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小心,"他凑近我耳边说,呼出的气带着腐臭味,"摔、摔坏了可不行..."
我挣脱他的怀抱,却发现一群村民已经围了过来,男老少都有,全都用好奇而露骨的目光打量着我。
们
接耳,不时发出窃笑;男
们则直勾勾地盯着我
露在外的肩膀和大腿,有几个甚至明目张胆地盯着我的胸部看。
"这、这是我媳,"刘老根挺起胸膛宣布,声音因骄傲而发抖,"城里来的,大学生!"
群中
发出一阵惊叹和议论。我感到一阵眩晕,这些粗鄙的村民真的相信我会嫁给一个比我父亲还老的乞丐?但当我看到他们眼中的羡慕和嫉妒时,一种扭曲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即使在这种处境下,我依然是他们无法企及的
神。
"进屋吧,"志明推了推我的后背,"该换正式礼服了。"
刘老根的"家"比外观还要糟糕。唯
一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炕、一个衣柜和一张摇摇欲坠的桌子。炕上铺着大红被褥,看起来是新换的,但边缘已经发黄。墙上贴着几张褪色的年画和一个大大的喜字,角落里堆着空酒瓶和脏衣服。
"这是你的婚纱,"刘老根从衣柜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塑料袋,"花、花了大价钱..."
当他抖开那件衣服时,我差点笑出声——那根本就是一块红布粗糙地缝成了旗袍的样子,领开得极低,裙摆短得离谱,面料粗糙得能磨
皮肤。
"去换上,"志明命令道,递给我一双红色塑料高跟鞋,"婚礼一小时后开始。"
我抱着那堆廉价服饰,无助地问:"在、在哪里换?"
刘老根指了指角落里一块脏兮兮的布帘,后面放着一个塑料盆和一块肥皂,显然就是"浴室"。我咬着牙走过去,却发现布帘根本遮不住什么,只能勉强挡住正面。
"别害羞,"志明笑着说,"反正刘叔一会儿什么都能看到。"
在两个男灼热的目光下,我颤抖着脱下已经脏污的白纱。当最后一件内衣滑落时,我听到刘老根倒吸一
冷气,还有志明满意的轻笑。
粗糙的红布摩擦着我敏感的肌肤,每一寸移动都像砂纸打磨。塑料高跟鞋挤得脚生疼,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件廉价旗袍意外地勾勒出我凹凸有致的身材,低领设计让我的沟
露无遗,短裙摆则让我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
"转一圈,"志明命令道,"让新郎看看他的新娘。"
我僵硬地转了个圈,感到刘老根灼热的视线像实质般舔舐我的全身。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裤裆处明显隆起,这个认知让我脸颊发烫。
---------------------
# 第四章 肮脏的婚礼
我站在刘老根家摇摇欲坠的土墙前,粗糙的红旗袍摩擦着我每一寸露的肌肤。塑料高跟鞋
陷在泥地里,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远处传来唢呐刺耳的声响,夹杂着村民们的哄笑和议论。
"新娘子准备好没?"一个满脸褶子的老掀开布帘,浑浊的眼睛上下扫视我,"哟,穿这么骚,怪不得老刘
肯花大价钱。╒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我咬住下唇没有回答。志明不知去了哪里,刘老根也不见踪影,只有这个自称"三婶"的老负责给我"打扮"。
"来,盖上这个。"她递给我一块脏兮兮的红盖,布料上还有可疑的黄色污渍,"老刘
特意从镇上买的,花了他半个月工钱呢。
"
我勉强接过那块散发着霉味的红布,手指微微发抖。三婶却突然凑近,满是老茧的手一把捏住我的下。
"城里就是
,"她咧开缺牙的嘴,呼出的气带着大蒜和腐臭味,"待会儿闹
房可别哭鼻子。"
她粗糙的手指在我脸上涂抹着劣质化妆品,底像石膏一样厚重,
红则艳俗得刺眼。当她试图往我胸
抹一种刺鼻的香油时,我终于忍不住躲开了。
"躲啥躲?"三婶不满地咂嘴,"这是规矩,新娘子都得抹,让男闻着有兴致。"
我死死攥住旗袍领,摇
拒绝。三婶却突然变了脸色,一把扯开我的衣领,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恶毒的光。
"装什么清高?都穿成这样了还当自己是黄花闺?"她粗鲁地将香油抹在我
露的胸脯上,"老刘
花钱买的你,今晚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冰凉的油脂顺着我的沟下滑,刺鼻的香味混合着屈辱的泪水一起滚落。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志明的声音:"好了吗?吉时到了。"
三婶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表,高声应道:"好啦好啦,新娘子美着呢!"
门帘掀开,志明和刘老根一起走了进来。刘老根穿着一件明显大了一号的旧西装,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发勉强梳顺,但指甲缝里的黑垢依然明显。看到我时,他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
"真、真俊..."他结结地说,伸手想摸我的脸,又在半途缩了回去。
志明则站在一旁,嘴角挂着那种我熟悉的、危险的笑容。他西装革履,与这个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却显得异常兴奋,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刘老根之间扫视。
"盖盖上就该出门了,"他递给我一个意味
长的眼神,"全村
都等着看新娘子呢。"
当那块脏兮兮的红布落在我上时,世界变成了一片模糊的红色。两只手同时扶住了我的胳膊——一边是志明熟悉的手掌,另一边则是刘老根粗糙如树皮的手爪。就这样,我被两个男
一左一右搀扶着,走向我
生中最荒诞的"婚礼"。
唢呐声越来越近,夹杂着群的喧闹。红盖
下,我看到无数双沾满泥土的脚围成一圈,孩子们尖笑着跑来跑去,
们窃窃私语,男
们则大声开着下流的玩笑。
"新娘子来咯!"有高喊,随即
发出一阵哄笑。
我被领着走到一个简陋的台子前,地上铺着几张席,权当是红毯。司仪——一个满嘴黄牙
的老——开始用方言喊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群不时
发出笑声和起哄声。
"一拜天地!"三婶在我耳边翻译,同时用力按下我的。
我僵硬地鞠躬,红盖滑落一半,露出我浓妆艳抹的脸。
群中立刻响起
哨声和议论。
"哟,真白净!"
"子多大啊!"
"老刘有福气!"
每一句粗俗的评论都像鞭子抽在我身上,却又奇怪地让我双腿发软。刘老根在一旁傻笑,不时偷瞄我露在外的胸
,那里还残留着三婶抹的刺鼻香油。
"二拜高堂!"
我被转向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老——想必就是刘老根病重的母亲。她瘦得皮包骨,眼睛浑浊发黄,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当我鞠躬时,她突然伸出手,像鹰爪一样抓住我的手腕。
"生...生个大胖小子..."她嘶哑地说,力气大得惊,"让...让我死前抱孙子..."
我惊恐地想抽回手,却被她抓得更紧。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她的另一只手正拿着一个东西——一个粗糙的布偶,形状像个婴儿,却有着诡异的表。
"拿着...拿着..."老硬把那个可怕的布偶塞进我手里,"保佑...保佑早生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