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一种微妙的共生与对抗。
她利用它的力量,同时也要时刻压制着其中那源自上古虫的、永不满足的堕落本能,这需要比猎杀
虫本身更强大的意志与心智。
她迈开脚步,从容地走向。
外的月光如同流水般倾泻进来,在她
露、健美的
身体上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银辉。
刚刚被沾满的皮肤,此刻已经恢复了洁净
爽,只有几缕发丝还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旁,为她增添了几分野
的魅力。
这场狩猎,结束了。但对于苗疆的领袖而言,这只是无数场战斗中,微不足道的一场而已。
一名苗疆战士躬身,双手恭敬地呈上一块宽大的红布。
苗瑾瑶随手接过,将那柔软的织物裹在身上,遮住了战斗后依然洁净的胴体。
她没有在虫巢
的废墟前多做停留,信步向着山林外的驻地走去。
就在此时,一滴冰凉的雨水准地滴落在她英气十足的面颊上,带来一丝凉意。
苗瑾瑶的脚步顿住,抬起眼眸望向昏暗的天空。
密林之上,铅灰色的云层厚重地压下,细密如针芒的雨丝正无声地洒落,为这片刚刚经历过一场秘密战争的土地带来洗礼。
“雷雨季要来了啊……”
她用一种介于感慨与平淡叙述之间的语气轻声说道。
话音落下,盘在她发髻上的“树根主”也随之发出一声散碎的轻响。
那声音很微妙,既像是在回应主的话语,又像是单纯因为她抬
的动作而引发的被动碰撞,界限模糊不清。
夜色渐,雨势也从最初的细密转为瓢泼。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上,汇成水流,在窗外奏响着狂
而富有节奏的乐章。
苗瑾瑶的房内却温暖而安宁。
屋子中央的铜盆里,炭火正旺,毫无烟气,只有明亮的、跳跃的橘红色火焰,将整个房间映照得暖意融融。
那顶在白天展现了无上威能的银冠“树根主”,此刻正被安放在她面前一张铺着柔软白狐皮的矮几上,静静地承受着火光的照拂。
而苗瑾瑶自己,则褪去了一切外物,赤着身体盘腿坐在“树根主”的面前。
一袭乌黑亮丽的长发未加束缚,如同黑色的瀑布般披散在身后,垂落在光洁的背脊与丰腴的瓣上。
她身上唯一蔽体的,是一张宽大的仪式红绸,绸缎上用金银丝线绣满了繁复的苗族秘法图纹。
红绸只是松松地搭在她的肩和腿上,随着她绵长而匀称的呼吸轻微起伏,大片健康而充满力量感的肌肤
露在温暖的空气中,被火光勾勒出柔和动
的曲线。
她双目紧闭,心神沉冥想,正在调理着与“树根主”一同战斗后激
的法力。她的心境如同
潭,不起一丝波澜。
突然!
窗外一道惨白的电光撕裂夜幕,将整片天地映照得如同白昼。屋内的光影在一瞬间被颠覆,跳跃的火焰也黯然失色。
几乎是同一瞬间,苗瑾瑶猛地睁开了双眼。她的眼眸在短暂的白光中锐利如鹰,倒映着窗外狂的景象。
紧接着——
“轰隆隆!!”
滚雷之声从天际的尽传来,由远及近,声势浩大,仿佛一架远古的战车碾过天空,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势轰鸣而至。
大地的根基都在这雷声中微微震颤。
也就在这震耳欲聋的雷鸣声中,摆在矮几上的“树根主”,突然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而混
的响动!
“叮叮当当!锵啷啷——!”
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灵与节奏的脆响,此刻从银冠上传来的,是充满了惊惶与恐惧的噪音。
组成冠体的无数银片、银饰、银铃都在疯狂地颤抖、碰撞,发出刺耳的、毫无章法的声音,仿佛一个被吓了胆的生灵在瑟瑟发抖,用尽全身力气表达着自己的恐惧。
苗瑾瑶的眼神没有丝毫意外,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它。
她知道,这是铭刻在“树根主”本源最处的记忆被唤醒了。
百年前,它的前身,那株参天巨树般的古老虫,就是被这样毁天灭地的雷法活活劈死、焚毁。
天雷,是它与生俱来的、无法磨灭的恐惧根源。
每年的雷雨季,只要第一声春雷炸响,这种源自死亡的恐惧烙印就会复苏。
而作为“树根主”的主,苗瑾瑶必须在这时对它进行安抚,用自己的身体,抚平那份古老的创伤,重新稳固住它的灵智,让它记起自己如今的身份是一顶银冠,而非那株在雷罚下灰飞烟灭的妖物。
今天,就是这样的时候到了。
窗外的雷鸣一声接着一声,每一次都伴随着撕裂夜空的惨白闪电。
那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无形的重锤,一次次敲打在“树根主”的灵核上,让它的每一次颤抖和响都愈发剧烈。
苗瑾瑶的目光从剧烈震颤的银冠上移开,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窗外的雷与面前法器的惊恐,都只是需要处理的例行公事。
她的表冷静,但搭在膝上、攥着红绸边缘的指节却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泄露了她内心并非如表面般古井无波。
这安抚秘法,是百年前创造“树根主”的那位大灵师留下的唯一法门。
法门本身荒唐、羞耻,却又无比高效。
它利用了虫本源中对“主
”体
最原始的亲近与渴望,通过涂抹主
的
,来覆盖、安抚那源自天雷的死亡恐惧。
这是用最私密的连接,去对抗最刻的恐惧的仪式。
若是不做,后果不堪设想。
轻则,“树根主”中被天雷淬炼过的灵与
虫本源相互冲突、激
,最终在恐惧中彻底崩毁,这件无上利器将化为一堆凡铁。
重则,与它神魂相连的自己也会遭到反噬,神魂俱伤,修为大跌,再也无法坐稳苗疆领袖的位置。
所以,她没有选择。
在一声格外响亮的滚雷声中,“树根主”发出了近乎碎裂的尖锐鸣响。
苗瑾瑶不再犹豫,她挺直了背,那被火光笼罩的矫健身体曲线优美而充满力量。
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动作从容而优雅,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羞耻的仪式,而是在准备某种神圣的祭祀。
指尖并拢,在温暖的火光下显得白皙而晶莹。
她将这并拢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探自己
中,温热的
腔包裹住冰凉的指尖,舌
灵巧地卷动,细致地搅动着,分泌出大量清亮黏滑的津
。
很快,她的两根手指便被自己的水彻底浸润,在火光下泛着一层水润的光泽。
做完这一切,她将沾满了自己津的手指从
中抽出,一缕来不及断开的透明唾
在指尖与微张的红唇间牵扯出一道晶莹的丝线,随即在半空中断开。
她的目光向下,落在了自己盘坐的双腿之间。
那被仪式红绸半遮半掩的区域,是她作为苗疆领袖、作为南疆最强大的对虫师,从未向任何男展示过的、最私密的所在。
她用左手轻轻拨开垂下的红绸,将那片神秘的区域完全露在跳跃的火光之下。
这具常年锻炼、奔走于山林间的身体,耻丘上却不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