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闭合的声音,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
聂宇背靠着冰冷的金属门板,身体僵硬,呼吸却骤然变得粗重而灼热!刚才强行压抑的一切,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般猛烈发!
脑海里全是李维的身影!
那高挑的身姿!
那对在他眼前晃动的、饱满到令窒息的巨
!
那浑圆高耸、孕育着生命的孕肚!
那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的部!
那带着笑意的紫罗兰色眼眸!
那清亮柔美的声音!
还有……还有她身上那混合了
香、汗水和独特雌
荷尔蒙的气息!
“李维……执行者……”他痛苦地低吟着,这两个
称呼此刻充满了禁忌的诱惑和强烈的征服欲。
他知道他曾经是谁,知道他为何变成这样!可为什么?为什么这副身体会如此……如此地吸引他?!让他浑身血都疯狂地向下腹涌去!
他低,绝望而饥渴地看着自己宽松裤裆下那无法忽视的、高高支起的、几乎要顶
布料的巨大帐篷!
坚硬、滚烫、充满了原始的、亟待宣泄的欲望!
他踉跄着冲进房间附带的狭小卫生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反锁!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自己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在回。
他颤抖着双手,近乎粗地扯下自己的裤子!
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虬结、尺寸惊的男
生殖器瞬间弹跳出来,顶端分泌出的粘
在灯光下闪着
靡的光,显示出其主
强烈到极点的欲望。
聂宇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仰着,双眼紧闭,但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清晰地浮现出李维的身影!
那个高挑、巨、孕态十足、充满母
诱惑的“执行者”!
他想象着李维跪在他面前,那件工装背心被褪下,那对巨大饱满的房被解放出来,沉甸甸地垂坠着,顶端嫣红的蓓蕾因
动而挺立。
她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或许是无奈,或许是认命,又或许是被他此刻的强势所吸引,却更带着一种母
的包容和纵容。
她伸出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捧起那对丰腴柔软的巨,夹住了他滚烫硬挺、青筋毕露的粗壮
!
惊的
包裹感,滑腻温热的触感,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他的
器上……
“呃啊……”聂宇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右手开始疯狂地上下撸动自己粗硬滚烫的!动作粗
而急切!
他想象着李维挺着巨大的孕肚,身体因为的动作而微微晃动,那圆润的孕腹曲线就在他眼前晃动。
他甚至想象着那饱满的随着摩擦挤压,渗出香甜的
汁,润滑着他火热的柱身,发出
靡的声响……
“执行者……李维……给我……”他失神地呼唤着,声音沙哑而充满欲,完全沉溺在自己构建的、充满禁忌快感和权力征服欲的幻想中。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指腹狠狠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拇指重重按压着渗出粘的铃
!
强烈的、如同高压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疯狂上窜!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到极限即将断裂的弓!小腹肌剧烈抽搐!
“啊——!”随着一声短促而压抑到极致的嘶吼,一浓稠滚烫、量多得惊
的白浊
体猛烈地
出来!
如同压抑多年的火山发!
强劲地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洗手台上、甚至他自己的胸
和小腹上!
带来一阵阵剧烈到几乎昏厥的痉挛和释放后的虚脱感。
聂宇大大
地喘息着,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板上,
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粘腻而腥膻。
他看着自己依旧半硬、沾满浊的狰狞
器,又看看墙上、台面上那滩滩刺目的白浊,一
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耻、空虚和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他的心脏,将他紧紧勒住。
他刚刚……对着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为了守护所有而牺牲自我变成
的“执行者”……幻想并自渎了。
他用最原始、最卑劣的方式,亵渎了那份沉重的责任和牺牲。
他双手死死抱住,痛苦地将脸埋进膝盖。
卫生间里,只剩下他粗重而绝望的喘息,以及外面基地维生系统那永不停歇的、冰冷的嗡鸣。
那嗡鸣声,此刻听来如同对他无声的嘲讽。
聂宇的到来,如同在潘多拉基地这片寂静的孤岛上投了一块巨石,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彻底改变了李维和两个孩子的生活节奏。
李维的身体状况是变化的直接动因。孕期的负担随着月份增长而愈发沉重。
那巨大的孕腹如同一个沉甸甸的星球,压迫着她的腰椎和内脏,让她站立稍久就腰酸背痛,呼吸也变得短促。
原本麻利的动作变得迟缓笨拙,弯腰、下蹲这些简单的动作都成了需要小心翼翼才能完成的挑战。
更别提那些需要力量或长时间站立的家务和基地维护工作。
聂宇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李维的不便。
他立刻主动承担起了一切力所能及的工作,并且做得格外殷勤、细致,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赎罪般的狂热。
“放着我来!”这句话成了聂宇的禅。
当李维试图去整理生活舱散落的玩具,聂宇会立刻抢步上前,动作轻柔但不容拒绝地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你坐着歇会儿,这个我来收。”
当李维挺着巨腹,略显艰难地想去厨房准备餐食,聂宇早已系上了围裙,在作台前忙碌:“今天的饭我做!你尝尝我的手艺恢复得怎么样!”
当基地某个区域的例行检查需要走动时,聂宇会主动请缨,拿着记录板一丝不苟地执行,回来后将详细报告给李维。
他甚至开始学着照顾两个孩子。笨拙但耐心地陪辰星拼装简单的模型,用稍显僵硬的动作给明曦扎小辫子,在孩子们吵闹时尝试调解。
他的身体在营养和适度活动的调理下恢复得很快,虽然距离巅峰状态还很远,但已经不再是刚醒来时那副枯槁虚弱的模样。
肌线条开始重新显现,脸颊也丰润了些,眼神里有了生气——一种被某种强烈目的驱动的生气。
李维看着聂宇忙前忙后的身影,心中百感集。巨大的孤独感确实被极大地排解了。
餐桌上不再是母子三安静的咀嚼声,而是多了
谈和偶尔的笑声。
生活舱里不再是只有孩子们的嬉闹和机器的嗡鸣,而是多了一个成年男的存在感。
辰星和明曦也对这个“聂叔叔”从最初的陌生和好奇,渐渐变得熟悉甚至依赖起来。
聂宇会给他们讲地球上的故事,会给他们做一些简陋但新奇的小玩意儿。
这份热闹,这份陪伴,这份被分担的压力……都让李维感到了久违的轻松和温暖。
她不再需要独自一强撑着处理所有事务,不再需要在孩子们睡着后,独自面对空旷基地里那令
窒息的寂静和对未来的忧虑。
聂宇像一根突然出现的支柱,让她疲惫不堪的身心有了片刻的依靠。
然而,这份轻松和温暖,却像掺了毒药的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