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孕激素的持续刺激下,变得更加饱满、沉甸,如同熟透的蜜瓜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顶端晕染着更的红褐色。
宽松的衣物也无法完全遮掩其惊的体积和弧度,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和动作而微微晃动,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腰肢的概念早已消失,被巨大的孕腹彻底取代。
身体的负担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腰背酸痛如同跗骨之蛆,呼吸变得短促,双腿也时常感到肿胀乏力。
原本只是偶尔的胎动,如今变得频繁而有力,五个小生命在狭小的空间里伸展拳脚,时常让她的肚皮鼓起各种形状,带来甜蜜又沉重的负担感。
聂宇的殷勤有增无减。
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护在李维身边,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搀扶她起身坐下,为她按摩酸痛的腰背,主动承担所有需要弯腰或走动的家务,甚至连两个孩子都更多地被他接手照顾,让李维能获得更多宝贵的休息时间。
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将李维从繁重的常琐碎中解放出来。
这份无微不至的照顾,确实极大地缓解了李维身体上的痛苦。她不必再强撑着不适去处理那些琐事,疲惫时能随时得到依靠。
餐桌上依旧有聂宇心准备的饭菜,生活舱里依旧回
着孩子们的笑声和聂宇逗弄他们的声音。
这份虚假的热闹和依靠,如同温暖的巢,
包裹着她益沉重的身体和同样沉重的心。
然而,内心的煎熬却与俱增。聂宇越是对她好,越是体贴
微,那份愧疚感就越是锋利,切割着她的神经。
每一次看到聂宇因为她的一个笑容而露出的满足神,每一次感受到他搀扶时手臂传来的、带着小心翼翼的温度,李维的心就像被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熬。
她清楚地知道,这份关怀,这份依赖,都是建立在一个巨大的、冰冷的谎言之上——聂宇的生命,如同沙漏里的流沙,正在飞速地流逝。
她像一个卑鄙的小偷,贪婪地享受着这偷来的温暖时光,同时承受着良知的鞭挞。
她无数次在夜抚摸着自己巨大的孕腹,感受着里面鲜活的生命,再想到聂宇那被蒙在鼓里的、注定短暂的未来,巨大的悲伤和无力感便将她淹没。
她无法开,只能将这份秘密
埋心底,在聂宇每一次靠近时,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有感激,有依赖,有难以言喻的愧疚,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压抑的悸动。
两的关系,就在这种“亲密”与“尴尬”的钢丝上危险地维持着。聂宇的言行,早已越过了“好兄弟”的界限,向着更加危险的方向滑去。
面对聂宇那些带着明显撩拨意味的言语试探,李维内心的感受是复杂的。
她本能地感到厌恶和不适。那些关于她胸围、孕期感受甚至需求的露骨问题,让她觉得被冒犯,被物化。
每当聂宇用那种带着灼热探究的目光扫视她的身体时,她都会感到一阵不自在,仿佛被剥光了审视。
然而,那份重的愧疚感,像一层厚厚的、粘稠的胶质,包裹了她的愤怒和拒绝。
一想到聂宇只剩下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一想到他是这孤寂星球上除孩子外唯一的同伴,一想到他如此“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自己……那些即将脱而出的斥责和警告,就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的、近乎纵容的沉默,或者是一句含糊不清的“别胡说”。
这种沉默和纵容,落在聂宇眼中,无疑成了一种默许的信号,甚至是某种隐晦的鼓励。
他内心的欲望如同挣脱了缰绳的野马,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试探开始从言语升级到肢体。
起初,是一些“无意”间的触碰。
搀扶李维起身时,他的手掌会“不小心”滑过她丰腴的部,停留的时间比必要稍长那么零点几秒。
递东西给她时,指尖会“不经意”地擦过她托着孕腹的手背,带着一丝刻意的温热。
并肩坐在沙发上看资料时,他的腿会“无意识地”贴上她因为孕肚而不得不微微分开的腿侧,隔着薄薄的衣物感受那份温热和柔软。
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让李维的身体瞬间绷紧,紫罗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警惕和不适。
但她最终选择了忍耐,只是微微侧身避开,或者将手抽回,没有激烈的反抗。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无心之失,是聂宇照顾她时动作不够注意。
这份忍耐,成了聂宇继续得寸进尺的台阶。
他开始变得更加大胆。
有一次,李维弯腰想去捡掉在地上的玩具,聂宇立刻上前扶她,手掌却顺势“扶”在了她因为弯腰而更加挺翘浑圆的部上,甚至带着一丝揉捏的力道!
“啊!”李维像被烫到一样惊叫出声,猛地直起身,巨大的孕肚都跟着晃了一下。她羞愤地瞪着聂宇,脸颊绯红,“你什么!”
聂宇却立刻换上一副无辜又略带调侃的表,举起双手:“哎呀,抱歉抱歉!手滑了!这不是怕你闪着腰嘛!”他甚至还夸张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这重力感应系统好像有点延迟?”语气轻松,眼神里却闪烁着得逞和试探的光。
李维胸剧烈起伏,巨大的
房随着呼吸颤动。她想发作,想狠狠斥责他。
但看着他那副嬉皮笑脸、仿佛只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玩笑的模样,再想到他那短暂的“未来”,那怒火就像被戳
的气球,瞬间泄了。
她最终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抱着玩具走开,留下聂宇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更过分的是捏胸。
一次在厨房,李维正在试汤的咸淡,聂宇凑过去说也要尝尝。
就在李维转身递勺子给他的瞬间,他的手却“快如闪电”地在她那沉甸甸、因为怀孕而更加敏感的右侧峰上,隔着薄薄的棉质孕
服,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嗯!”李维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颤,勺子差点掉在地上!
一强烈的、混合着羞耻和被侵犯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她难以置信地转看向聂宇,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聂宇却已经缩回了手,脸上依旧是那副“我只是开个玩笑”的无赖笑容,还舔了舔嘴唇:“啧,这汤味道真不错!火候刚好!”仿佛刚才那下猥亵的触碰根本不存在。
这一次,李维的忍耐几乎到了极限。
她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巨大的孕腹也似乎因为她的激动而微微收缩。
她想尖叫,想把这个混蛋赶出去!
但最终,所有的愤怒和委屈,都化作了一种的疲惫和无力。
她吸一
气,强压下翻腾的
绪,转过身,背对着聂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出去。”
聂宇挑了挑眉,看着李维那因为愤怒和隐忍而微微颤抖的背影,看着她那浑圆的孕腹和因为急促呼吸而更加晃动的巨廓,下腹的欲火反而烧得更旺。
他耸耸肩,吹着哨,心
愉悦地走出了厨房。
他知道,李维的底线,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
这种在危险边缘反复试探、并一次次“成功”的感觉,让他沉迷,也让他体内的欲望怪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