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看她身体僵住,才缓缓往下,停在她宽大的衣服遮挡的腹部。发布页Ltxsdz…℃〇M
“塞紧了吗,不然漏出来,全皇宫都会知道你的贱,居然不着亵裤外出。”驸马靠近她的耳畔,声音又轻又柔。
华阳眼中闪过怒意,双腿却条件反般夹紧。昨夜贺昀折腾了一夜,灌她不少
。
服侍公主这事驸马一向不假手,侍
们都道是驸马
重,却不知可怜的公主穿
什么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哪怕是回宫这样隆重的场合,也得不到一条亵裤,华贵的绣裙下是没有遮掩的胴体,满腹只靠一根玉势封堵。
这玉势可是将华阳折腾不轻。驸马给了她两根玉势供她选择。一个仅有筷子粗细,小轻易吃下,代价就是满肚子
顺着玉势会不停滴落,多站一会脚下都得湿成一团。华阳无法,只能选了另一个手腕粗细,满布狰狞花纹的玉势。那玉势不知是何材质,
手掂量着颇重,只把持着就让她心生畏惧。
她初身不久,花
尚且未经扩张,吞
不易,驸马并不援手,只是把她两条腿吊起来,花
朝上,要她自己动手
,又怕她看不清,专门放置镜子在前。
于是一大早,尊贵的长公主就要赤身体对着镜子,拨开那被
弄得通红的
蒂,将凹凸不平的玉势,一点点塞到那还流着白
的
。
这对她那娇小的花实在是个艰巨考验,她必须努力把
唇张开到极致,才能堪堪包裹住
部,而这都被镜子照得一清二楚,让她亲眼目睹自己是如何下贱。
府外皇宫派来的车马正在恭敬等待,她这个公主却大张着腿做着如此的行为,甚至动作慢一点,还会被驸马提醒今
回宫,莫要让圣上久等。
等到肠壁艰难吞下玉势,华阳已是大汗淋漓,这时候她才发现驸马的另一份恶意。
那玉势比寻常长得多,以至于明明捅到处还留下一掌,夹在华阳腿间,让她根本合不拢腿,若是想要坐下,那靠近子宫的玉势又会撞得子宫生疼,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华阳无法,只得往外抽出几分,又疼得她面色苍白,只是这样就有一半悬在体外,颤悠悠让她担心动作太大会掉出来,只能用力夹紧,此刻被他提起,更是越发提心吊胆起来。
马车在宫门在停下,驸马被叫去面见天子,华阳被皇后身边的宫引去坤宁宫,一路上只敢缩着步伐,明明是走在自己最熟悉的皇宫,是她长大的地方,她却没有丝毫回到家中的安心,反而步步小心,时时忧虑。
但华阳毕竟受过礼仪教导,纵是缓步慢行,姿态雍然至极,行走宫道间,来往宫纷纷对她行礼,低
时暗自赞叹不愧是华阳公主,如此优雅端庄,无
知晓在她迈步时,粗大的玉势摩挲着甬道,碰撞着水
,以至于华阳会怀疑,贴近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还能听到
哗啦的声响。
而她就含着一肚子夹着露出大半的
物来到坤宁宫中。
未待她行礼,皇后就托着她起身落座,打量
着似乎端静几分的华阳,感慨道:“怎得回门一趟还拘束起来。”
皇后出身世家,与华阳是手帕,
宫后姑嫂关系和睦。华阳向来受宠,
骄纵些,只是几
不见,自家小姑子竟然转了
。
“到底成了家,不与他相同。”
华阳自不好说自己是怕泄出才如此收敛。恐怕连她的好嫂嫂都不会想到,从来骄傲尊贵的长公主,会跪在别
面前自称贱
,会用丹蔻渲染的纤纤玉指,掰开自己最隐秘脆弱的花
,将那肮脏的
物一寸寸推
,还带着它们来到这森严皇宫,被折磨得冷汗流出,还得笑靥如花面不改色地说一句无事发生。
而就在皇后面前,就在她抬手就能够到地方,只要皇后掀开她的裙裳,就能看到她那沾满的双腿,中间是手腕粗的玉势,幼
