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谢婉将福宝送过来了,有狗狗陪她,也就没这么怕了。
(十)主昨晚感觉怎么样,有我的
着爽吗
季白将福宝带回了酒店,可奇怪的是福宝就蹲在房门,怎么也不肯进到屋里。
平时谢婉带着福宝在剧组时,她就经常逗它玩。
它很乖,让嘛就
嘛,仿佛听得懂她们讲话一样,特别通灵
。
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让福宝进屋,它死活都不肯进。
可能是它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谢婉又不在身边,所以产生了应激反应。
季白用谢婉给她的方法,用它最喜欢吃的狗粮安抚,好不容易才将福宝哄进了屋。
果然任何生物都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
她让福宝自己在客厅玩,然后就去洗澡了。
刚从淋浴室出来,就见福宝一动不动站在客厅中央,警惕地盯着卧室门的方向,全身的毛都炸开般,龇着牙从喉咙里发出渗的低吼声。
季白皮发麻,紧张问道:“福宝怎么了,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吗?”
福宝不理她,只紧紧盯着卧室门,仿佛里面有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狗是能通灵的,特别实在晚上能看见一些看不到的东西。
所以福宝如此反常,肯定是看到了什么。
季白脸色有些惨白,那种从心底升起的寒意
,让她全身冰冷,寒毛直竖。
福宝突然对着空气低低叫了几声,龇着尖尖的獠牙表凶狠,下一秒它又像受到什么惊吓般,恐惧地往后退,但眼神依旧警惕的盯着前方。
像是有什么朝她们走来了一样,但朝福宝的视线看去,前面什么也没有。
季白莫名感觉周围的空气骤然降了几个度,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迫她的神经。
“福宝,你、你别吓我啊,前面有什么?”她声音微颤,快速躲到了福宝后面死死盯着前方。
对未知的恐惧往往才是最让崩溃的。
季白躲到福宝身后,福宝顿时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瞬间噤声,整个身子都在发抖,退到她腿边,害怕得不敢再看前方,依偎着她的小腿跟。
她的神经骤然高度紧绷,四周陷无比诡异的安静,吞咽
水的声音都变得无比清晰。?╒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这客厅季白完全不敢呆了,主卧她也不敢去睡,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了次卧。
其实最好是另外开一间,但奈何最近是横店拍戏高峰期,好多剧组都在附近,酒店房间几乎都订满了。
她紧紧抱着福宝,缩在被窝里,明明开了暖气还是感觉周身都很冷,她将福宝抱得更紧了些,福宝也依偎在她怀里,不敢探出。
次卧的房间要比主卧小很多,床也更小,但季白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因为被窝里永远是最安全的。
她又从手机里翻出了红歌,循环播放。
“我们是工农的子弟,
我们是民的武装,
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
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净,
……”
歌声铿锵有力,安全感满满。
季白跟着歌声哼了起来,哼着哼着困意袭来,抱着福宝就睡着了。
她的意识逐渐下沉,熟悉的黑暗朝她袭来。
一道低沉磁的男音在她耳后响起,“主
,昨晚用自慰
的感觉怎么样,有我的
着爽吗?”
一只柔软的触手从身后缠上她纤细的腰肢,男冰凉的胸膛贴上她后背,冷得发颤,独属于戴麦尔身上的檀木香占据她的鼻息。
季白最害怕的还是来了。
昨天晚上那般恶劣地作弄,就是她身后的男所为。
不,应该说是鬼,缠上她的恶鬼。
她早该意识到的。
(十一)身体每一处都被他细细舔舐
季白猛地一转身,在戴麦尔还没反应过来时,挣扎开他的禁锢,与他保持安全距离,“我不是你的主!”
她抬眼对上那双仿佛能吃一般的血瞳,和他身后七八根扭曲蠕动的触手,心底冷意丛生,害怕到声音都在颤抖,“你、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可以帮你完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别缠着我了。”
她几乎是恳求,她不想被他这样的怪物缠上。
一般恶鬼停留在间,不去投胎,都是执念太
,或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她尝试着与他沟通。
戴麦尔的血眸却暗了下来,视线冷且充满侵略
,死死盯着季白,“我要你。”
“现在就要你。”腰间的触手猛地往他怀里一扯,她跌进戴麦尔冷硬的胸膛,其他触手如同结实的藤蔓,将她死死缠绕,不再给她半点挣扎的机会。
戴麦尔没有立刻开始,而是蹙眉垂下眼睑,倾身贴上她脖颈处。
他似乎在嗅闻着什么,挺拔的鼻轻轻划过季白敏感的皮肤,
冷的鼻息
洒在她颈侧,激得她浑身一哆嗦。
不知道戴麦尔想嘛,她不敢动。
他一直从她颈侧嗅到了顶,冷冷开
:“你身上的味道,我很不喜欢。”
嗓音似稍显稚的少年音,季白却听出了令
胆寒的冷意。
身上的触手开始蠕动,钻进她的衣服里,像手一样灵巧地脱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赤身体的季白被放倒,躺在一片软绵绵的东西上,像棉花一样软,但她很清楚垫在她身下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棉花,背部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蠕动。
是戴麦尔的触手,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触手上。
眼前一片宽大的影笼罩下来,他倾身将
埋进她的颈窝。
“啊……”锁骨处传来湿滑冰凉的触感,戴麦尔在用舌舔她的锁骨,麻麻的痒意传来,她身体轻颤了一下。
“你、你嘛?别舔我……”季白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但他纹丝不动。
只听到他沉闷的嗓音从胸处传来,“身上很臭,我要帮主
舔
净。”
季白第一次被说身上很臭,虽然他不是
,但面上还是有些挂不住,“我才洗完澡,怎么可能有味道!”
“肯定是你鼻子有问题!”
戴麦尔不语,只埋舔吻。
冰凉湿腻的唇舌沿着锁骨一路往下,又舔又吻又咬,不
放过任何一处。
“我身上没味道!你不要舔我……”她挣扎反抗,男却不容她有点退缩,身下的触手禁锢住她
动的双脚。
季白低只能看到一颗圆润的后脑勺,跟个雪球似的伏贴在她胸前,柔顺的发丝垂落,随着他的动作刮挠着敏感的肌肤,激起一层
皮疙瘩。
那么多湿滑又致密的舔舐,身子上上下下,每一寸地方都被他细细吻过。
胸前、后背、胳膊、手指、大腿、膝盖……甚至连脚指都被他含在嘴里舔舐,敏感的身子被这样细密的舔吮缓缓打开,如同花朵般绽放,但她除了扶着他的
,忍不住呻吟出声,几乎做不了任何事。
戴麦尔即使将季白全身上下都舔了一遍,但那似有若无的味道还是没有消除,他整个
烦躁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