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衬衫在他手中像退场的舞台布,最后整件滑落到地上。
我只剩内衣,薄薄一层柔软的白蕾丝,罩着我的胸部,曲线被完整勾勒出来,细致的花纹贴在皮肤上,高高挺起,几乎要把布料顶
。
他的眼神在我胸前停了好几秒,像是在读一首熟悉的诗。
“今天穿这件,是特地选的吧?”
我点点,羞得不敢抬眼,只能小幅度地呼吸,感觉自己胸
起伏得太明显了。
他轻轻捧住我的一边胸,隔着内衣揉了一下,那是一种既熟练又节制的动作,没有掠夺,却充满拥有的意味。
“漂亮极了,”他说,“像是绑起来之后会从绳子底下溢出来的那种……刚刚好的分量。”
我整个都烫了起来,尤其是他说“溢出来”那几个字时,仿佛我胸前真的已经不受控制地膨胀,正准备从这层布料中逃脱。
他将我转过身,让我背对着他,双手自然落在身后。
“可以开始了吗?”他问。
我点,“嗯……”了一声。
他拿起第一条绳子,轻轻绕住我手腕。那是一种令想哭的熟悉感,像冬天穿回去年那双刚刚好的手套,紧、暖,又刚好把自己固定住的那种亲密。
“手腕这边会先绑起来喔,你记得上次的打结方法吗?”他边说,边绕了两圈,再反折、绕回、收尾。他的语气不急,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教我写字。
我试著回想上次他说过的名称,可绳子在我皮肤上磨过的感觉太强烈,强烈到让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轻轻点,让他继续
作。
我的胸开始急促地起伏,不只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手被反绑之后,肩膀微微往后拉,胸就会自然地往前推——这件内衣原本就有点窄,现在更明显地撑出高高的弧度,
沟被挤得很
,我能感觉那两团柔软被压在一起的形状,像两颗熟透的果实,被绳子引导出某种特定的张力。
我知道爸爸一定也看见了。那让我更热,也更湿。
“很好,手这边收得很净。”他说,转到我身侧,看着我微微向前挺起的胸,露出一个满意又有点坏的笑,“继续下来,今天要绑一只……很听话的小螃蟹。”
我知道,今天我不只是纾茗,我是他的小螃蟹,是献上自己、乖乖绑好的料理。羞耻,不是惩罚,是我被的方式。
爸爸拿出红绳时,我的手已经被自然地背到胸前。不是因为命令,而是因为我的身体已经习惯这个动作,像打开某种姿态设定,只要他说“开始”,我就会变成跪着、手背后、腿张开的版本。
他先从手腕绑起,绳子绕了两圈,再反折打结,结收得很净,像一个用心收尾的书法笔画。他一边绑,一边低声说:“这是‘
叉反扣法’,力道平均不会压迫血管,你要记得这个词喔,以后用得上。”
“嗯……”我小声答,声音黏黏的。被他绑住的瞬间,我的下体已经再次湿了一圈,腿内侧湿热地黏在一起。
他将我上半身往前压,但不是直接压趴,而是让我像折叠的纸片一样,慢慢弯下腰,额贴在自己膝盖上。发布页Ltxsdz…℃〇M那个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压缩成一种姿势,一种只有他才能解开的语法。
我能感觉到胸的绳子被挤压,
房从中间向两侧隆起,在内衣的包覆下变得紧绷又敏感。每次呼吸,绳子都像在提醒我:你现在是被拥抱着的,连自己都没得放手。腰后的空气变得
湿,他的气息贴着我背后流动,像是在读我皮肤上每一个毛细孔的颤抖。
他多绕了一圈,将绳子在我胸前再缠一层,这次从下穿过,紧紧勒住。我的胸部特别丰满,从小就有点外扩,只要一被包住就会变得格外敏感。绳子陷
肌肤的弧度里,把两侧的
轻轻推挤到中央,连
沟里的细汗都热了
起来。内衣底缘被往上顶,勒得又酸又硬,在布料下像两颗饱满的果实颤抖著,无处可逃。
他停了一下,看着我被挤压出的形状,轻轻用指腹按了一下中线处的压痕。我的背一阵发麻,从脊椎一直窜到大腿根,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来,躺好,让爸爸绑。”他说。
我慢慢仰躺下去,手还被绑在胸前,像捧著某种见不得光的秘密。他从我的脚踝开始动手,轻轻抬起一边小腿,把我的膝盖弯起、朝外张开,再用红绳从脚踝缠到大腿根。绳子一圈圈拉紧,每一层都像在注记这个姿势的合法。膝盖被高高立著、腿张得不能合拢,下体整个
露出来,内裤湿得紧贴肌肤,就连缝隙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他绕到另一侧,对称地处理每个角度。我的腿慢慢被撑成一种固定的弧形,像是正被展示的什么。每个打结的位置都确、
净,不会勒痛,却也毫无空隙。我就那样被张开,像一朵花被剖开又保留完整花瓣,一层一层,都摊在灯光底下。
“这样才对,才漂亮。”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掌轻压我大腿的内侧,确认我已经完全无法合拢。然后他俯下身,从膝盖开始舔,沿着绑痕一路向上。
那不是急促的舔舐,而是像一种仪式。他先舔一遍绳结周围的皮肤,再从大腿内侧向上推进。当他的舌尖碰到布料时,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双手想遮住什么,却被绳子箝制,只能任由羞耻漫上脸颊。
他没有停下,而是轻轻咬了一我湿透的内裤外缘,然后埋进去舔,一下一下,穿过布料、直抵我的内层。
水与
混在一起,在腿缝与绳结之间拉出银丝。
他舔得越来越,舌尖的节奏像在读某种秘密,而我的身体正一行一行地打开、响应。我瞪大眼、背微微拱起、喉
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颤抖著——
而我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嘴被
塞球撑开,舌
动不了,唇边滑著一层又一层的
水,有些流进喉咙,有些顺著下
滴到
沟上,被胸罩的下缘接住。那感觉黏腻、温热、无法控制,像是羞耻自己长出了体温,有了浓度,变得有迹可循。
我只能用眼神望着他,红红的、湿湿的,像一只快被吃掉的动物,用视线祈求、求、也求羞辱。
他退后一步,看着我,像欣赏某种艺术品般点点,眼神既认真又得意。
“好了,小螃蟹,正式完成。”他笑着说,语气轻松却藏不住兴奋,“这可是我研究很久的绑法,还特地请专业朋友示范过呢。
”
他的目光在我打开的双腿与胸前的绳结间流连了一会儿,声音变得低沉:“你真的被绑得很漂亮。动弹不得的样子,最感了。”
他拿起手机,按下快门。
那个声音一响,我整个猛地抽了一下。不是因为痛,是因为那瞬间我知道,现在的我——这个双腿打开、
房挤压、
勒住、嘴
塞著、脸上还挂着
水与泪痕的样子——已经被定格了。
他又拍了一张,换了一个角度。
“这个角度太了。”他低声说,然后走到我身边,蹲下来,指尖轻轻抚过我大腿内侧,再滑过内裤中央那条早已湿透的布料。
“这里都透了耶,连缝线都印出来了……你知道你有多骚吗?”
我发不出声,只能发出一连串“嗯……嗯……”的鼻音,脸埋在手臂之间,全身颤抖。
他凑近,把脸贴上来,在我的中线慢慢亲了一下,然后舔过那条内裤勒出的细缝——不是直接舔皮肤,而是沿着那条被布料压出的
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