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如果再用哭来博取怜悯……”
“不会再有这样的结果。”
他开门下车,帮她拉开
另一侧的门,阳光洒在他的肩膀上,黑发略,神色
沉克制。
“下车。”
徐悦彤像受惊的动物一样颤抖着走下去,刚站稳,江砚辰已转身离开,没有多看她一眼,连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场例行的教训。
她站在原地,心跳成一团,脑海里只剩他刚才那句话。
【以后,如果再用哭来博取怜悯……】
不是她赢了,是他决定放过,那并不是宽容,而是下一场更狠的开始。
送走徐悦彤后,江砚辰转身走向街,背影笔直,步伐稳定,看不出一丝
绪波动,但当他拐过转角,走进一条没
的小巷,脚步却顿了一下。
他抬手,慢慢拉开衬衫袖,指节骨节泛白。
那只刚才握住她下的手,指节已经不自觉握到发痛,手背青筋绷起,甚至在掌心掐出一道
红的指痕。
——他在压制。
压制刚才想继续玩弄她、想把她玩坏、甚至想当场毁掉她求饶的那种恶毒冲动。
她一面道歉一面痛哭的样子,比他想像的还脆弱,一直以来她都还逞强嘴硬的反抗,现在是真的怕了。
【不该让她那么早怕。】
【应该再慢一点,再慢一点……】
回到家,他拉上窗帘,坐在房间的黑暗里,光线被隔绝,整个房间静得可怕。
江砚辰慢慢把刚才擦过她的白色手帕放在桌上,指腹轻轻摩挲,手帕边角还带着微不可见的水渍,那是她流下的蜜
和他的
。
他的战利品。
他盯着那块手帕良久,过了一会,他伸手,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透明夹链袋,把手帕小心封起来,锁进书桌的最底层抽屉。
第19章 只有她是例外
房间的窗帘拉得严实,外面的阳光透不进来,空气里有说不出的沉闷与
湿,徐悦彤缩在床的一角,手指攥着毯子,背贴着冰冷的墙壁。
从那天放学后,她就再也没有去学校。
这是第五天。
江砚辰没有联络她。
没有讯息,没有通话,没有出现在家门,也没有在学校找她,她很害怕他会在社群里贴什么东西,但连社群帐号上也看不到他的任何动静。
起初,她以为他只是在玩心理游戏。
故意冷落她,等她忍不住又去找他、打听他的消息,可是时间一久,她开始不安起来,悬而不定的不安带来的各种
猜测,有时比任何羞辱更可怕,她的脑子不受控地想起楼梯间的那一幕。
滚烫的和蜜
,沿着腿滑下的触感与那时的恐惧,她记得自己哭着低
,求他放过自己,她甚至还记得那根被拔出时,
湿腻地啵啵作响的声音,痛苦冰冷的绝望没走的太远,全都还留在骨
里。
然而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停止了,她以为那天求饶被拒之后,会换来更严酷的玩弄取乐,却反而……什么都没有了,这样的安静更让她焦虑恐惧。
他不可能那么轻易放过她。
这个,不可能。
还咬着指甲惶惶不安,她的手机嗡嗡的跳出讯息,是工作通知。
【下午三点,u品牌合作拍摄。】
【请准时到棚,不得临时缺席。】
她盯着萤幕,心跳慢了半拍,这是之前签约的合作,如果缺席,不只是违约赔偿,还会被整个业界贴上“不敬业”的标签。
她不能再躲了,徐悦彤吸了气,下床,走进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的脸,眼角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嘴唇没血色,
发
糟糟的。
她花了整整一小时才把自己收拾好。遮掉眼下的影,把肤色调匀,连脖子上的细痕也用遮瑕膏盖住。
【不能再这么可悲的自溺。】
【至少,不能让别看出来。】
在拍摄现场,配合过几次的厂商摄影师调整镜,看着她:“悦彤,你最近……气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她僵硬地笑了笑:“只是感冒,没事。”
助理把服装递给她,她接过去换上,站在白色背景前摆姿势,肢体机械地移动,闪光灯一次次闪烁,每一下都像把她打回现实。
【不能再逃了。】
【再逃,只会让现况更加控在他手上。】
【我要振作起来。】
镜快门继续闪烁,她一面摆出各种姿势,一面在心底不断重复:
【不能崩溃。】
【不能示弱。】
【下一步……】
【下一步,我要主动出击。】
夜色浓重,霓虹灯闪烁,徐悦彤再次来到了那家v门,她手心冒着冷汗,短短几
恍如隔世。
这里,她该恨不得再也不要踏进来,这扇门后,不只是歌声和酒气。
那是一场羞辱的开端,是她第一次失去主导权,第一次被侵犯被偷拍,被那个她以为比尘埃还渺小
的男,得到掌控的机会。
她吸一
气,指尖颤抖地拉开门,走廊的灯光昏黄,熟悉的塑胶地毯声让她一阵
晕。
“小姐,需要帮忙吗?”柜台的年轻服务生礼貌地问。
“……我想问问以前这边打工过的。”徐悦彤压低声音,“叫江砚辰。”
对方皱了下眉,“江砚辰?你是他熟?他怎么了吗?”
“嗯。”她语气轻描淡写,“……江砚辰啊,之前是不是有出过什么问题?我听说的,不确定。”
她刻意用引导的方式问话,想套出一些关于他的把柄。
服务生摇摇,“不会吧,他做事蛮认真欸,没出过什么问题,大家都蛮喜欢他的。”
另一位资一点的员工经过,也听到了:“你说江砚辰?之前那个晚班的?”
“是。”
“喔,小江挺好的啊。客
有时喝醉闹事,都他帮忙去协调,有次有个
客
洒了一身酒,他还把自己的外套借她穿回家,其他p临时不舒服请假也都会拜托他顶班。”
“那个生后来不是还有特地回来,拿礼物给他说要跟他道谢吗?”
徐悦彤的指尖一僵。
这不是她想听的答案。
不、不可能。
她本能地否定,眉心紧蹙,指节死死掐着衣袖。
【他那样的沉怪胎、偏执的变态狂……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评价?】
她期待的,是什么偷懒惹事、得罪客、甚至偷窃之类的把柄,不是这种——“照顾
”、“不惹事”、“认真”。
“他最近还有来吗?”她努力让语气听起来随意,但声音发。
“早辞了。后来听说换工作了,最近都没看到了。”
“那你们知道他家住哪里吗?”她怀抱最后一线希望,要是能知道他家住哪里的话…!
“这个小江不太提自己的事欸,我们不太清楚。”
徐悦彤呐呐的道了谢转身离开,只能无功而返,走出门就听到“喵”的一声,是一只瘦小的橘白色流猫蹲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