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门,“大家都是狗,谁也没比谁强到哪里去。”
虽然我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讲笑话,但是我这番话还是成功的把美尖逗笑了,赵大松笑的前仰后合,还一直砰砰的拍大腿,甚至夸张的挤出了两滴热泪。直到我把烟递上,他才止住了笑声,“啪嗒”两声,香烟点燃,他狠狠吸了一
,抹了一把眼泪。
“都他妈这把年纪了,还来表演什么虐恋,确实是个笑话,今天是应该去做个了断了。”他吐出一
烟,侧
对我说,“你小子倒是想的挺通透。”
“渡易,渡己难,我也是花了很大努力才想明白的。咱们呐,还是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儿,对那些真正关心你
护你的
好一点儿。整天为一个压根不在乎你,不
你的
茶饭不思,自我感动,实在是有够可笑的。”说句实在话,我都感觉我自己是个变态了,居然能说出这么一大番
话。
他又笑了两声,把
抽到一半的烟往地上一扔,狠狠跺了两脚,起身拍拍,一言不发的走了,几步之后又回
对我说:“严林同学,谢了。”
“不用谢,不过你要真想谢我呀,倒是可以对我妈手下留点。”
“还当她是你妈呢?”
“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不是吗?我不当她是我妈,她就不是我妈了?”
赵大松站在那里,地看了我一眼,他说,“可以”。
我站起来向他鞠躬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