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裙,看了眼自己苍白的脸色,又画了个淡妆。
打了车去到学校,才刚刚坐在钢琴面前弹了一个音符,就有走上前,一把摁在钢琴上,霎时,一阵杂音出现在空旷的教室内。教室里的
都看了过去。
陈安将搭在钢琴上的手收回,落在自己膝盖上,抬眼看她,“有事?”
盛悠悠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双手环臂,低打量她,眼里带着些不屑,“这么脏的
不配碰钢琴。”
陈安盯着她,半晌后问,“脏的定义是什么?”
盛悠悠笑的眉眼弯弯,“脏的定义就是你啊。”说着,她伸手一把扯下了陈安的高领,露出脖子上的痕迹。
“呀,看来昨天还真是激烈呢。”
陈安嗤笑,然后站起来,撩开衣袖,露出更多的痕迹,“还要更多,你要看看吗?”
盛悠悠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不知廉耻!”
陈安挑眉,“不是你先扯我的衣服吗?”
“呵。”盛悠悠冷笑一声,踩着小皮鞋“哒哒哒”的走出了教室。
陈安将衣服整理好,环视了一圈,“怎么,都想看?”
众连忙收回视线,开始做自己的事。
陈安将目光落在钢琴上,叹了气,然后也走出了教室。
刚走出教室,她就知道为什么盛悠悠会突然发难了。
顾泽正靠在墙上,看见她出来后笑道,“明明什么都没有了,怎么还是这样高傲呢?”
陈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正在和盛悠悠调的江培安,扯了扯嘴角,“几位好兴致。”
顾泽笑眯眯的走
到她面前,搭上她的肩,手指用力,“秦厉说你怕疼?”
原本已经被忽略的伤再一次被触碰,陈安差一点跪在地上。
顾泽看着她瞬间变白的脸色,收回手,一副恍然大悟状,“原来是真的啊。”
陈安抬眼看他,语气略带嘲讽,“怎么,林雨童没和顾少一起来吗,今怎么还有兴致来看我的笑话了?”
一听见林雨童这个名字,顾泽的脸色瞬间沉下来,他扯了扯嘴角,语气
霾,“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以为秦厉都告诉你了。”
陈安冷笑,“昨天秦少不也说了吗,还没开始呢。”
“很好,”顾泽怒极反笑,“既然秦厉没教好,那就我来吧。”
还在吐着烟圈的江培安一听这话,微微皱眉,拉住他的手臂,“顾泽,注意点场合,这是学校。”
陈安显然也是知道这点,所以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视线。
顾泽解开手腕处的纽扣,把衣袖往上挽,露出个恻恻的笑,“这有什么,有的时候就是这种场合才更刺激不是吗。”
江培安四处看了眼,耸耸肩,松开了拉着他的手,“刺激是刺激,但还是去厕所吧。”
顾泽勾唇,显然是同意了。
陈安一听,心里暗道不好,是她低估了这群的变态程度,她一个转身,就想重新进
教室。
才刚刚转身,顶就传来熟悉的痛感。
!陈安骂了句,怎么这些
都喜欢扯
发!待会儿她就去剪短!
顾泽抓着她的发,丝毫不顾及周围
投过来的诧异的眼神,扯着
发就把她往厕所的方向带。
陈安忍住了尖叫,护着发尽量跟上顾泽的速度。
江培安在他们身后搂着盛悠悠的腰慢悠悠的跟着。
盛悠悠看着前面的顾泽,拉住江培安的衣摆,有些害怕的道,“你不会这样对我吧?”
江培安温柔的笑着,“傻瓜,她是玩物,你又不是。”
“那就好。”她有些放心下来,不过一抬眼看见前面的陈安,就皱了眉,有些厌恶的道,“陈安这真不知廉耻。╒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江培安笑了笑,不置可否。
十、乖一点
顾泽一路拖着她进了男厕所,一把把她摔在地板上。厕所里还有几个正在解决生理问题,突然一个
的被扔地上,全都懵了。
顾泽掀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滚。”
几顾不上还在往下滴尿的
茎,匆匆忙忙的拉上拉链,跑了出去。
站在门的江培安看见
全都跑出来后,拉上厕所的门,拿过一旁“正在维修”的牌子放在门
,冲里面的顾泽道,“喂,我就先走了。”
“嗯。”顾泽应了句,顺手反锁上门,然后看着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陈安。
陈安后退几步,警惕的看着他。
顾泽浅浅一笑,“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抽出皮带,“虽然没有鞭子,但是皮带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他将皮带握在手上,像陈安走去,“只是皮带到底不是专业的,难免会伤的重一些呢。”
话音刚落,只听得皮带撕空气的声音和“啪”的一声落在了陈安的身上。
“啊!”陈安不受控制的叫出声,新伤迭旧伤,一下见血。
顾泽看了眼染血的连衣裙,笑着,“建议你先把裙子脱下来哦,待会儿可没新的给你换。”他笑的一脸无辜。
陈安白着一张脸看他,犹豫片刻。她并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也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可昨天的伤都还没养好,今天若是再来,她怕是真的要去掉半条命。
而且顾泽这和秦厉可不一样,她曾经听说过他玩死过
。对上秦厉她都已经吃不消了,更别提再加个顾泽。
她吸一
气,“顾少,今天这事是我的不对,能不能麻烦您大
不记小
过,放了我?”
顾泽嘴角的笑意加,“不能哦。你可是第二个想让我调教的
呢,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放了你呢。”
说着,他扬手,又是一鞭打在她胸前。
最娇的地方猛然遭到如此残忍的待遇,陈安惨叫,双手护住胸
,浑身蜷成一团,紧皱着眉,显然疼的不轻。
“手放下来。”
陈安没动。
“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还是没动。
“很好。”顾泽扯开嘴角,“这样的调教起来才有意思不是吗。”他眼底迸发出兴奋的光芒,扬手就是一鞭,准确地打在她
织的双手上。
平常护养的最好的双手一下浮现出红肿的痕迹,陈安的眼泪哗哗的往外流,但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妥协。
顾泽兴奋起来,呢喃道,“好久没遇见这样硬气的了。”一鞭又一鞭,在陈安眼里几乎打出了重影,每一鞭都重重的打在她身上,她只能护住蜷曲着,尽量保护着身上最娇弱的地方。
当顾泽喘着气停下的时候,陈安身上的蓝色连衣裙已经
看不出原样,几乎处处都被鲜血染红。若不是看见她的身体还有轻微的起伏,他都差点以为这被自己打死了。
他扔掉皮带,蹲下身抓起她的发,露出那一张惨白的、泪迹斑斑的小脸,舔了下牙尖,“还好没死,我可还没尽兴呢。”
顾泽扯着陈安的发往便池那边拖,把她的脸压在之前那几个男生因惊吓洒出的尿
上,说了一个字,“舔。”
陈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一字一顿,“你、做、梦。”
“呵,”顾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