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一一夺走、撕碎,连对李梓轩的感
也从此蒙上了一层有苦不能说的
影,两小无猜的关系从此多了一个痛苦难堪的秘密。
李梓轩傍晚找范莺柔时,才得知她已经请假回家了,也没有喊李家的御用司机接送,令李梓轩一时间有些失落;也为自己昨晚没有坚持上楼去照顾她而自责,否则也就可能不需要请假离校了。
现在鞭长莫及,只好在手机上面嘘寒问暖了。
蒲一到家的范莺柔就开始发高烧,昏睡了三天方退。
加上吃了紧急避孕药,几乎每天都在疼恶心,第三天还经历了子宫撤退
出血,范莺柔被折磨得不成
样,脸上全无血色,玉颜憔悴。
“柔柔,你仔细跟妈妈说,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范妈妈伏在范莺柔宽大的单床上一脸慈
地帮她擦去额
上细密的汗珠,眼神关切又担忧。
范妈妈是一个单亲妈妈,生得容颜标志,身材俏丽,生了孩子之后也魅力不减当年;她的丈夫曾经也是一名身份显赫的当地企业家,与李梓轩父亲——碧莲集团的老总是自家复式别墅小区的邻居,也是相互信赖的合作伙伴。
然而一场始料未及的工地意外事件夺走了范爸爸的命,刚出生不久的范莺柔便成了单亲小孩。
范莺柔继承了母亲的漂亮容颜与温柔端庄,也继承了父亲的爽朗大方和明媚笑容,打小就被邻里夸是个美胚子,从小收过的
书比她认识的男孩还要多,连李父看了都有万分感慨;加上范爸爸是在碧莲集团的工地上出的事,怀着愧疚之心,他对范家的困难总是毫不吝啬地报以援手,同年出生的李梓轩也跟范莺柔订了娃娃亲,发誓要把范莺柔纳进李家来好好对待。
所以范莺柔和李梓轩打小就是亲密无间的童年玩伴,乘坐李家的御用轿车一同上学,一同放学,一同游玩,相互激励;范莺柔聪明好学又娇俏玲珑,下得厨房又出得厅堂,带动活泼调皮的李梓轩一起积极向上,茁壮成长,浑身上下几乎难以挑出半个缺点,李父常常为他的心肝儿子后将娶进来这么一个好儿媳而心
愉悦。
“没什么的妈妈……天气转凉,可能是没有及时添衣着了凉而已,加上一点水土不服……”
范莺柔有气无力地答道。
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她的心里面早已开始恸哭,想地埋进妈妈的怀抱里诉说自己的不幸遭遇,控诉这个素昧平生的老男
对她的
非虐待;还想问问妈妈,
孩子的第一次是不是都这么疼痛难忍?
失去第一次是不是就不配再拥有纯洁的感?
是不是都要承受男
的粗鲁下流,吃了避孕药是不是还会怀孕……
好多好多,只可惜,范莺柔盯着妈妈那意满怀的眼神,一个也问不出
,只剩下泪珠在眼眶里悄悄打转。
夜里,范莺柔又被噩梦里那张邪的老脸和凶恶的男根惊醒,一摸下体,空无一物,既没有一个坚硬火热的
在她的
道里横冲直撞,也没有一张老脸在疯狂猥亵她的
体,只是不自觉地分泌了一点点晶莹粘稠的
,从薄薄的内裤渗了出来。
范莺柔惊魂未定地擦了擦额上的汗,重新躺下来用
白的小手按在仍不断起伏的酥胸上,脑海里又闪过了刘大蒙蛮力揉捏自己尚未发育完成的
房的那种画面和痛感,一对细细的
尖不受控制地矗立了起来,骄傲地把单薄的睡衫顶出两个凸点来;小腹又开始灼热,仿佛里面有一个骇
的电钻在奋力工作着,要把自己的稚
道和幽
的子宫搅动得血
模糊。
范莺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躺在熟悉的柔软单床上,这种17年来从未有过的复杂感觉跟以往比起来让她感到莫名其妙。
难道这是处开苞的副作用吗?
