薄薄的空调被,呼吸均匀而沉,显然已经睡熟了。
我绝望地、几乎是带着哭腔,轻声走到她的床边, 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才能听见的声音,颤抖地叫着她的名字:【姐姐……姐姐……你醒醒……快醒醒啊……】 我多么希望她能像往常一样,被我这轻微的呼唤惊醒,然后睁开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问我小默,怎么了?
但是,她睡得很沉, 像一尊沉睡了千年的白玉雕像,对我的呼唤,对即将降临在她身上的灭顶之灾,毫无所知。她那张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显得那么美丽、那么纯洁的脸庞,此刻却像一朵即将在风雨中被无
摧残的娇
花朵,让
我痛不欲生。
就在我因为绝望而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一个影,悄无声息地笼罩在了我的身后。
郝勇那张带着狞笑的脸,如同最恐怖的催命恶鬼,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后面。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进来,此刻正站在我的身后,那双闪烁着贪婪与兴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沉睡的姐姐,嘴角咧开一个充满了占有欲与残忍快意的弧度。
【嘿嘿……睡得真他妈香啊……】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却又充满了邪意味的声音说道,【看来,药效不错。】
然后,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他突然从他那个一直背在肩上、显得有些沉甸甸的黑色运动背包里,拿出了一捆粗糙的、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麻绳!然后,他便像拎小一样,一把将我从姐姐床边粗
地拖开,然后,用那捆麻绳,先是将我的双脚脚踝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勒得我生疼,随即又将我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同样的方式,死死地捆住!
我拼命地挣扎,但我的力气在他那如同钢铁般的手臂面前,简直就像是螳臂当车,不堪一击。很快,我就被他捆得像一个粽子一样,动弹不得。
【小子,给老子老实点!】郝勇将我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姐姐房间的地板上,然后蹲下身,用那双闪烁着凶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警告我道:【别他妈轻举妄动,要是敢坏了老子的好事……哼哼,老子保证,先拿你这根还没长毛的小开刀,让你小子这辈子都当不成男
!】
我像一滩烂泥般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腕和脚踝处的麻绳勒得我生疼,但我心中的痛楚,却远比这皮之苦要强烈千万倍。我的目光,只能绝望地、一眨不眨地,投向床上那个依旧在沉睡中、对即将降临的厄运毫无所知的姐姐。
郝勇在将我彻底制服之后,并没有立刻扑向床上的姐姐。
他先是带着一副戏谑笑容,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仿佛在欣赏我此刻这副无助而又绝望的模样。然后,他转过身,走到了他之前扔在墙角、那个一直背在肩上、显得有些沉甸甸的黑色运动背包旁边。
在我的注视下,郝勇从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里,先是拿出了一个折叠起来的三脚架,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比我之前用过的那个微型摄像要大上不少、也显得更专业一些的黑色摄像机。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被狠狠敲了一记闷棍!我瞬间就明白了郝勇的意图!
这个畜生!这个魔鬼!他……他不仅要蹂躏我姐姐,他竟然……他竟然还要把整个过
程都拍下来?!
一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更为强烈的恐惧与愤怒,如同火山
发般,从我心底猛地
涌而出!我拼命地想挣扎,想发出怒吼,想阻止他这禽兽不如的行为!但是,我手脚上的绳索却像铁链一般,将我死死地禁锢在原地,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呜声!
郝勇似乎听到了我的抗议,他转过,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残忍、也更加得意的狞笑。他甚至还对我比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仿佛在说:好戏还在后
呢。
然后,他便不再理会我,而是自顾自地、慢条斯理地,开始摆弄起他手中的那些作案工具。他熟练地将三脚架展开,调整好高度和角度,然后将那台黑色的摄像机稳稳地固定在三脚架的云台之上。
他仔细地调整着摄像机的镜,确保它能不偏不倚地,将姐姐床铺的整个范围,特别是床的中央位置,都清晰无比地纳
取景框之内。 我看到他按下了某个按钮,摄像机镜
上一个小小的红点,开始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它开始录制了!
做完这一切,郝勇似乎非常满意自己的布置。他拍了拍手,然后,再次将那双充满了贪婪与兽欲的、如同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