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六点多能结束。”
“那我来接你。”陈宗敛道。
“你接我?”
闻音愣了愣,有点意外。www.LtXsfB?¢○㎡ .com
陈宗敛笑看着她,俊挺的眉稍稍往上一扬,“不可以吗?”
闻音眼睛一弯,笑眯眯的:“行啊,我不得呢。”
因着他这句话,闻音接下来一整天的劲儿都很足。
小马打趣她:“音姐你这是碰
上什么喜事儿了?心这么好。”
“大的事小孩儿少管。”
小马切了声,不服气的比了个手势:“你也就比我大叁岁。”
闻音归心似箭,到了点就收拾东西走,临了还把休息室里的水母灯也给带走了,她觉得这灯好看,还是放家里更具观赏
。
小马赶紧叫住她:“音姐,你这儿还没收尾呢,完再走呗。”
闻音抬手冲他一指,“你倒反天罡。”
还想让老板留下来加班,这是员工能出来的事儿?
闻音急急忙忙下了楼,看见路边熟悉的黑色宾利,还有熟悉的,她顿时眉开眼笑。
“敛哥。”
陈宗敛抬,看见她跑过来时,竟是下意识的伸出了手,那是个准备拥抱的姿势。
闻音也没客气,当即就扑进了他怀里。
“你怎么没在车里等?外面很冷的。”
陈宗敛的手微顿了下,继而才放在她背后轻轻拍了拍,奇妙的生出一种心被填满的满足感:“也没等多久,还好。”
“那先上车,别冻感冒了。”
“好。”
楼上,小马隔着窗玻璃看见这一幕,酸唧唧的哼了哼:“还说不是俺姐夫,之前是假的,这会儿也该是真的了吧?”
旁好笑:“你嘀嘀咕咕什么呢?窗外有啥好看的。”
他们一年四季都在这瞧,早就看腻了。
小马抬起下朝外示意:“音姐跟她男朋友呢。”
这下到工作室里剩下的其他
震惊了,随即推推挤挤的,纷纷好奇的把脑袋放在窗边张望。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可惜来晚了一步,他们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钻进了驾驶座,随后驱车离去。
陈宗敛把空调打开,余光瞥见闻音手里抱着一个东西,“拿的什么?”
“灯。”闻音晃了晃,还能听见水母灯下的穗子叮铃当啷响,格外的清脆悦耳,“我之前还发过朋友圈的那个。”
顿了顿,她又问:“你看见了吗?”
陈宗敛神色如常:“嗯,艺术展。”
闻音笑,“对。”
陈宗敛的手在方向盘上缓缓摩挲了两下,眼睛看着前方路况,“跟朋友一起去的?”
闻音抬眸,盯着他瞧了好几秒,这才意味不明的笑着道:“不啊,我朋友都不在。”
陈宗敛颔首,淡淡的:“嗯。”
“你嗯什么啊?就我一个
去的,不然你以为我是跟着吴医生一起?”
“我没这样想。”
闻音说:“我倒是想叫你,可你不搭理我,小黑屋里关着呢。”
陈宗敛微微抿唇,像是自觉理亏,没说话了。
闻音忍俊不禁的偏过去看着窗外夜景,玻璃上倒映出她上扬的嘴角。
假正经。
明明心里在意得不行。
“吃糖吗?”
车厢里安静了片刻后,陈宗敛问。
“吃。”
陈宗敛示意:“你面前的箱子里,之前秦瑞结婚发的喜糖还在。”
“你还留着啊,我的都散给工作室里的早吃完了。”
闻音打开储物箱,往里一瞧发现喜糖还不少,她拿了一小袋儿,正准备关上时,动作忽然一顿。lтxSb a.c〇m…℃〇M
“敛哥。”几秒后,她幽幽开叫
。
“嗯?”
闻音的手在储物箱里动了动,拿出了一样东西。
“你是瞧不上我呢还是瞧不上我呢?”
陈宗敛没太理解,偏看过来,便瞥见一盒完好无损没拆封的药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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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戒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眼的呢?”
闻音手里晃着车钥匙,边走边漫不经心的看着手机跟对面的孟姿吐槽:“把好心当成驴肝肺,简直不可原谅。”
回来路上,她跟孟姿聊起那天在车里发现的药膏这事,觉得陈宗敛小心思还挺多,套套儿的。
“我就一句话啊。”
孟姿敷着面膜,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犀利又简洁:“不分就是秀恩。”
闻音:“……”
“你越来越没趣了。”
孟姿嗤了声,不屑一顾:“你犯不着跟我玩儿这套,找你的陈教授去。邮箱 LīxSBǎ@GMAIL.cOM”
闻音轻啧了声,“进电梯了啊,信号不好,挂了。”
孟姿手速比她还快,话音刚落就结束了视频。
闻音气笑了。
她上了楼,意外在门看到一个
。
“敛哥?”
她惊喜的走近,“不是说很忙没空过来吗?”
近年末,也是学期收尾,陈宗敛比往常更忙碌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雪断断续续的一直都在下,陈宗敛抬手佛了拂闻音的肩
,掸去上面的雪花水渍,温热的手掌捧着她的脸颊轻轻一握,给她冰凉的皮肤带去一抹暖意。
他垂眸看着她:“我们叁天没见了。”
闻音忍不住乐,用脸蹭了蹭他燥温暖的掌心:“想我啦?”
他不说话,只是黑浓郁的视线将她紧紧包裹。
闻音也不介意,这么长时间相处以来,对他百分百了解是不可能的,但七八十还是有,知道他是属于行动大于言语的,而且他的眼睛会说话,那么漂亮,那么令
陷其中。
“我不是跟你说了门密码吗?你进去等我好过在这儿站着。”
这段时间陈宗敛时不时的就会来一趟她家,有时带些好吃的,有时带些她用得上的东西,之前陈宗敛来接她回去后,闻音就把门锁密码告诉了他,但她不在家时,他从不擅自开门进去,得等到她才行。
“没事。”
闻音赶紧开了门推着他进去。
刚把热水烧上,闻音便问他:“今晚要留在这儿吗?”
虽然他隔叁差五的就要来她家一趟,但真正留宿的次数并不多。
陈宗敛喉结动了动,目光落在她白净的脸上,狡猾的不答反问:“你想我留?”
闻音向来忠于自己的想法与欲望,也格外的坦:“留呗,反正也不差你睡的地方。”
但凡陈宗敛留宿,闻音就会找各种各样的借跑过去让他帮忙暖床,两叁次后她就懒了,直截了当往床上一躺,光明正大的摆着‘我就是要来跟你睡怎么着吧?’,一副随你奈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