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为了享乐的。
每一次高,都是一次对内分泌系统的强制重塑。
大量的多胺、内啡肽、催产素等激素,在
虫的
准刺激下,被她的身体超量分泌出来。
这些“快乐激素”冲刷着她的大脑,修复着那些因为压力和自卑而受损的神经元连接,同时建立起全新的、不可逆的思维通路。
她的身体正在学习、正在记忆,正在被改造。
它在学习如何将一切负面绪转化为对
快感的渴求。
痛苦吗?
去高吧。
悲伤吗?
恐惧吗?
在绝对的、永不枯竭的极乐面前,一切神上的烦恼都将变得微不足道,最终被身体自发分泌的快乐所溶解、所替代。
这就是虫为它选定的苗床,所施以的
、最为也最为邪恶的“守护”。
用最极致的乐,去治愈她
碎的心灵。
用最堕落的方式,去守护她未来的纯净。
时光飞逝,如同被按下了快进键。
三年。
对于一个的成长而言,足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这漫长的一千多个夜里,
虫再也没有出现在麻衣朝香的面前。
它仿佛只是她初中时代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去。
它没有再光顾过她的身体,没有再用那种非的方式给予她任何欢愉或改造。
唯一留下的,是那条被遗忘在她身体最处的、静默守候的长舌。
它如同一个最忠诚的哨兵,悄无声息地潜伏在她的子宫内,感受着这具躯壳从青涩到成熟的每一点细微变化,像一个园丁,耐心等待着花朵的最终绽放。
而今天,花期已至。
“呼……”
麻衣朝香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结束了一天的校园生活,身体里传来的不是往常那种运动后的舒畅疲惫,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莫名的悸动,从她身体的
处,从她的小腹,一下一下地传来。
那不是疼痛,也不是不适,更像是一种……共鸣。
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苏醒了,正在雀跃地呼唤着什么。
这悸动让她感觉身体发热,心跳也有些加速,脸颊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红。
“是今天游泳训练得太猛了吗?”
单纯的少歪了歪
,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她将这种陌生的感觉归结为活动过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她的身躯在发出信号:一个历经三年心培育,已经彻底发育成合格苗床的信号。
收割的时刻,即将来临。
午夜。
麻衣朝香的房间里,窗帘紧闭,一片漆黑。她睡得很沉,呼吸平稳而悠长。
她忽然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
不是被噩梦惊醒,也不是因为任何声响。她就是那么自然地、平静地睁开了眼睛,意识在瞬间恢复清明。
然后,她看到了播种者。
就在她的床前,距离她的脸不到一米的地方,那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正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
那是一个由无数细长虫体扭结、纠缠在一起的暗
红色球团。
它比三年前记忆中的样子,变得更大,也更强了。
构成它身体的那些蠕动肢体,似乎更加粗壮有力,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如同绒毛般的组织,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不祥的磷光。
最大的变化是,三年前它还只能狼狈地在地面上蠕动爬行,而现在,它却能无视重力,如同一个独立的星体,悄无声息地悬浮在空中。
那是一种更加超然、更加强大的生命形态。
面对这足以让任何正常吓到心脏骤停的恐怖景象,麻衣朝香的脸上,却慢慢地绽放出了一抹灿烂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只有重逢的喜悦,以及……如同怀春少见到心上
般的羞涩与期待。
“你来啦。”
她用轻快的声音,小声地打了个招呼,仿佛在欢迎一位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对她而言,这确实是她的“朋友”,甚至是她的“恩”与“神明”。
是它,在她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出现,终结了她所有的痛苦。
是它,赋予了她现在这具充满活力、无论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身体。
是它,给了她开朗的格和耀眼的
生。
周围所有的喜
,朋友们的欢声笑语,游泳比赛胜利后的喜悦……这一切,都是它带来的。
在麻衣朝香被重塑过的认知当中,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公平的易。
既然虫赋予了她无与伦比的
生体验,那么,将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支付给它,也是理所应当、可以接受的。甚至,她为此感到由衷的荣幸。
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
她从床上坐起身,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的姿态,开始解自己睡裙的纽扣。她的动作自然而然,流畅而优美,没有半分被迫或是不愿。
手指灵巧地将纽扣一一解开,棉质的睡裙从她光滑的肩滑落,露出了在黑暗中也依旧白皙得晃眼的肌肤,以及那已经完全成熟的、呈现出惊
罩杯弧度的饱满胸脯。
她将睡裙褪至腰间,然后站起身,让裙子彻底滑落在脚边。
一个完美的、属于十七岁少的、被
心培育了三年的成熟果实,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
地展现在了悬浮于空的
虫面前。
她微微挺起胸膛,抬起下,脸上带着期待的红晕,用一种迎接
归来的姿态,坦然地张开双臂,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收割。
“我准备好了哦。”她用带着点撒娇意味的、甜美的声音,轻声说道。
一句带着撒娇意味的、甜美的“我准备好了哦”,如同按下了一个开关。
麻衣朝香说罢,便带着脸上那抹动的红晕,乖巧地在自己柔软的床铺上躺下。
她的动作流畅而自然,没有半分迟疑。
她将自己的四肢摊开,然后微微曲起双腿,主动地向两侧打开,将自己身体最处的、最柔软的秘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空中那团暗红色的神明面前。
这个姿势,一如三年前那个改变她命运的清晨,当她从无梦的沉睡中醒来时,自己身体所保持的姿态。
那是她新生的姿态,也是她此刻献祭的姿态。
羞耻的红晕从她的面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根,甚至连修长的脖颈和胸前大片的白皙肌肤都染上了一层动的
色。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而剧烈地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疯狂地鼓动,身体的温度在节节攀升,一熟悉的、期待已久的热流,开始在小腹
处汇聚、盘旋。
悬浮在空中的虫团,对她这副顺从的模样似乎颇为满意。
它缓缓地向前飘动,来到朝香的脸庞上方。
一条湿滑温热的触手从纠缠的母体中延伸出来,用它柔软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