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简册上。“我只是让你看清楚——这张嘴,不只用来撩,也能写政策。”
凤倾月嘴角挑了下:“所以你是想让后宫变成中枢,妃嫔变官员,床榻变公堂?”
皇后声音低下来,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劲道:“我是在让你们从‘可被替换的宠’——变成‘不可被取代的核心’。”
她顿了下,才继续:“侍寝,给你宠;参政,给你权力。但要权,就得承担重。”
凤倾月盯着她,眼神仍不服:“那你要的,是臣服,还是协作?”
皇后看她许久,忽而俯身,在她耳边轻声:“我不需要你臣服,我只要——你留下来。”
那一刻,语气不重,却像手指落在刚才还湿着蜜的
处神经。
凤倾月身子明明没动,眼神却微了一下。
皇后直起身,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只留凤倾月一,独坐半晌。
她望着那份月报简册,指腹无意间,在那张空白上划出一道长痕。
傍晚,凤銮宫,灯光未起。
宫悄声传话:“皇后娘娘传凤昭容。”
凤倾月坐于妆前镜旁,望着镜中。她未问“为何”,只是抚了抚裙角,低声一笑:“皇后这一手伸得挺快。”
她起身,着月白长衣,不加饰物,只佩一枚黑玉耳坠。清,却带着骨。
皇后未着朝衣,仅一身内衬素裳,坐于玉案之后。身侧焚香,一盏梅子茶冒着细雾。
昭容殿,未跪,只盈盈一礼。
“
夜不寐,皇后召我,是要论政,还是……论身?”
皇后声音稳,目光却不再落于书卷上,而是——落在她颈侧那一枚黑玉耳坠。
“不过,你今晚戴这个,是来挑衅,还是请我拔下?”
凤倾月一顿,唇角微翘:“若你拔得下,便算我输。”
皇后未语,只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手抚至她颈侧。“这耳坠……不配你今晚这张嘴。”
“那你要拔?”
“拔耳坠?”皇后贺昭瑶低语,手指却已贴上她腰侧,“我更想拔你骨里的傲。”
她话音落下,身子已向前近,鼻息间全是熟悉而
净的体香,唇几乎要贴上那张总是带笑的嘴。
凤倾月抬眼,未退,甚至微抬下颔。“我倒想看你怎么让我服。”
贺昭瑶手未移,指尖却不在耳坠,而滑她衣襟,覆上她腰间微热的肌肤。
一瞬的静。只剩香烟绕指。
凤倾月主动上前半步,唇贴上皇后耳侧,气音如丝:“但若我今晚不湿,就是娘娘输了?”
贺昭瑶不答,只是,唇贴了上去。手从她腰后绕过,反手一抬,将她压案边。
凤倾月被压在桌案边,一袭月白衣裙被皇后拧开,膝间微颤,仍不退半步。
“娘娘若今晚想让我湿,那你得下点功夫。”她语气轻挑,眼神却一片倔。
贺昭瑶俯身,双掌抚至她大腿内侧,指尖温热、稳定,不急、不硬,只轻轻抹过。“不急,湿是过程,不是目标。”
“哦?那你今晚想要什么?”
皇后贺昭瑶低,一指自她大腿内侧往上,缓缓滑过尚未开
的蜜缝,力道恰到好处,只带着薄触。
“我要……让你在我手里,不许假装。”
她指腹在外绕了一圈,蜜
仍
,但内里已有一丝热气微涨。
凤倾月咬住唇,不语,只挺起一边腿,故意收得更紧。
夜色将沉,室内灯火未燃,炉中却燃着一缕轻烟,幽香缭绕,如合欢花初放。
玉砖之上传来细微足音,帘幔微动,凤倾月步殿中。银丝簪摇晃,黑玉耳坠与灯影错落。她未问召见所为,仅是抬眼扫过案后那抹洁白素影,唇角一挑,语气慵懒却带挑衅:“娘娘今夜倒是手脚利落。”
皇后不答,只将一卷竹简推到她面前。“外学院
员名单、初级训练课程、礼仪实
三阶段……”
昭容挑眉:“这是……预备我明
开课?”
“若你不想让我说你‘虚位’,就照这张来做。”
她一袭月白素衣,曳地如烟,走至案前时裙角拂过玉砖,微声细响,竟有种抚肌之感。两相隔不过一尺,凤倾月身姿笔挺,却半点未见臣妾之态。
贺昭瑶抬眸,视线轻扫,未言一语,指尖仍点在未展开的奏折上。
凤倾月忽然抬手,拉落半襟,锁骨与肩线尽数露出,肌肤雪润,薄纱之下未着半里。殿内无灯,她却宛如点亮自身。
“请我来,是要我卷,还是……
身?”她声音软绵,却勾得
心绪难宁。
贺昭瑶眼神如水,轻声回:“你这副打扮,倒像是等我动手。”
“那娘娘身上这一袭白衣,又像是……等我染红。”凤倾月笑得慵懒。
两你来我往,唇舌
锋,眼底皆藏着各自欲望。
贺昭瑶终于起身,走到她身前,一掌轻搁她肩上,指腹由锁骨缓滑至耳后,挑住那一枚黑玉耳坠。
“这东西,太安分,配不上你今夜的样子。”
“那你要怎么处理?”凤倾月微侧脸颊,声音带笑。
贺昭瑶未答,指尖却已探她衣领,滑过颈侧,落在那片细腻温热的肌肤上。那触感仿若烫手,她却不急不躁,反而一寸寸
探寻。
凤倾月不躲,脸颊贴上她耳际,声音轻缓:“若拔不下来呢?娘娘,是打算亲自来试?”
贺昭瑶手劲一收,将她整个扣进怀里。那袭素衣被她撩至腰间,玉案一角,凤倾月几乎半坐其上,裙摆滑落如水,腿线若隐若现。
“你这般靠近,是在试我,还是……求我?”凤倾月语声沙哑,气息灼热。
贺昭瑶未语,只身子更贴,一手环住她纤腰,指尖贴着肌肤描绘弧线,落在她腰骨处轻压轻揉,另一手则紧扣住她手腕,防止她再生挑衅。
“我今晚不是来跟你周旋。”她语声低哑,近乎私语。
凤倾月侧首,语气依旧冷艳:“那你想怎么办?把我……压服吗?”
她话未说完,贺昭瑶便俯身吻上她锁骨,轻啄、舔吮,一下一下,像要将气息揉进骨血。凤倾月指尖猛然一紧,死死扣住案角,唇线却开始颤动。
昭瑶的手自她腰间探,沿着腿根向上,指腹落在大腿内侧最敏感处,轻抚慢揉,温柔而致命。薄纱早被体温湿透,贴肤如无,指尖所至,无所遁形。
“说服,有时靠行动。”贺昭瑶嗓音低沉,声声
骨。
凤倾月气息不稳,声线颤抖却仍嘴硬:“这……可不像娘娘平的端庄凤仪。”
贺昭瑶忽然凑近她耳侧,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令凤倾月无法抗拒的压迫。
“今晚,不是训话,是——让你认输。”
话音未落,手指已探那层薄薄的湿润之中,柔
紧缩,反
将她指扣住,凤倾月身子一震,眉
微皱,却未推拒,反而微微张腿,主动将自己献上案边。
贺昭瑶望着她脸上那抹倔强与羞红融的神色,唇角终于弯起一抹笑:“这样的你,还要强撑什么?”
凤倾月咬唇,声音几近呢喃:“让我……真正服气。”
昭瑶一手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