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得一见的!”
“妈的,这婊子不会真以为那狗能听懂她说话吧?”
“谁知道呢,疯子跟畜生,绝配!”
有开始吹起了下流的
哨,或者发出模仿狗
配时的哼叫声,整个车厢都充满了疯狂而
靡的气氛。
背上的那沉重如山岳般的重量开始缓缓移动。它的一侧后肢似乎在小心翼翼地抬起,然后带着一种笨拙却又无比坚定的力道,重重地跨过了我的腰背。
“呃……啊……”
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鸣,那依旧嵌在我体内的球体,随着它身体的这个动作而在我体内发生了剧烈的旋转和角度变化,我已经分不清楚是疼痛还是酥麻,只知道自己的眼前发黑,几乎昏厥过去。
……转……好晕……不……要……断……了……救……救……
那东西在我身体的最处疯狂地扭动着、刮擦着,带动着体内那些满溢的
体,以一种全新的角度,狠狠刮擦着我那扩张到极限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酸痒的刺激。
它沉重的身体终于完全落了下来,不再是压在我的背上,而是重重地靠在了我的身后,我们尾对着尾,依旧暧昧地紧紧贴合在一起。
“还没完呢!这畜生换姿势了!他妈的,连狗都比某些男会玩!居然还知道换个姿势让这婊子爽!”
“老公……原来,原来你也喜欢从后面吗……好……好会玩……你真……比他们……都
……来,继续……继续
我……我的好……好老公……”
碎的呢喃,身体不由自主
地配合着这种新的姿态,扭动着,寻求着某种更契合的联结。
似乎经过一个高架桥或者山谷,风声变得异常呼啸,从车厢的缝隙中灌,带着旷野里冰冷的气息。车厢也因为风速的增加而产生了更大幅度的摇摆,每一次摇摆都让我和紧贴着我的犬只身体产生更剧烈的摩擦,体内那根“球体”也随之以更刁钻的角度顶撞、拉扯着我的内壁。
突然又是一声尖锐的汽笛,穿透了整个车厢,也穿透我的耳膜,伴随着车厢连接处金属的剧烈摩擦声,我感觉身下的木板箱都在震动,而体内的那个球体也随之带来了更剧烈的、骨髓的研磨。
“疯了!彻底疯了!这婊子真把自己当狗婆了!还求着狗她!哈哈哈哈!”
谁在云边说话?
谁是狗?那是我老公,是我的好老公,你们不许侮辱他。
那个嵌在我体内的球体,带着一种生硬的牵拉感,如同一个沉甸甸的铅球,无
地坠着、拉扯着我最敏感的
道外侧和早已被撑到极限的
道
。耳中能清晰地听到它每一次沉重而满足的呼吸,都伴随着紧贴我尾端的那个粗硬毛刺轻微起伏。而这种起伏,通过我们之间那可怕的连接,又直接转化为我身体内部的研磨和拖拽。
火车似乎正要进站或避让轨道,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凄厉的汽笛长鸣,紧接着是一连串车摩擦铁轨的尖锐响声和车厢连接处金属部件因减速而产生的剧烈撞击与扭动声。这突充满
躁感的巨大声响和随之而来的车体明显晃动,让我本就因姿势改变而极度不适的身体更加难以承受。那
嵌的球体因车体的晃动而在我体内产生了一次更猛烈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错位拉扯,疼得我几乎要背过气去。
球体和体内满载的体,会随着它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身体起伏,而在我甬道内被一寸寸地挪动、摩擦、挤压,
水一般拍打着越发敏感的神经,让我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呜咽。
火车似乎正在通过一段漫长的桥梁,车厢发出的“轰隆轰隆”声比之前更加沉闷和具有压迫感,每一次铁轨接缝的撞击都让我的身体和体内的体产生更剧烈的共振,世界里
涌不断。
一束粗硬的、带着毛刺感的掸子时不时地带着颇有分量的力道,扫过我的瓣,或重重地敲打在我的尾椎骨上。有时它还会缓慢地在我
缝间来回擦过,有时又会像鞭子一样短促而有力地拍打下来。
火车行驶的节奏似乎也影响着它的动作,当车厢平稳时,它的扫动可能带着某种规律;而当车厢因路轨不
平而产生细碎颠簸时,那尾的拍打也会变得更加急促和难以预测,每一次都像一根带着电流的毛刷,在我早已红肿的皮肤上刮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麻痒和刺痛。这样的接触,让我的皮肤泛起一阵阵异样的麻痒,与我体内那沉重无比的坠胀感和拖拽的酸楚感,形成了内外呼应的无休止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或者说,它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黑暗中,只剩下这种被死死锁住的、无法摆脱的温暖,以及我这具飘浮在云端的身体,清晰地感知着一切。那体内持续不断,细微却又能被无限放大的痛与麻的酸爽。这种漫长的锁定与无比诡异的持续涌,我竟已不知该如何去描述,也失去了所有描述的力气和意愿。
那在我体内搏动不休的球体,终于开始极其缓慢地松懈、缩小。
曾被撑至极限、早已失去弹的甬道内壁,随着内部支撑的逐渐减弱,带着一种酸胀到极致的刺痛,徒劳地试图向内收拢。
早已麻痹的内壁,却依旧能迟钝地感受着那个正在逐渐变小的东西的表面的粗糙质感,它在缓慢却不间断地摩擦着、刮搔着,每一次微小的移位,都会在我身体处带来一阵隐秘的颤抖和难以言喻的焦灼与空虚。
极致的撑胀感渐渐被一种酸软无力的麻木,以及内部空间被缓慢归还,却又迟迟无法真正闭合的、怪异的空虚感所取代。
它依旧沉甸甸地占据着我的处,那不断变化的体积和压力,偶尔还会使我不自主地、极其轻微地收缩起甬道,像是在本能地想将这个可怕的异物彻底排出体外,身体也会因此而不受控制地轻颤几下,
中逸出一些细碎的、意义不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
就在我以为我即将从云端飘落的时候,身体处却毫无预警地
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继而全身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甬道内壁仿佛突然拥有了自主意识一般,发疯似的、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收缩、绞动,死死地缠住那个虽然在缩小、但依然粗大的圆柱,几乎要将它彻底榨、碾碎在我的身体里!
“呜……呜……呜……”
我第一次听到它清晰地哀鸣。
“我,这婊子的
,连狗都不放过啊!”
甬道里每一次疯狂的收缩,伴随着一比之前任何一次巅峰都要更汹涌、更猛烈、更冲向毁灭的奇异酥麻与快感。在甬道内壁最疯狂、最不顾一切的一次绞动中,一
滚烫稀薄却又汹涌无比的
体,突然从我最
处不受控制地
薄而出,瞬间打湿了整
个腿间。紧随其后,我清晰地感觉到,先前被那野兽灌满我体内的那些浓稠温热的
体,也被这剧烈的宫缩和身体无法抑制的震颤,一部分一部分地、推挤了出来,混杂着我自己的、带着腥甜的
体,一同汹涌地向外流淌。
……啊……啊……别……别走……
“唔……啊……啊——!”一声尖锐高亢的、甚至不再像类能发出的尖叫,尚未完全冲出我的喉咙,那个一直在我体内肆虐的
状物,就在这最后一次猛烈无比的内部挤压下,被我
处那剧烈蠕动、疯狂绞杀的软
,彻底地推出了体外!
一种前所未有的、完全的解脱感,如同海啸般冲击而来,紧随其后的,却是更加无法形容的几乎要吞噬一切的空虚感。继而或者同时,一无法抗拒的、毁灭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