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可不敢,陈宗敛比她大七岁,又是搞教育的,她怵得慌。
“进来坐吧,我去把东西拿给你。”
“不用不用,我鞋脏就在这儿等你就行。”
闻音忙道,视线在净整洁色感冷调的室内一转,便收回没再多打量。
陈宗敛也并不勉强,没过片刻抱着一个手提箱和几袋中药包出来。
“有点重,你小心些。”
“好。”闻音伸手接过,没想手提箱还真有些分量,她手都跟着往下一沉。
陈宗敛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沉声道:“拿得住吗?”
“可以的,没问题。”闻音有了心理准备,还试着掂了掂手提箱示意。
陈宗敛便又把中药包给她。
闻音抬手,指尖无意识的怼了下他的指节,或许男的体温天生的就比
要高些,闻音险些被陌生的温度烫得一哆嗦。
陈宗敛抬眼看她,男的瞳仁是纯黑的,却又生得很亮,他目光扫过她的唇,微微一笑,“你的伤好多了。”
闻音眨了眨眼,老实点:“是,毕竟都养好些天了。”
说完她拎着东西往后一退,笑道:“那我就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好。”陈宗敛颔首,他的五官廓
邃,下颔线也是
净流畅的,“路上小心。”
闻音应着转身离开,等进了电梯才沉沉的松了气。
她垂眸看了眼自己提着中药包的左手,心里疑惑陈宗敛身上是带着电吗?怎么她手指现在都还有些麻。
这么跑了一趟,时间也不早了。
眼见着快到十二点,酒店闻音是没什么想法再去了。
但身旁还有个委委屈屈的男朋友。
于是决定带他回家。
方泽樾之前也来过闻音这儿,但从没留下来过夜,这还是一遭。
即将留宿朋友家的方泽樾很是兴奋,进了门便抱着闻音又亲又拱,热
得跟什么似的,闻音忙偏过
推了推他:“先洗澡。”
“好吧,都听姐姐的。”方泽樾垂下眼睑,像无辜委屈的大狗,下一秒又格外亢奋的把闻音抱起来,飞快冲进浴室。
再出来时,两一丝不挂的搂抱在一起,压倒
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闻音生得白,灯光下,肤色更是莹白如玉,她四肢纤长,胸脯丰满,腰腹盈盈一握却带着些韧。
方泽樾近乎虔诚的吻着她,从锁骨处开始,一点点的往下蔓延。
闻音脸颊微微泛起些红,她有点难耐的挺了挺胸
,手向下抓住方泽樾的
发,呼吸略急的提醒着:“不可以太久,明天我还要赶飞机。”
“你又要走?”方泽樾从她的腹部抬起来,他的唇因为用力舔吻而泛着层红润的光泽,英俊的脸上是极为色气又不满的
绪。
“我去采风。”
或许就真像蒋士说的那样,家里都是些野
,姐姐闻锦经常出差,妹妹闻音身为摄影师,也是天南地北的跑。
“别的
朋友都很黏
,姐姐一点都不黏我。”方泽樾又趴下去,有点闷闷不乐似的,下嘴也重了点,一
咬在闻音的大腿根。
她蓦然抽气,“属狗的?”
方泽樾不说话,只又咬她。
闻音有点哭笑不得,推开他的脑袋,猛地翻了个身骑在他身上。
哄着他似的:“好了,我现在就补偿你好不好?”
早已充血挺立的器正气势汹汹的冲着闻音,她手伸过去握住,茎身便是狠狠一跳,泛红的顶端溢出些
体来。
方泽樾猝不及防的仰着脖颈闷哼一声,赶紧抓了一把闻音的胳膊,有点可怜的意味:“姐姐,我们直接来吧。”
“不行。”
闻音往后撩了撩还有些湿润的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先给你一次,免得你又说我不让你
。”
方泽樾十分后悔给自己挖了个坑。
但他也的确有一段时间没自慰过了,根本就经受不住闻音这般的‘补偿’。
他背半抵在床,
红着面庞看闻音,那是一张漂亮又令
心动的脸,她有
致的长相和窈窕
感的身躯,此时此刻,一双细长好看的手正撸动着他的
器。
活色生香的画面,让方泽樾血脉偾张,快感接连不断,却又难耐不已。
因为闻音的动作很慢,她不疾不徐的,唇角带着略显轻佻勾的笑,像是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玩具。
方泽樾肌分明的腰腹不自觉绷了绷,被刺激到青筋鼓动,“宝、宝宝……咱不玩了吧……”
“你还没。”
闻音温柔回答,动作却是有条不紊,她的指腹是柔软的,然而指甲却尖利,一次又一次的用甲沿
剐蹭那道涨红且不断吐出腺的小孔,戳刺着,又用另只手漫不经心的挤压玩弄下方鼓胀的囊袋,眼见着方泽樾在
发的边缘,她倏地用指尖堵住铃
,停下所有举动。
“别——”快感戛然而止。
方泽樾整个都往上弹了弹,大腿根痉挛着,浑身的肌
都在绷紧,麦色皮肤上溢出颗颗汗珠。
闻音好整以暇,居高临下的掌控着他:“求我。”
方泽樾眼尾赤红,他紧紧盯着张扬热辣的闻音,“宝宝,好姐姐,求求你,让我。”
闻音如他所愿,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比之前更有手法和耐的,也更残忍的,给了他却又收回,几次三番,把方泽樾玩得濒临崩溃。
他喘息剧烈,胸起伏,艰难的开
:“姐姐,你是不是…是不是想玩死我,然后再去找别的臭弟弟。”
闻音忍俊不禁,“怎么会,我现在就只喜欢你一个。”
她安抚的摸了两下那根因为不断隐忍压制而变得泛紫的滚烫器,用虎
捋动着长圆的柱身,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感受。
“呃……”方泽樾拧眉激动的挺胯,热运动的男大学生力气劲儿不是说着玩玩的,他这接二连三的顶弄险些让闻音没抓住他。
湿漉漉的还偶尔顶在闻音的脸颊上,在即将触及她唇时,闻音教训似的狠狠掐了下敏感的冠状沟。
“……”方泽樾没忍住
了句脏话,喘着粗气,面容扭曲了瞬,下一秒,浓稠的
汹涌
发,汩汩
。
闻音猝然闭了闭眼,感觉脸颊落下一点凉。
她有段时间没玩这种,难得玩脱了。
诚然如方泽樾所说,他许久没自慰,出来的东西分量很足,不可避免的落了些在她身上。
闻音探身过去扯了纸巾擦拭,收拾好自己后也打算让方泽樾清理下,“你——”
没料还没来得及转身,后背便猛地扑上来一具滚烫强劲的身体。
“宝宝,这次该到我了。”
闻音被压得丝毫不能动弹,像是被野兽圈禁的猎物,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我、会、让、你、爽、的。”
男贴着她的耳垂,欲求不满的气息热烈,一字一顿。
“这也太爽了吧——!”
闻音说。
后面跟上来的助理小马一坐在地上,气喘吁吁道:“一连爬了四个多小时的山,不爽才怪。”
此时此刻,闻音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