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个声音冷静地说,这肯定是脑外科特有的康复用服,没问题的。
只见李力凯径直走到旁边的一张卧推凳上,脑袋朝着王成这个方向,平躺了下去。然后,他拍了拍自己的胯部,对乐瑶示意。
乐瑶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走到一旁的器械架上,拿起一根最轻的、大约只有三公斤的杠铃扛在肩上。然后,她咬着嘴唇,迈开双腿,跨立在了躺在凳子上的李力凯的身上。她的双脚踩在凳子两侧的地面上,而她的身体,则正好悬在李力凯的身体上方。妻子丰满的翘向后面撅了起来,摆出了屈髋的姿势,下面正对着李主任的胯部位置。
“开始吧,”李力凯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吻,“标准
蹲,蹲到最低点,再起来。”
王成对这个动作感到了极度的困惑和不安。蹲?有这样练
蹲的吗?如果乐瑶蹲下去,那她的
……准确来说应该是
道
……不就会正好压到李力凯的胯部……
那块白色的、用来遮挡重要部位的裆布,此刻正随着乐瑶的站立,轻轻地搭在李力凯的下腹处,挡住了王成的视线,让他看不清布料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看到李力凯的手伸到了那块布的下面,似乎在里面动了一下,然后对乐瑶点了点,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王成看到,妻子的脸涨得通红。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颤抖,但还是听话地、慢慢地开始向下蹲。她的动作很慢,很僵硬,仿佛身体下面有什么东西在阻碍着她。当她的下降到距离李力凯的胯部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离时,王成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乐瑶在这个位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积攒力量,然后又咬着牙,慢慢地站了起来。如此循环往复。
他注意到,乐瑶裆部的那块布,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湿透了,勾勒出了一片泥泞的廓。
王成感到一阵晕目眩。这真的……是在做
蹲吗?他不敢想象,如果李力凯此刻是勃起的,那妻子的每一次下蹲,那
块湿透的布料下面……
但是,他心里立刻有另一个声音在拼命地反驳:“当然是在蹲!这可能是什么新发展出来的、有特殊辅助功能的训练方式!妻子是不会骗你的!如果你不信,你可以现在就问她!”
王成的不安并没有因为自我安慰而减弱分毫。他颤抖着手,将手机再次凑到嘴边,对着话筒问道:“老……老婆,你……你现在……在练什么动作啊?”
电话那,传来乐瑶一边上下起伏,一边努力平复喘息的声音:“嗯……唔……老……公……我……我在练……下肢力量……好……好??
??……
蹲……老公……我在练……
蹲……咯……哦……”
她的话语被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切割得支离碎,那个“
”字,被她念得意味
长,带着哭腔。
王成心里的那个声音又在呐喊:“看!你听到了吗!你老婆在努力训练呢!她需要的是你的鼓励!老婆加油!”
可是,没做几次下蹲,王成就发现乐瑶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对劲了。她的在最低点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似乎快要支撑不住,马上就要坐到李力凯的胯上。她那双平时结实有力的大腿,此刻像筛糠一样剧烈地抖动着。王成纳闷了,妻子的体力他很清楚,以前两
一起去登山,最后还是乐瑶拉着气喘吁吁的自己爬到山顶的。怎么今天,扛着区区三公斤的杠铃,蹲了还不到十下,就抖成这样了?难道……真的是科室的工作太累,把她的身体拖垮了吗?
乐瑶此刻的表,充满了痛苦和挣扎。她满脸通红,汗如雨下,紧紧闭着眼睛,眉毛痛苦地纠结在一起,嘴
大张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不……不行了……”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李力凯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语气平静地催促道:“乐瑶,坚持住,还有十分钟。你刚才不是很有信心地说”
“老婆!加油!我相信你!”王成听到李力凯的话,也忍不住对着电话大喊了一声,他希望自己的鼓励能给妻子带去力量。
听到电话中老公的声音,乐瑶像是被打了一针强心剂。她抓住杠铃的拳握得更紧了,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嘴角,甚至有控制不住的
水亮晶晶地流了下来。
“哦……唔……嗯……老公……我……我可以的……我能坚持……我……我忍住……”
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她一边说着要坚持,却控制不住地、一寸一寸地向着李力凯的胯部沉下去。
“唔……不
……不行了??……”
就在她的即将要触碰到李力凯身体的瞬间,异变陡生!
王成看到,躺在卧推凳上的李力凯,腰部猛地发力,结实的胯部像一座弹起来的桥梁,狠狠地向上用力一顶!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体撞击的巨响,透过玻璃和电话听筒,同时传进了王成的耳朵!
巨大的冲击力,将乐瑶即将下坠的狠狠地撞了回去,甚至将她的整个身体都向上顶起了一段距离。
“啊~!”乐瑶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
“坚持住!”李力凯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还有不到十分钟!忘了你刚才在我面前夸下的海了吗?”
乐瑶的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哭腔,她喘息着,对着电话说:“嗯……是……老公……我坚持……唔……我……”
王成看到,妻子保持着屈髋的姿势,翘起的在距离李力凯胯部不到二十厘米的高度,艰难地稳住了。但是,她那浑圆的
部,却开始不自觉地、以尾椎骨为轴心,疯狂地前后扭动起来。她的
,就像是悬停在了那个高度,在上下小幅度地、快速地蠕动着。
伴随着那肥美的扭动,妻子乐瑶的喉咙里,挤出了一连串再也无法压抑的、意义不明的、气喘吁吁的呻吟。
“嗯……嗯……唔……哦……哦……啊??”
如果现在把画面里的钱乐瑶,换成视频里的那个“瑶瑶”,把李力凯换成“康凯”,那毫无疑问这个正在通过疯狂地上下扭动
,让那紧致湿滑的
道死死夹住男
硕大的
,在那狭窄的
道
反复地、
地摩擦套弄。她正通过用自己最紧绷、最敏感的
,去反复挤压、包裹那颗巨大的、能带来无上快感的蘑菇状
,来获得难以言喻的快感。王成甚至能想象,如果掀开那块碍事的遮羞布,肯定能看到大坨大坨的、粘稠的、
白色的
,正像融化的
酪一样,从两
合的缝隙里被挤压出来,拉成黏腻的丝线,滴滴答答地落到李力凯的胯部和凳子上。
但面前的,是自己那个纯洁、善良、对自己忠贞不二的妻子钱乐瑶。她怎么可能……她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而且,李主任虽然健壮,但并不代表他有像康凯那种20厘米长的
茎。王成心里面那个为妻子辩护的声音冷静地分析说:“那一定是妻子的大腿力量已经到了极限,核心力量不足,所以只能用
的摆动来代偿!这是一种很正常的发力方式!你不要用你看
那些肮脏视频的眼光,来揣测你纯洁的妻子!”
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在那扭动了将近十秒钟。乐瑶似乎又到了极限,她的身体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向下按压,又开始缓慢地、不可逆转地向下坐去。她一边向下坐,一边控制不住地仰起
,胸部向前挺起,王成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她那紧身的瑜伽服下,两颗
因为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