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房仲梁经理
这案场采夜间单哨,白天双哨,加主任和秘书各一。
七点保全接,但到八点多了,后哨的保全刘哥还没有来,让我有点小担心,不过他过会儿就打电话来说
儿病了,会迟到两个多小时,叫我帮忙vr一下。确定不要放空哨就好,其他无所谓啦。
十点左右我开始巡楼,先坐电梯到顶楼12楼,然后往地下室一层一层的巡视。半小时后我到了中庭,接着准备回大厅,但我突然发现栋电梯不对,门总是开开关关的。
我过去一看,有一个半的
躺在电梯里脚卡住门!她满身酒气,地上还有一滩发臭的
体,我想应该是她的呕吐物吧。
我知道她醉了,蹲下去好心扶起她,她顺势拨开自己脸上的发,我一看,不就是五楼做房仲的那个梁经理吗?
我将她扶坐在梯厅的小椅子里,回拿出库房的矿泉水给她喝。她的嘴动了一下,娇声娇气的说:“不要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是我,梁小姐。”
她一听,终于酒醒了点,于是我轻声问她:“要我扶你回去吗?”
“不要!不要!我没醉!我可以自己走!”她样子连坐都坐不稳,子倒还蛮倔的。
“好吧,那我帮你按电梯!”我说,接着帮忙捡起她掉在地板上的皮包,然后扶起她走进电梯里。
电梯门一开,她突然伸手搂着我的腰,还把靠在我怀里,撒娇的说:“大哥不好意思喔,我把地板弄得这么脏!”
我转看着她,只见她的脸红红的,一脸尴尬的样子。“不要紧啦,我等一下叫清洁阿姨来弄
净就可以了。”
她嘴动了动似乎还想说话,身子却不听使唤的一下子就软趴在我身上。我只好用力抱住她,跟着电梯往上,再扶她进屋子,然后让她平躺在客厅的大沙发上。
本来一动也不动的她,当我正要放下她时,却又有反应了,并且伸手摸我的脸,可是当她的手才一举高,一对漂亮
子就露了出来。这......
“帅哥,给我亲一下嘛,亲完再走!”她说。
她是很骚,而且也有点年纪了,家都说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就曾亲眼看见她拉着年轻同事的手进屋子去。
见我愣了半天都没反应。“是不是不喜欢我?”她看着我说。
“喜欢。你这个骚货其实长得还不错,来,我帮你舔眼先!”说完我往前挪了点,把她的
擡起来,再用剩下的半瓶矿泉水往她后面的那里冲了冲,然后蹲下去就舔了起来。
“好爽,你好厉害!”她狂摇着说。
“我正在专心舔眼,你不要废话这么多。”
“宝贝,呜……以后随便你要怎么都可以。”她又接着说。
看她啰唆个不停,我站起身来就给她一掌,然后狠狠的对她说:“你当我这么随便吗?说,你自己是条母狗!”
“嗯好,我是母狗。”
“乖。真是贱货!”我说。这时候我的也大硬了,于是二话不说掏出来就往她的
了进去,狂
起来。这感觉.......有点像是在玩
!
这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哦是老公啊!我这边还有点事没处理好,我处理完马上过去!”挂了电话她吸几
大气。
“我要走了!”她站起身来说。
我赶忙穿好衣服告辞,但是把她刚脱下来的内裤偷偷扣了起来,留作纪念。
第十二章 社区秘书
本以为这是个风雨飘摇的案场,竟也无惊无险的渡过三个月试用期。期间从主任到秘书再到组长,每个都曾经放话说要走,结果是没有一个
走得成。
新社区的难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本来就有很多困难点极待克服,这点社区的管委会当然也知道。频繁地更换物业公司绝对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听到不必撤场的消息,我的心顿时安定不少。到了八点美
秘书缓缓出现了,见四下无
她劈
就问我:“昨天有没有吓你一跳!”
“我正要问你呢?你昨天有没有被我吓到?”我笑着反问。原来昨天她偷偷跑到顶楼去纳凉被我巡逻时活逮了。
“哈哈!当然没有。对啦,我们公司中坜区最近还有缺吗?”她突然这样问。
“有喔,而且是很缺。我们这行业到处都缺,你为什么问这个?”我说。
“太好了,我想叫我叔叔去应征看看!”
“你叔叔对这个工作有兴趣吗?保全当然缺,其实缺的还有你们这种社区秘书。”
“缺社区秘书?这个我倒是没听说。对了,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们保全的主要工作都是些什么东东?”
“就一般般啦,其实都是些普通的工作,另外就是没事和住户打打。”
“是吗?那他应该可以试试。”
“欢迎。我先拿张表格给他填,等改天写好了给我,我再帮你传真回公司。”
“好的,谢谢你。”她笑容可掬的说。
我们社区里的美秘书做
实在太客气了,想动甚么歪念
都觉得于心不忍。还是把她当个妹妹好了!
下个月的班表出来了,没想到我居然连续两个月都没排到例假,打电话去问林督,他的回答是最近的机动勤务比较紧,假不好排。
那为什么以前罗督排班的时候就不会这样?我提醒他千万不要陷一种迷思:不要
家对你好,你就随随便便;碰到会吵的,你就拼命给糖吃!
见有住户前来柜台,匆匆挂掉林督电话。来的是对年轻夫妻,没事,只是来哈啦一下。最近住户都在称
赞:我们社区真是越来越安定了。
想当然耳!谁站的场子嘛!而那个新来的美秘书毕玉婷经过这几阵子的
互,我们彼此间好像又更熟稔了些。
“你知道昨天我为什么上顶楼徘徊吗?”中午她倒垃圾时,经过大厅这样问我。
“昨天是我和我先生的"离婚纪念"!”没等我回答她就自己说了下去:“他那次蒌子捅大了,在外面欠了一
债,怕拖累我只好先诉请离婚。”
“那他算是很有良心的。”我说。
“或许吧!”她说完尴尬地笑了起来。
“那你老公现在呢?”我反问她。
“他阿,他被追债,早就逃去上海了。”她大声说。从语气里我听得出来她的无奈,也听得出来他对前夫的。
“原来是这样阿。”也难怪,来这么久了,我从没见过她和任何一个男讲过电话。听她这么一说,我对她真的只有心疼,没有其他。
说着说着,我的手机响了,低一看,天阿,居然是袁小姐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