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边,手已经探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捏着,“看来…你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说。”
许清歌浑身僵硬,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引来旁。
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陆正廷感受到她的顺从,低笑一声,手指更加用力地按揉着那敏感的核心。 “放松点…晚上,老地方,办公室。庆祝一下…阶段胜利。”
他抽出手指,上面带着一丝湿意,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塞进她嘴里,“舔净。这是奖励。”
许清歌胃里一阵翻腾,屈辱地闭上眼,机械地舔舐着那带着自己体的手指。 咸腥的味道在
腔里弥漫开,混合着绝望的苦涩。
晚上,她如约而至。
像一具行尸走。
办公室的落地窗依旧冰冷。
这一次,陆正廷没有第一次那么粗,却更加游刃有余,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他让她自己脱掉衣服,背对着窗户跪下。
他坐在椅子上,像欣赏一件物品般打量着她赤的身体,然后用脚趾玩弄她胸前的蓓蕾,用皮带轻轻抽打她的
瓣,最后才从后面进
她。
他强迫她看着玻璃倒影里自己屈辱承欢的样子,说着下流不堪的言语。 许清歌麻木地承受着,身体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挣扎,灵魂却像被抽离,漂浮在冰冷的城市上空,看着下面那个肮脏的自己。
“清歌,你看,我们多配。”
高时,陆正廷将
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粘稠的
体缓缓流下,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是最锋利的刀,而我是…唯一能握住刀柄的
。离开我,你这把刀,只会伤了自己,或者…变成一堆废铁。”
他用手指沾起背上的,抹在她的嘴唇上,“咽下去。这是…你的养分。” 许清歌颤抖着,屈辱地照做了。
那腥膻的味道让她作呕,但更让她作呕的是,在极致的屈辱和绝望中,她竟然真的从陆正廷描绘的“共生”关系里,抓住了一丝病态的、不切实际的“光”——他是魔鬼,但也是她在这座吃森林里唯一的“庇护者”。
只要满足他,她就能保住工作,赢得案子,获得成功…这扭曲的念,像一根有毒的稻
,成了她在绝望
渊中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她开始自我催眠:这是代价,是易,是为了更大的目标必须忍受的屈辱。 她甚至开始小心翼翼地揣摩陆正廷的喜好,试图在被迫的
事中减少痛苦,换取他更多的“支持”和“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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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宏远案最终大获全胜。
许清歌的名字登上了法律杂志,成了业界新星。
庆功宴上,她穿着昂贵的礼服,端着香槟,接受着同事的祝贺和羡慕的目光。 陆正廷当众宣布,她将提前进重点培养名单。
那一刻,聚光灯打在她身上,掌声雷动,父母在老家打来电话,声音激动得哽咽。
她笑着,得体地回应着,心却像浸泡在冰水里。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光鲜亮丽的“成功”背后,是无数个在陆正廷办公室落地窗前、在酒店套房、甚至在出差时汽车后座上
承受的屈辱时刻。
陆正廷的侵犯越来越频繁,地点越来越随意,手段也越来越花样百出。 他享受着她的恐惧和顺从,也享受着她为了“前途”而不得不强颜欢笑的挣扎。
他会在侵犯她时,她复述法庭上的
彩辩词;会在她高
时,
她承认自己是他的“专属物品”;会在她身上留下难以遮掩的痕迹,然后欣赏她第二天如何用高领衫和
底去掩盖的狼狈。
许清歌在极致的分裂中煎熬。
白天,她是冷静练、前途无量的许律师;夜晚,她是陆正廷身下承欢、没有灵魂的玩物。
她恨陆正廷,恨之骨,每一次接触都让她生理
反胃。
但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开始病态地依赖这种“关系”。
陆正廷确实给了她资源和机会,让她在君合站稳了脚跟,甚至获得了以前不敢想象的关注度。
她害怕失去这一切,害怕回到一无所有的境地。
那份“不切实际的期待”——期待陆正廷会满足,期待自己终有一天能摆脱他,期待用现在的牺牲换取未来的自由——成了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尽管这动力如此微弱和荒谬。
她不是没想过反抗。
身为律师,她比任何都清楚法律武器。
但正是这份清醒,带来了更沉的绝望。
对抗陆正廷这种级别的合伙,胜算渺茫,反而会彻底毁掉她的职业生涯。 她也想过辞职,但陆正廷的威胁言犹在耳:“离开君合?
清歌,这个圈子很小。
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这个行业里寸步难行。
想想你父母,想想你那些贷款…”她看着银行卡里不断增长的存款,想着老家正在盖的新房,退缩了。
她像一只陷蛛网的飞蛾,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那名为“前途”和“恐惧” 的蛛丝缠绕得更紧。
落地窗的倒影里,那个光鲜亮丽的许律师,和那个眼神空、满身污秽的祭品,渐渐重叠,再也分不清彼此。
她沉沦在渊里,抓着那根名为“陆正廷”的毒稻
,明知它正在将自己拖向更
的黑暗,却不敢放手。
因为放手,即是身碎骨。
而渊的回响,只有她自己能听见,那是对灵魂
复一
的凌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