的
蒂正紧贴其上,与她
谈时,还在不住收缩着,如贪婪的
舌,明明已经被撑到发疼,还死死咬紧。
华阳在坤宁宫坐了不久就去了御书房,去的时候驸马正出来,宫后两
就分开,此刻再见,驸马冲她微微一笑,拱手施礼,视线在她腹部下方勾勒,面上恭敬,眼中满是趣味。
只有他知道,华服之下是何等风光。
众心目中高贵冷艳的长公主殿下啊,早已经是被他
透了的烂货,装着满肚子
水,
着玉势大摇大摆走在大庭广众之下。
何等不知羞耻。
华阳看懂他嘲弄的目光,宫殿巍峨,威严森森,身为此间尊贵的公主,连驸马都要对她弯腰行礼,可她却像是回到那间被玩殆尽的婚房,回到那跪下他面前称
道主的一刻。
裙裳下双腿微微颤抖,蒂猛然收缩着,花
躁动着分泌出
体,从
缝间艰难挤出,顺着玉势流到大腿上,而后沿着腿弯一点点流下。
只是一个目光,就让她在御书房外当场高。
她在高后的余韵中面见天下最尊贵之
,双腿间还缓慢流淌着粘稠的
体,笑着听皇帝嫌弃着驸马不够优秀,配不上华阳。
大楚皇室唯此二子,中宫嫡出的兄妹,关系匪浅,华阳比皇帝小六岁,说是妹妹,看着长大和儿也没什么区别,此刻看驸马,是老丈
看
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是他好看啊。”
华阳只是道:“整个京城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皇帝想想驸马的脸,无处反驳,又忍不住酸溜溜道:“你小时候还说皇兄最好看,一长大,却又被其他野男迷了眼。”
说着又忍不住想起过往。华阳出生那年,京城雪灾不停,却在她出生之后雪停现,大放光明,先帝大喜赐名华阳,意为光辉灿烂的曜
,享封邑三千,又将江南富庶之地划为她的封地,自他登位,又加封长公主,仪比诸侯王,当真是大楚第一号贵
,荣宠非常。
正是因此,皇帝对驸马格外挑剔,觉得天下谁都配不上的自家皇妹,哪怕华阳想要面首三千,他都能一答应。哪知道她挑了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纨绔,把他气得不轻,还是皇后拉着他说小姑娘慕色天
,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厌烦了处理就是,没必要为了个外
让兄妹生出嫌隙。
皇帝絮絮叨叨着,最后还是退步:“……你是我的皇妹,大楚的嫡长公主,一个驸马,能讨你喜欢也算他有点用处,若是玩够了厌倦了,皇兄给你换个新的。”
华阳一只胳膊支在椅子上撑着,眯眼听自家皇兄说着,姿态颇为放松,而皇帝对此一概纵容。另一只手虚虚搭在腹部,里面是驸马昨夜
进去的
。
她还记得滚烫的浓冲击
子宫时的,她是如何被激得脚趾蜷缩,大腿紧绷,在快感到达顶峰时,
大
吐出
水,和
混在一起,打湿了身下床褥。
甚至更早之前,在皇帝看来不值一提的驸马,是如何用红烛捅了她的处子之身,将南珠塞
她的后庭,鞭子抽过她柔
的
蒂,吊着她的双
折磨,还
她喝下污浊的
,让尊贵的公主做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
历历在目,清清楚楚。
本是讨她喜欢的玩具,反过来将她当成玩物,作践凌辱,而她轻轻抬手,就能将这颠倒的关系翻转。
——只需一句话,就能让驸马落地。
华阳终于坐直身体,玉势因惯捣得软
轻颤,隐隐痛意传来,她却只是笑弯了眼,眸中潋滟光动,美得不可直视。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