难道失去处之身,被迫历经了男
之事后身体竟然开始怀念这种痛苦的感受吗?
痛苦之余,竟然夹杂着一丝新鲜刺激,范莺柔不愿承认,紧紧闭上双眼强自己睡觉……
再次睁眼醒来,虽然房间仍漆黑一片,但她知道那只是因为房间里的淡窗帘厚重到密不透光,其实天已大亮——看来,昨夜那种感觉不过是过眼云烟、纸老虎,轻飘飘的就散掉了。
不知道妈妈是否已经做好了早餐,去跟妈妈打个早安招呼吧!
范莺柔翻身起床,拎起一只发圈挽起发一圈一圈地绑个小马尾,
渴,旋即又拿起水杯。
水到嘴边,突然嗅到了一脓肿腥臭的味道,范莺柔慌忙移开,左瞧右瞧,才确认只是普通的水,那味道也突然烟消云散。
范莺柔啊范莺柔,那个老男不可能在这里,别害怕了!
给自己来了个呼吸,她定了定神。
李梓轩说不定发了好多消息过来,还是早点回他别让他担心好了,范莺柔解锁手机,瞥了一眼时间,倏地呆住。
现在怎么还是半夜两点十三分?
而她上一次醒来,是十
二点四十五分。
范莺柔的睡眠一向没有问题,一觉自然醒也常常令她浑身舒畅,压力纾解。第一次夜半醒来让她莫名其妙,而第二次醒来则让她开始怀疑自己。
夜,的夜啊。也要像那个老男
一样蛮不讲理地压在自己身上吗?
范莺柔不得不说服自己重新上床,却睡意全无,只好观察天花板,渐渐地,渐渐地,开始燥热难耐。
诧异于自己的奇妙变化,范莺柔瞪着大而无辜的双眼,混地思考着,双手不自觉地开始在自己的娇躯上面游走,触碰到自己的
尖和小腹时,不禁把她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什么感觉……
即使回到熟悉的家里,她仍然不可抑制地开始感到害怕,难道这个男,这个
魔还对她死缠烂打着,已经追踪到她的家里来了吗?
否则她怎么会微微震颤着,一双热和
仿佛还被掌握在老男
的手中饱受凌虐,正在向她大声求救着?
她突然想起来,刘大蒙在浴室里猥亵她的时候提到过,她羞羞的部位是一个什么“馒”,她不理解什么叫做“馒
”,只记得刘大蒙喜出望外的语气和表
,也许,是形容她羞
的地方跟别的
比起来不太一样吧?
忽然来了兴致,她开始迫切地想知道,具体是怎样的“不一样”。
葱白的手指慢慢伸向那娇羞的神秘花园,摸到了两瓣肥鼓鼓的光滑无毛的
,轻轻来回摩擦了一阵,回想起学校食堂里面中间开缝儿的大白馒
,聪明伶俐的她瞬间就理解了什么叫做“馒
”。
原来是这个意思呀……
范莺柔立即感到小脸火热热的,连忙把手抽了回来,“我还以为……所有生都是这样的呢……”
把手抽回来之后,一阵从未有过的瘙痒感觉从方才抚过的处传来,令范莺柔复又不自觉地把手指伸了过去,重新开始抚摸。
这次,她稍稍加大了力度,能够轻轻地把按压下去,来回按摩着难道,这样的形状,会让男
……
脑海中浮现出刘大蒙油光满面的老脸,范莺柔急忙闭上双眼,想起了李梓轩净的笑容。
嗯……会让男生……觉得舒服么……
很快,指尖沾上了几丝粘稠的体,令范莺柔感到奇怪。
啊……这些粘是,哪里来的……
滑滑的,黏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