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松便这样稀里糊涂地试着昏睡过去,果然,当脑中渐渐蒙上一片混沌时,他极力挣扎,竟当真是从躯体里挣脱出来,整个如飞天外如坠九渊,直至那混
的思绪终是回归灵体,他这才看清眼前的场景。
他依旧身处宫殿房间,可从房门开始,整座宫殿都布下了一层隔离结界,他试着迈步结界一角,果真是靠着灵体之便轻松闯,而下一刻,那一声声靡靡之音便传了出来……
“啊……主……主
……桦儿……桦儿知道错了!”
“主
……您饶了桦儿吧,素月……素月来服侍您……”
“啊……啊……”
“枫儿……雪妹……你们……你们坚持着些……啊……”
吕松闻声一颤,听着像是那几位前辈师傅如今正在饱受折磨,他立时忘却了自己的魂体出窍一事,大步朝那声音源冲了出去,果然,一道紧锁的房门被他轻易穿过,映
眼帘的一幕,却是将他的认知完全颠覆。
墨玉山巅正殿寝宫,四位赤身被高悬于房梁之上,却正是这几
来助他修行的素月、惊雪、琴枫、琴桦,而在她们脚下,一位身形健硕却又面色
沉的男子正手持一柄长鞭肆意抽打,显然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主……主……饶了……她们吧……”
男子身侧,平里淡雅从容的慕竹这会儿也面露焦急之色,她满目柔弱地跪在男
脚边,仿佛做错了事的少
低声讨饶:“她们……都是我的错,我……”
“哼,”听得慕竹讨饶,男子的怒火才算有所收敛,他缓步退至一处宝座,正有那与琴枫比剑的黑衣
子携着一位绿衣少
同时走来,二
自背后看去还只道是身姿婀娜有些魅惑,可当她二
转过身时,吕松却已吓了一跳,这二
的背身倒还有些衣物遮挡,可前身处竟是镂空一片,除了些吊带绳扣,胸前腹下春光尽显,端的是
媚无比,让
叹为观止。
“你们说是要帮衬一下血脉传倒也无妨,可我现在觉着,你们心里,到底还惦记着那小皇帝吧。”
“主息怒,”慕竹连忙上前,一手扶靠在男
的大腿上轻轻揉捏按摩,身子更是低到男
双腿间轻言细语:“桦儿那
也只是偶感而言,便只是对旧
旧事的少许好奇,您知道的,她一向好奇心大了些,难免多问了一嘴,要是惹恼了您,便让她今晚好生服侍您吧!”
慕竹语速极快,全然没有了这些天的端庄优雅,而那般细语软声的诉求更是让吕松心中颤栗,殊不知这座上的男子到底何方神圣,能让这一屋子对他如此恭敬。
“他中的‘小皇帝’又是何
?”
吕松熟读史书,很快便想到那南明一朝开国时,那位国君也不过十五六岁,正靠着烟波楼中几位前辈指点才能光复南明,如今看来,这几位前辈,似乎与那小皇帝还有所瓜葛。
然而还不待他多作思虑,这位高高在上的男却是猛不丁将双脚伸出,竟是一并伸到慕竹跟前:“来,今天走得脚有点乏,来给我舔上一舔,我便饶了她们!”
“……”吕
松闻言心气一急,即便是男欢
闺房之乐,这般作践
的举动,却也实在过分了些。
可眼前的慕竹却是没有丝毫犹豫,钗环未卸,衣衫未除,她依旧是那白玉神般的打扮,可就这样俯身而下,玉唇里轻吐出一条莲舌,便就着男
伸出的脚掌、脚趾热切舔吻了起来……
“小姐……”远处还被悬着的素月轻声呼喊了一记,可随即便被慕竹背过脸狠声教训了起来:“尔等惹怒了主还嫌不够,还要扰了我的兴致不成?”
“哈哈!”
