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捧月而来,鬓发衣角妥帖整洁,容色盛艳犹胜春光,居高临下俯视着不远处狼狈至极的驸马。
她不开,现场便渐渐安静了下来,直到华阳轻轻拂扇,笑意如花绽开:“何小世子果真是勇武。”
她这一声赞赏,直让场上男子露出笑颜,觑向地上驸马的目光更加鄙夷,看他如同一个笑话,华阳目光顺着他看过去,唇边笑意略隐。
“还不下去收拾。”
她声音微冷,便有王府之上前引着他去更换衣物,华阳又与众
说过一阵,才召来王府侍
,说要去见驸马。
侍领命到客房,驸马已经换洗完毕,正坐在床边,见公主到来忙得起身。
华阳示意侍退下,后者领命离开,心想着是公主见驸马丢了面子,恐怕要大发雷霆,她小心关上房门,隐约还能听到驸马恭敬问好的声音,又示意周围侍从远离,皇家的热闹,可不是谁能看的。
但侍想不到,屋中的场景恰恰相反,丢尽面子的驸马正端坐床边,尊荣万千的公主殿下俯下身子,正跪在驸马脚边聆听训诫。
“很爽是不是,看着那群男像狗一样争先抢后,摇尾乞怜,只为了讨得你一点笑容。”驸马轻声开
,目光在她越发娇艳的容貌上停留。
“贱不敢。”
华阳面无表道。
称贱
,但神
毫无卑微,跪在地上挺直腰杆,倒比他更显尊贵。
“哪有什么不敢呢,我的公主殿下。”驸马喟然,边伸手解开新换的衣袍,露出那早已硬直的巨物。
“像殿下如此花容月貌,莫说他们趋之若鹜,我亦是难以忘怀。我倒在地上看公主高高在上,如明月,如朝阳,心里想着却是……却是把你压在身下,要你婉转求饶。”
“谁会不喜欢殿下呢?”驸马俯身,葱白指尖轻拂过华阳红润的脸颊,目光几分痴迷:“可惜他们只能仰视,我却能让殿下向我仰目。”
不安分的手指托住华阳的下,腰胯一挺就将其怼到华阳面前,后者面色微白:“不要,这是王府……”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对着自己的驸马苦苦哀求,求他放过自己。
“怕什么,只要你不叫出来,
谁敢偷听,谁又会想到,堂堂长公主会坐地发,瞧瞧这分量,一路下来是不是没停过发
,亏你还能装得高不可攀,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
驸马抬脚,撇开她的衣裙,熟练钻腿根
处,抵住那条狼毫铺就,如今已经完全浸润彻底的系带。
华阳闷哼一声,感受着鞋底隔着布料碾压的力度,压得那毛发又处几分,撩拨得
骤然绷紧,下一刻,鞋尖突然发力,轻易击中她的敏感点,让她几乎控制不住叫出声。
但那声音很快被压下,只因在她张之时,
腔已经迅速被不属于她的
器贯通,
咽喉带来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华阳从未想过,有一天,她的唇舌会被男的阳具填满,她会被按着后脑勺,将狰狞的
吞下。
它不安分地在腔中来回进出,带来一阵又一阵呕吐感,但下
被驸马的手钳住,华阳吐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嘴,像是在邀请对方进
。
眼泪因疼痛流出,落在嘴角和腥臭的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苦涩,只有如
涌来的痛苦,如
水吞噬着意识,伴着下身不断流出的
体,将她的尊严一并打落。
驸马摇晃着身体,在华阳中肆意游走,看她被捅得翻起白眼,泪水零落脸颊,再不见刚才的目下无
。
“哈,爽吗,尊贵的公主殿下,我这个下贱之的
味道如何。”
华阳说不出话,只有身体苍白抖动,驸马犹嫌不够,拖着她来到镜前,拖着她的扬起,让她能看清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自己泪水涟涟,如牡丹泣露,最引注目的自然是鼓胀的
中那粗壮的
,嘴角还流着不知名的
体,眼中满是痛苦。
她不忍再去看,试图保留仅剩的尊严,下体又传来冲撞,驸马的声音冷若寒冰:“睁眼看着,不然我就叫出声来,让外面所有都看清楚华阳长公主的媚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是风流够了,就不知道殿下愿不愿意陪我一起走。”
一边威胁,一边又把分身往喉咙处顶。
华阳闷哼出声,不愿睁开眼睛,被水珠浸润彻底的明眸,与镜中自己相对。
多清晰的镜子啊,它能清楚照出嘴角张大时绷紧的皮,能照出
抽
时脸颊肌
凹凸,能照出她因痛苦而扭曲的长眉,照出她是如何被粗
,照出她所有的尊严与狼狈。
照出那滚烫的浓如何灌满她的
腔,又是如何被她含着痛声一并饮下,
连喉咙滚动的弧度都一清二楚。
不远处的宴会,春光明媚,欢声笑语盈盈,而她蜷缩于一门之隔,最尊贵的客跪在
不耻的驸马面前,饮下男
的
,还要磕
请罪,道一声:“贱
有罪,多谢主
赐罚。”
(九)中生花,
语羞辱
华阳再回到宴上时,犹是光彩夺目。
唇上胭脂微红,是驸马亲手为她妆点,走出房门前,对方跪在地上一点点为她抚平衣角,低眉顺眼丝毫不见刚才的嚣张气焰。
身旁侍暗暗咋舌,为讨好公主,驸马果真不顾脸面,但瞥见华阳鲜妍明媚,又想着如此天生贵胄,绝代风华,合该被捧在掌心,悉心呵护。
哪怕临走时,华阳置气般赏了驸马一掌,侍也只是感慨不愧是美
,连迁怒都觉得心甘
愿。
驸马就这样顶着脸上的掌侍候在华阳身边,宴会上
眷彼此互换视线,也不曾点
,只是笑吟吟与华阳相谈,将驸马无视个彻底。
无言的蔑视才是最大的羞辱,至始至终,驸马都安静侧立,唇角是得体的笑容。
宴上众想不通驸马如何能如此平静,正如他们不会想到,在刚才的客房中,发生了何种令他们瞠目结舌之事。
一如他们永远无法得知,坐在首位公主神恹恹放下喜
的茶水,只因胃中早已被
填满,双腿间
水却还在奔流不息。
宴会自然不止是坐着相谈,时节桃花正好,宴会主专门提前派
折取桃花,以水养在盆中,宴中男
皆可取来相送。
某段时间,京都男会以得赠桃花数量来衡量受欢迎程度,近些年来每每是华阳夺魁,只是今年逢着她下嫁,本以为会换了
选,但见桌前桃花成堆,公主殿下魅力不减。
华阳轻拈起一枝,笑颜比桃花更娇美:“众位美意,华阳不胜感激。”
礼部尚书府的洛三小姐做出一副气鼓鼓模样:“哎呀呀,每次都是长公主殿下,亏我穿着最好看的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还以为今年我能多得几枝呢。”
“洛妹妹此话差矣,摸着良心说一句,若是要你赠花美,你会选谁?”长乐郡主掩唇轻笑道。
“当然是华阳姐姐!”洛三小姐脆生生道:“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众于是又笑成一团,华阳也弯眉如画,亲自起身取了一枝桃花,放在洛三小姐桌案前。
“于我心中,洛姑娘亦是可可亲。”
洛三小姐眼神亮晶晶起来:“好耶
!长公主说我最可,我有长公主送的花。”
她兴奋拿着花向周围炫耀,引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