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
“不是,阿姨看见了,我不拿一个多不好呐。”季茹用力捏了捏他的掌心,有点急,微微使了点力,想拉住他。
闻言,温谨之转看着她,松开手,理了理她外套的领
,温和道,“晚上想吃什么?”
“温谨之!”
季茹握住脸侧的手掌,眼睛往外瞥了一眼,给他使眼色。
“我
惜命。”
温谨之看着季茹疑惑的眼神,附身靠在她的耳边,“怕我妈因为心疼你,晚上不让我进门睡觉。”
紧接着他又侧看了她一眼,贴得更近,“难道你要收留我吗?”
季茹忍不住瞪他一眼,拍掉他的手,推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好了好了,快走!”
距离严云她们还有十米的时候,季茹就听见薛岚的声音,“小茹,这里这里!”
说着,她的一只胳膊还伸出来挥了挥。
等到走近了,打过招呼后,温谨之才对着薛岚说:“那么近,妈,你和小茹眼神不是挺好的么。”
一句话换来两计眼刀,温谨之悄悄摸摸鼻子,闭上嘴不敢说话。
季茹和声细语地和两位士在前面聊得欢快,温谨之在后面拖着行李箱,有点无奈。
倒还不算被无视得完完全全,严云转回和他聊了几句,就又回
看季茹了。
再看看自己家的那位母上大,自那句话后就完完全全地无视了自己。
算了,很早以前他就料到了自己的家庭地位-
晚上两家是在季茹这边吃的晚饭,季茹也终于见到了季杰军。
恰逢国庆假期,局里反倒忙得不可开,季杰军一听说季茹回来了,刚到下班的点,就急冲冲拿着公文包往家蹿。
原本平里冷清的家,一下子就热络了起来。
晚饭的时候,薛岚也拖着好几天没出门在家捣腾花的温戈一起来了。
不大的房子里,一下子盛下了六个。
小小的厨房里也是严云和薛岚的声音,锅铲翻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烟火气十足。
季杰军则是和温戈坐在阳台上,喝茶聊天,从花书法聊到当今时局,天南海北的什么都聊。
彼时的季茹和温谨之正在她的卧室里看她以前小时候的照片,听见动静,她不太放心的凑到门边。
季茹侧耳贴在卧室的门上听了半响,笑了笑,都觉得不可思议,她也没想到季杰军能和以前做过市长的温戈聊得这么投机。
或许可以说是,她没想到,温戈的心能调整的这么好,即使在那件事
之后,仍旧能看开一切。
她正想着,结果一转,就看见温谨之和自己的之前的动作一模一样,在她身侧,贴在卧室的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挑挑眉,“怎么,你也怕他们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不合拍啊?”
被抓包的
一点都没有不自然,还煞有其事地点点,一手忽然搂过她,抵在门上,拥着她说:“主要怕我爸。”
“为什么?”
季茹对上他的眼睛,环着他的腰看他。
“怎么说呢,他以前不太好,我作为他的儿子,都和他有很大的隔阂,所以很担心他处理不好和叔叔阿姨的关系。”
温谨之捏了捏她的耳垂,又笑道,“不过现在看起来,他好像找到了知己,用不上我担心。”
季茹点点,回想起以前上高中时温谨之在外面住也不愿回家的时候,明白过来,她胡思
想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凑的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嘴唇。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温谨之已经偏在她开
前含住了她的双唇。
她有点气急败坏,这怎么又搞偷袭这一套。
季茹想张嘴说句话,结果一句话没说成,反倒给了他变本加厉的机会。
温谨之顺着缝隙闯进来,季茹抵抗了没一会儿,那低低的呜咽声就被他细细吞走,只剩下揪着他的衣领,攀附在他身上,腿软的站不住脚。
两个正处于纠缠的时候,季茹在恍惚间好像听见身后的门被
敲响了。
懵了两秒后,她反应过来是真的有敲门,急急忙忙想要推开自己身上的
。
温谨之却先她一步松开了她,让她重获空气。
“好,我们马上就来。”
看着温谨之微红的耳垂和脖颈,声音却不受一丝一毫的影响,温声回答了门外的敲门的。
季茹觉得这男这些年真的是本事渐长。
“好。”
一听外面是季杰军的声音,季茹的脸瞬间红得更上一层楼,悄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季茹伸脚踢了一下他的小腿,背过身子准备拉开门出去,身后却忽然伸过来一只手,盖在她的手上,摁住了门把。
“先去卫生间,你红花了。”
她反手在他手心里狠狠捏了一把,然后拍开他的手,握着门把下压,开门出去,一转身就蹿进了不远处的卫生间。
温谨之有点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的红印,又若有若无地扫了一眼腰下方的裤子,抿直了嘴角。
自己现在的这个状态,好像也不能第一时间出去,容易引起一切不必要的误会-
两家聚在一起吃完了那顿饭,正好又是放假在家,季茹第二天成功地在自己的小床上瘫了一整天。
睡觉睡得昏天黑地,连
早饭都没吃。
期间温谨之打来过两三次电话,她都没接,最后一次还是打给了严云,才知道这小姑娘在补觉,便就作罢,没再打扰她。
严云看着她放纵了一天,害怕她耽误第二天的大事,终于忍不住在回家第二天的晚上给季茹订了闹钟,督促她明天早点起床。
季茹不满的看着自己高中时期的闹钟再一次摆在了床,幽怨的眼神藏都藏不住,却也只能默默听从安排,就是心里疑惑,到底有什么事,非要自己早起。
对此严云给出的回答是,第二天陪她去学校批改整理刚结束不久的月考试卷。
季茹顿时一个两个大。
自从自己上了大学以后,但凡不是在寒暑假回家,严云就总是拉着自己去学校,花一天的时间陪她处理一些试卷和作业。
虽然她没有直接批卷子,但是整理试卷和合算分数,也还是让自己累得够呛。
季茹点点应下来,送走严云,一裹被子又扑倒在床上。
结果睡意反倒在翻来覆去中消失的无影无踪,拥着被子坐起来,伸手去摸床柜上充电的手机,准备刷会剧催催眠。
摸索时不知道是什么忽然闪了一下,定睛细看,才发现是温谨之给自己戴在左手上的求婚戒指。
此时房间里已经关了灯,昏暗无比,只剩下那半扇未拉严的窗帘里透过来些许窗外的月光,冷白的月光投在戒指上,角度的问题,忽明忽灭。
动动手腕,光亮闪来闪去,季茹玩的不亦乐乎,看剧的心思都没了,捏着手机忽然想给温谨之打电话。
摁亮屏幕时看到时间,十点半,他应该还没睡。
电话在很快拨通,但那隔了好一会儿才接。
那边的背景音有点嘈杂,好像有什么音乐声,有点熟悉,但季茹一下子没想起来是什么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