那男子闻言放声大笑,更是将慕竹身形一掰,让她来了个身位旋转,至得二脚相对时,那男
便一把掀开慕竹的白裙,大手毫不留
探
那美
玉缝之中,直惹得正舔吻脚趾的慕竹仰
一呼,娇声嗔叫了起来:“啊哈……”
“主……主
……”
“萧郎……”
慕竹欲俨然已至绝顶,嘴里竟是赫然蹦出一句“萧郎”,吕松本就听得眉
紧皱,而这一声,似乎将他的思绪打开了少许。
眼前这男,莫不是当年投身摩尼教的逆臣,被逐出朝堂的北明二皇子萧逸?
据闻萧逸早年便有异心,本该被处以极刑,却不想德天造化几番大难不死,而后投身于摩尼教助纣为虐,幸得烟波楼主叶清澜亲手制止,这才叫摩尼湮灭,恶伏诛。
如今摩尼教在中原再度兴起,莫非,便是此做的孽?
吕松咬紧了牙关,想着无论如何上前与这一问究竟,可他才行一步,便见那男子手刀一划,四根高悬于空的绳索应声而断,风花雪月四
终是回到地上,还不待她们有所歇息,那男子便道:“还不快过来?”
“是!”
四异
同声,便如同慕竹那般各自匍匐于地,一并向着男
的身位爬了过去。
没错,是爬!
这几位每教导他修行的前辈,如今便宛如富贵
家养在家里的猫狗,四肢酥软无力,脸色苍白寡淡,双目之中更是只有那赤
的
欲。
素月年纪最长,如今也爬得最快,仿佛第一个冲到主身前便能得到赏赐,惊雪往
都是身骑战马手握长枪,却也如同她胯下战马一般冲锋在前,琴枫双目如火,仿佛男
的双脚便是她所渴望的剑道,琴桦追得紧切,似乎也将自己化作了她所洒出的暗器飞刀……
可她们穿过吕松之时,竟是全然没能发觉出殿中已然痴傻的吕松,全然不会想到,她们如今这般体态,竟会被一个外给瞧了去。
萧逸坐享艳福,身后有当年摩尼教的两位护法为他揉肩按首,脚下更有不可一世的烟波楼主尽心侍奉,烟波楼四加
其中,亦是将他周身
首、腰腹、龙枪、
背舔了个遍,萧逸心中大快,手指一边搅弄着慕竹的玉
,一边大声笑道:“去把迷离也唤回来,今夜我兴致高,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是!”
两位摩尼护法抽身而去,萧逸也随即翻过身来,烟波楼五俱被他排成 并列跪倒之姿,直将那艳丽无边的风月圣地一齐对着男
。
“也好叫你们知道,我这些天出门,正好打探到一些他的消息……”
众闻言俱是一紧,虽是嘴上面上不曾显露,可那袒露的翘
处却都泛起一层颤动。
萧逸依旧畅快大笑:“他过得不差,正在伊斯兰国传讲一些道家学说,不少将他视为神明,不过嘛,也有
将他看做‘异端’。”
“……”
“今夜要是玩得高兴了,我便也带你们去瞧两眼,如何?”
“多谢主!”
到底还是慕竹反应最快,即便被手指搅扰着蜜,这会儿也能转过身子,露出那张倾城绝色的俏容:“不过去那伊斯兰国也没甚意思,还不如姐妹们在这宫里陪着主
快活!”
“哈哈,还是你最会说话!”
几笑作一团,也不知有几分真
几分假意,吕松这会儿也不知该上前怒喝还是该黯然离去,然他踌躇之时,正自享乐的萧逸却是眉心一紧,忽而朝着吕松灵体所在之地怒视而来:“贼子,找死!”
言罢便是一道光飞出,吕松双目圆瞪,根本没有反抗之机,只觉那
光
体全身经脉犹如血管
裂般一路
碎,剧烈的痛感充斥全身,较之当
江边遇伏时还要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