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投机，颇有相见恨晚之感。
相比之下，妻子乐瑶就显得异常沉默。
王成注意到，从上桌开始，乐瑶就一直低着
，默默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几乎没怎么说话。她的脸颊始终泛着一种不正常的、像是发高烧似的红晕，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
色。
而且，她的坐姿非常奇怪。她不像平时那样安稳地坐着，而是只用半边
的边缘搭在凳子上，整个上半身微微前倾，腰背挺得笔直，看起来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又像是在努力维持着身体的某种平衡。
席间，李力凯用公筷夹起一块炖得晶莹剔透、烂
熟软糯的萝卜，放进自己的碗里，然后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低着的乐瑶，笑着对王成说：“乐瑶的手艺真是不错啊，这萝卜炖得火候刚刚好，
即化。说起来，最近的新品种红萝卜，确实是好东西，又大又粗，吃起来感扎实，汁水丰沛，真是让
回味无穷啊。对不对呀，乐瑶？”
乐瑶听到这话，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把筷子掉在地上。她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更红了，身体也几不可察地剧烈颤抖了一下，仿佛被电流击中。她没有回答，只是把埋得更低了。
王成完全没有听出李力凯话里的弦外之音，还以为他是在真心夸赞妻子的厨艺，高兴地附和道：“是吧！我老婆做饭可好吃了！李主任您多吃点！”
一顿饭就在这种诡异而又“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了。
饭后，李力凯和王成意犹未尽，又转到客厅的沙发上，继续畅谈脑机接的技术前景。从医疗康复到教育娱乐，再到未来的军事应用，两越聊越兴奋，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透，墙上的时钟也指向了
夜十一点。
李力凯看了一眼时间，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你看我们，一聊起来就忘了时间。这天色也太晚了，我开车回去也不太安全。要不……今晚我就在这里打扰一晚？正好明天我们可以继续讨论一些技术细节。”
王成一听，欣然同意。他觉得能和李主任这样的专家彻夜长谈，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他热
地说道：“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您能住下是我们的荣幸！家里虽然小，但沙发床还是有的。”
说着，他便从储物间里找出了折叠沙发床，在客厅里展开。为了让李主任能有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他还特意从卧室里搬来了一个很大的、古色古香的中式木雕屏风，严严实实地隔在了沙发床的前面。
一切安顿好后，王成和妻子互道晚安，便回了卧室。
夜静。
王成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压抑的、细微的响动惊醒了。那声音很奇怪，像是有在努力搬动什么重物，又像是木的咯吱声和布料的摩擦声混杂在一起。
他翻了个身，习惯
地伸手想去抱身边的妻子，却摸了个空。
他心里一紧，睡意顿时消散了大半。他睁开眼，发现身边空
的，妻子不见了。
他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沙发床的方向，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台灯。柔和的灯
光将那架巨大的屏风照得半透明，像是一块电影幕布，上面正清晰地映出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的剪影。
一个剪影，是他妻子乐瑶的侧影。她似乎是上身趴伏在沙发床上，显出背部优美的曲线，而整个
部，则高高地向后方顶起，形成一个诱的、浑圆的弧度。
另一个剪影，毫无疑问是李力凯的。他的身影，就站在妻子的身后，双手似乎正扶着妻子的腰，整个身体的
廓，与妻子高高翘起的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乐瑶？”王成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压低声音问道，“你们……在
什么？”
屏风后的响动停了一下。
几秒钟后，传来了妻子乐瑶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像是混合着痛苦的隐忍和细微的喘息，断断续续的，仿佛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老……老公……我吵醒你了吗……我……我今天活太多了，腰和腿的肌
有点酸疼，睡……睡不着……所以……想请李主任……用他专业的正骨和拉伸手法……帮我……放松一下……”
“正骨拉伸？”王成皱起了眉。他想绕过屏风进去看看况，关心一下妻子。
但他刚迈出一步，李力凯的声音就立刻从屏风后传了出来，语气严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吻：“王成，你别进来！”
王成被他这声呵斥弄得一愣，停住了脚步。
只听李力凯继续说道：“我这套正骨拉伸技术，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法，讲究的是气血导引，
阳调和。有‘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
’的规矩，不方便被外看到。你进来看了，会
了气场，影响效果。你放心，乐瑶只是肌劳损，我帮她拉伸开就好了。”
王成纳闷，李主任不是脑外科的吗？怎么会有这种“祖传秘法”？这套技法，会不会需要妻子脱衣？王成脑里很多疑问，但又不敢质疑李主任的专业，毕竟家是医院的主任医生，或许家就是中医学世家，只是到李主任这一代选择了脑外科。
李立凯还补充了一句，“王先生放心，这套技法安全有效，也不需要患者脱衣服。”
妻子乐瑶也立刻犹豫地附和道：“是……是啊老公……我穿着……衣服呢……你……你别进来……我没事的……李主任很专业……我……我感觉好多了……很快就好了……你……你快回去睡觉吧……”
王成被他们说得一愣一愣的，虽然心里觉得很别扭，但出于对妻子的信任，以及李主任专业的信任，以及脑海里那个声音的不断安抚——
‘李主任是在帮乐瑶，不要打扰他’——他最终还是无奈地停在了原地。
于是，他就这样站在屏风外，像是在观看一出诡异的皮影戏，眼睁睁地看着屏风上那两个
叠的剪影，不断变换着各种他前所未见的、高难度的“正骨”和“拉伸”姿势。
屏风上，妻子的双手被李力凯的剪影从身后抓住，用力地向后、向上拉伸，妻子的身体前倾，整个胸腔都被迫向前挺起。而李力凯的剪影，他那结实的胯部，正紧紧地、严丝合缝地抵在妻子高高翘起的部剪影上。随着他向后拉伸妻子的手臂的动作，他的胯部，也随之进行着一种缓慢而极有力量的、前后的顶动。
妻子的剪影紧闭着嘴，但依然在传出一阵阵细微的、压抑的喘息声，像是被迫忍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李力凯沉稳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像是在进行现场解说：“这一式，叫做‘大鹏展翅’，是专门用来开肩开胸的。对于缓解肩胛骨和胸椎的压力非常有效。你看，我必须用我的髋部，稳稳地顶住她的骶骨，以此作为一个坚固的支点。这样，我才能用巧劲，而不是蛮力，将她紧绷的肩关节和胸腔，安全地打开。小瑶，放松……对……呼吸……感受那力量，正在贯穿你的身体……”
王成看着屏风上，妻子那因为胸腔被拉开而高高挺起的胸部剪影，在急促的呼吸下剧烈地起伏着。在那层薄薄的睡衣布料下，他甚至能隐约看到她胸前那两点因为刺激而勃起的
的凸起廓。
他脑子一团
麻，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和不安，刚才妻子不是说还穿着衣服的吗……怎么会……看到？但妻子和李主任刚才既然说了穿着衣服，那肯定不会骗自己，肯定是妻子的睡衣太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