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语：“这才叫……一
之计在于晨。”
阳光越爬越高，帐篷外的空气也开始暖了起来，森林的气味在阳光下变得温润清新，带着湿土与树皮的气息。
骑乘过后，惟安整个
瘫在季行怀里，胸
还微微起伏，额前贴着几缕细汗。他将她搂得更紧，低
亲吻她额角，轻声说：“起来，我们去泡个温泉，把你刚刚出的汗洗
净。”
她呻吟了一声，无力地靠在他胸前，像猫一样懒洋洋地嘟囔：“你根本是想再吃我……”
“不敢。”他笑，语气却一点都不像真打算收手，“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好好晒个太阳、泡个澡，我保证，这一回只聊聊天，不动嘴也不动手。”
“我信你才有鬼。”
虽然嘴上说着，她还是让他帮自己披上浴袍，一起往帐篷后的半露天温泉池走去。水面冒着淡淡白雾，阳光照在木围墙与石板上，一切都静得恰到好处。
两先后泡进池中，温热的泉水一包裹住肌肤，惟安便忍不住叹了气，身体像融化在水里一样。
“真的好舒服……”
“比刚刚舒服？”他侧看她。
“不一样的舒服。”她翻他一眼，眼尾却含着笑。
两靠在池边，肩膀贴着肩膀，他偷偷握住她的手指，在水里缓缓穿
、十指相扣。她没抽回，反而任由他握着。
太阳从云层后探出来，光洒在她脸上，也映亮她微红的颊与湿润的睫毛。
他转看她一眼，语气忽然安静下来：“我很喜欢现在这样，没有什么身份，也没有什么压力，就是你跟我，刚好在这里。”
她没说话，只是慢慢侧过脸，将轻轻靠在他肩膀上。
“我们会有下一次吗？”他问。
“旅行吗？”
“嗯，还有……你跟我，不只在这里，也不只两天一夜。
”
她沉默了一下，像是在听水声，也像在听他心跳。然后才轻轻点了点，声音轻得像风：“会啊，如果你考得好的话……”
他低笑一声，凑过去在她发际吻了一下。
“那我回去每天读书三小时，只为你给我奖励。”
“三小时？”她侧眼睨他。
“不然我加码……读三小时，
三
，天天早晚兼晨间。”
“……你还是去读书吧。”
两靠着彼此，温泉水缓缓包围着，阳光洒落一地柔和的宁静与
意，偶尔低语、偶尔静坐，这是属于他们两之间，一场发烫又动的旅行余温。
阳光越爬越高，帐篷外的空气也开始暖了起来，森林的气味在阳光下变得温润清新，带着湿土与树皮的气息。
中午过后
他们一边收拾露营用品，一边说笑着回忆这两天的疯狂。
帐篷、睡袋、剩下的水果酒、折叠桌……每样东西被季行井然有序地装进车厢。惟安则在一旁折着她的睡衣，动作柔软而温顺，背影让他看得有些心痒。
“你把裙子放哪去了？”他忽然问。
“就……车上啊，嘛？”
他没回，只走到她身后，伸手从她裙摆下探
──
“欸！”她惊呼，“你嘛……现在是白天欸！”
“放心，我不是想现在做。”他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语气却暧昧得让腿软，“我是想给你留个纪念品。”
她正想问什么，就感觉到他掌心握着一颗冰凉的东西，下一秒，那颗东西便被缓缓地、带着润滑滑她的体内——
“你……你放了什么……”她脸瞬间红透，双腿一紧，却已经感受到体内异物的存在，那种紧实又饱满的异样让她整个敏感到发颤。
“跳蛋。”他笑得坏透，“小巧、刚好，也不碍事。你可以一路带着它，直到我们回到家──”
“你疯了……这样我根本不能坐车……”
“不会。”他把遥控器轻轻放进自己袋，“只要你乖，我就不按。”
“……那你就保证你忍得住。”
“我发誓，我会忍……除非你先坏掉。”
他们收完最后一袋露营装备，将车厢盖好时，阳光已透过树梢斜斜洒下，午后的山林静谧而闷热，空气像浓稠的蜜一样。
惟安刚坐上副驾、系上安全带，还没喘气，季行就伸手，从袋中悄悄按下那个早就准备好的
遥控器。
──跳蛋瞬间启动，还是最高段。
“唔──！！”她瞪大眼，整个猛地一抖，双腿夹紧，手忙脚
地去压裙子，“季行你──！你开到最强了！呜……等一下……”
“有吗？”他一脸无辜地发动车子，语气淡得像没事，眼神却带着明显的笑意，“不是说你忍得住吗？那就证明一下给我看啊。”
她咬唇喘息，
下已经开始悄悄颤抖，那颗埋在蜜
里的跳蛋正以极致频率震动着她的内壁与花心，湿意一点一点地漫了出来。
“唔啊……不行……好、好痒……里面、震得我……”
她的声音已经开始
碎，双手紧握着裙摆，小腿不自觉地并紧，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着。
“惟安……”季行一边专注开着车，一边侧望她一眼，语气慢条斯理却又邪气，“你叫的声音好好听，我真的好喜欢……”
跳蛋还在最高段持续震动，惟安双腿夹紧、整个瘫在座椅里，唇角不断喘着：“唔……啊……哈啊……太强了……里面、一直在震……”
她咬唇瞥了季行一眼，看他咬牙开车，眉心紧皱，整个像是在压抑什么。她心一动，忽然伸手，把自己的裙摆撩起一些──露出那条早已湿透、贴紧蜜处的内裤。
她喘着、忍着，但越忍越敏感，她忽然侧靠近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
“啊啊……季行……我的小好湿，好想要根
来我啊～……唔……我一想到你进来会多爽，我……就湿得不行了……”
她将内裤拉到一边，两指抚开湿透的蜜缝，浓稠的蜜
沾在指腹，还带着跳蛋震动的微微波动感。她轻轻揉着自己的花蒂，喘得越来越碎：
“唔嗯……季行～～你舔得我好痒阿……”
“季行，快来我……我想要你的大……啊！！这么会舔～～”
他整个一震，掌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浮现，喉结滚动，低咒一声：“你……够了。”
“明明是你塞进来的跳蛋，现在反而怪我？”她喘笑，眼角湿润、唇瓣微张，“你说会忍的，季行……有办法忍到家吗？”
他死命绷着神经，却每开一个转弯，都听见她下一声更高一点的呻吟，那种被压抑又欲拒还迎的喘息就像魔音绕耳，把他一寸寸
近崩溃边缘。
“唔啊──我、我真的要……要高
了……我、要泄出来了……！”
“──”
他猛地一踩刹车，车子
一甩，整辆停进一片被树影遮蔽的小空地里。
熄火、解安全带，他转身，一把将她从副驾拽起。
“学姊，我认输、是我的错。”他喘着，眼底赤红，“是我忍不住，我太低估学姊的魅力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一手拉下她内裤，将她压在车盖上，那片烫热的肌肤贴上冷冽车身让她浑身一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