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这才放话:“既如此,诸位尽可差遣下回府取来信印,此番战时,便有劳诸位留在苏家主持大局。”
只半功夫,金陵、苏州两地军政便已尽归于手,苏语凝稳稳颔首,这才与守备钟仁一并走出苏宅,朝着金陵府衙方向行去。
苏家在江南耕耘多年,今这诸多官吏中不少都是苏家暗子,一朝发难而控制全局本就在她意料之中,而眼下之局,最为关键的还是城外的南疆大军。
“叔父,你说他行军放缓,原本三的路程用了十
?”
“正是!”钟仁说起眼下强敌顿时露出忧心之色:“南疆蛊兵百年前便有‘神兵’之誉,这一路来各地州府望风而降,连一点像样的报都没有,到现在咱们都不知道敌军多少兵马!”
“此事不难,”苏语凝行路不停,语声依旧沉稳:“早先时候我已启用苏家的几处暗桩,若是顺利,今午时便有消息传来,如今金陵军民也已严阵以待,只消避其锋芒,便能徐徐图之。”
钟仁听闻此话却是皱起眉:“侄
,你莫不是忘了北面的
况,若是不能快速退敌,届时北面大军压境,咱们岂不是腹背受敌……”
苏语凝闻言一笑,竟是朝着这一脸愁容的叔父打趣起来:“叔父如今是铁了
心与我苏家造反啦,连腹背受敌的局面都考虑到了。”
“你……”钟仁脸上一抽,可一想她如此模样心中倒是放宽了几分:“哎,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你若要弑君,定不至于如此狼狈,可叹佞当道,我,我也只盼着你能保全这一方百姓。”
闻听此言,苏语凝却是收起戏谑神采,转而朝着钟仁鞠一躬:“叔父大义,语凝定不负所托。”
————————————————分割线————————————————
夜时,当最后一拨皇亲告退,跪守在清宫内殿的便只剩下萧玠与一众太监,满屋子的焚香烛火,一整
的跪伏之姿,萧玠此时早已心力
瘁,恨不得就此摸回府中休息,再不理这繁文缛节。
凉风划过,灵堂之中更多几分冷,萧玠缓缓站起,看着周遭同样困倦了的太监,心里不由得闪过白
里徐东山说过的话。
今跪了一天也算尽了孝心,莫不如晚上出宫一趟,待明早赶来,只要安排妥当,那满朝文武定然察觉不出。
邪念一动,萧玠再也控制不住,缓步行至门前,果见徐东山正领着一小支御林军守在门,见萧玠起身,徐东山赶忙上前搀扶:“陛下……”
“东山,你先前说的是,可有把握?”
徐东山微微沉吟才道:“陛下,这世上哪有万全之事,不过此时陛下贵为天子,即便败露,百官们也不过是责难几句,陛下掌管天下生死大权,难道他们还敢反了不成?”
“说得好!”继位至今,萧玠才算听到一句畅快解气之语:“我如今已是皇帝,这些事出于礼数遮掩一二,若真惹恼了我,统统叫杀了!”
“陛下龙威,东山佩服!”
“哈哈,既如此,咱们这便出宫。”
“陛下稍候,容我布置一番。”
徐东山这些时果真长进不少,自升官以来,他便抽调了不少泰山盟的亲信来京,如今这御林军里皆是心腹之
,只消他稍稍打理,便将整个
清宫围个滴水不漏。
“陛下,这便动身吧!”
二换上常服,徐东山便带着萧玠一路飞檐走壁,自那
给吕松的小侍
身之后,徐东山的功力突飞猛进,即便带着萧玠也能于这皇城之上随意行走,几息之间便已落在宫门之外。
https://m?ltxsfb?com
“哈哈,终于出来了,”萧玠兴奋大笑,用力拍了拍徐东山的肩膀道:“东山办事果然利索,今之后,我,朕定要好好赏你。”
“说吧,咱们是
去广云楼还是如意阁?”
“咳咳,”徐东山尴尬一笑:“陛下,如今是国丧期间,您说的这几处,可都闭门谢客了。”
“……”萧玠一愣,当即有些不悦:“既如此,你还带着朕出来作甚?”
“陛下莫急,臣带您去个好地方。”
二言语之间便已到了一处宅院门
,红砖绿瓦,显是新立的一座府邸。
“你说的好地方,便是你家?”萧玠有些失望:“莫不是你将广云楼的姑娘藏在了家里,我想起来了,当我兄长赐了你一位广云楼的清倌
,呵,你倒是会借花献佛。”
国丧期间多有不便,但他出宫一趟若只是为了一位广云楼的小丫倒也难免单薄了些,不过念在徐东山一片好心他也并未多言,只随着对方步
府中,径直来到后院厢房。
“还多亏了先皇与先太子的栽培,想我徐东山一介山野武夫,如今也能在这京师繁华之地开府立宅,这份知遇之恩,东山没齿难忘。”徐东山一边说着报效之言,一边将萧玠引厢房,才一进屋,便呼退左右
仆,朝着房中呼道:“云
、红
,还不出来?”
此话一出,萧玠立时来了神,目光朝那房中红床望了过去,果见着两道窈窕身影自床帘中钻出,各自只穿一件单薄小衣,艳红肚兜配上一条红绳亵裤,只一眼的功夫,萧玠胸中已是燃起欲火,再一瞧那两道身影自床畔处钻出后竟如母狗一般四肢落地,缓缓朝他二
爬来……
而除了那位先前在王府家宴上见过的云些,另一名子,却是让萧玠大惊失色。
“盛……盛将军?”
北境一战后,盛红衣便以伤病为由告病在家,直至今早朝时才现身朝拜新君,萧玠亦是在早朝时见到过她那一袭红甲的飒爽英姿,他哪里能想到,仅只这一转眼的功夫,她竟是缩在徐东山的后宅里作跪伏之姿,哪里还有那“红衣
将”的威风。
“陛下,这里没有盛将军,”徐东山见状咧嘴一笑,当即扶着萧玠安稳坐下:“这屋子里的,都是徐某养在家里的婢,虽然这红
在外
有些名声,但在我这,她就是个离不开男
的
……”
说到此处,徐东山还故意朝那盛红衣一声厉喝:“是不是啊,红?”
“……”
盛红衣沉默少许,那艳红的俏脸上露出些许不忿,可她终究没敢忤逆徐东山的命令,只一路向着二爬行,直到两
脚边才小声应道:“是,红
就是个离不开男
的……
。”
这样的
话,她已记不清说了多少遍了,自冀州城里被徐东山得手以来,她的身子变得愈发敏感,每每夜静时便觉欲火焚身而难以自持,最终也只得沦为徐东山的房中玩物。
可她自是没想到,徐东山为了讨好上意,竟是把如今的天子邀至家中……
“哈哈,哈哈……”萧玠闻言顿时狂笑两声:“好你个徐东山,果真给了朕一个大大的惊喜!”
萧玠这几在宫里被诸多礼制束缚,早已按捺不住心中欲火,如今竟是瞧着这样一位风姿绰约地
将军跪地称
,他一扫
霾,当即便将腰裤一扯,立时露出那支昂首挺立的白玉长龙。
“啧啧啧,陛下不愧是真龙天子,这胯下龙根都生得这般标致,”徐东山如今也是谄媚之极,但有所见便不吝赞誉之言。
“陛下且好生享用,我且去外面守着……”徐东山刚要离去,萧玠却是将他唤住:“你出去作甚,自家宅院还怕贼不成,你值守一
也辛苦了,与朕一起同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