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时,眉不由自主地蹙起。
又是那种她本能感到厌恶、又无法记起具体内容从而觉得无聊透顶的“特殊接待任务”。
那种上次任务后残存的、模糊的不快感像影一样笼罩上来,让她握着终端的手指微微收紧。
然而,就在她感到不快和不耐烦的同时,一奇异的热流猛地从她身体的核心——下体那个已经对山藤田一的
器和
毒留下了可怕生理记忆的
处,腾地一下升起。
这热流带着熟悉的、令
战栗的麻痒和渴望,瞬间流窜至她的四肢百骸,冲淡了心中的所有不快和不耐烦
。
那种由毒激发的生理反应,其强度远超她残存的本能抵触。
她的身体,仿佛听到了一个只有它自己能懂的信号,被激活了最原始的求欢欲望,同时也对“特殊接待任务”这个词汇产生了扭曲的、程序化的兴奋。
按照军医的叮嘱,在这种生理反应加剧的时候,她应该立刻服用加倍剂量的抑制药物,以对抗毒的影响。
然而,潜意识处那个被植
的洗脑命令,此刻却以一种更加隐蔽、更加根本的方式发挥着作用。
它并没有直接阻止她去拿药,而是让她彻底地、毫无痕迹地“遗忘”了服用药物的规定和必要。
那个念就像从脑海中被格式化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的目光从终端屏幕上移开,没有去看床柜上放着的药物。
她的注意力,在下体那越来越强烈、已经导致那里开始大量分泌出湿润
水的灼热感召下,被彻底转移。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在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温热的
体正在弄湿她的内裤。
这种感觉本该让她感到羞耻和警惕,但在洗脑命令和毒的双重作用下,她仅仅是本能地夹紧双腿,试图抑制那
涌流,却并没有产生任何逃离或抗拒的念
。
相反,她的大脑被新的指令完全占据。
起身,出发,前往指挥部,执行“特殊接待任务”。
这个指令,伴随着身体处升腾的燥热和下体的湿润,变得异常清晰和急迫。
那被
毒驯化后的身体渴望,与冷冰冰的命令奇妙地结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病态的、令
心悸的驱动力。
她没有整理好桌上的文件,也没有去检查武器装备。
她只是顺从着那由内而外催促她的力量,迈开了修长有力的双腿。
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属于她本的急切,她的眼神虽然努力保持着军
的肃穆,但眼底
处却涌动着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迷离和被
毒引燃的渴望。
就如同被看不见的线牵引,曾经高洁英勇的石川凛,此刻正忽略了身体的异常发,忽略了本应执行的医疗行为,忽略了内心残存的,对任务的厌恶感。
她遵从着身体本能对毒的屈服和潜意识中洗脑命令的指引,迈着坚定的步伐,急切地前往指挥楼。
她并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或者说,她“知道”那是一个她必须完成的任务,而她身体的反应,正是完成这个任务的“
准备”。
她正以一种无法挣脱、悲惨而宿命的方式,奔向自己更层的、更彻底的
堕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