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期待嘛。”
郝茉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再次跨坐到他的腰上,扶着那根硬挺,毫不犹豫地,又一次将自己和他的世界,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
第二场,由她主导的、毫无道理可讲的享乐,开始了。而石言生,从始至终,都只是她掌心里的玩物,除了承受快感,别无选择。
第二次的结合,郝茉莉的动作明显放缓了,她不再是初尝禁果时那般急切,转而用一种缓慢而富有研磨感的节奏,主宰着身下男的一切。
每一次坐下,都极尽;每一次抬起,都带着缠绵的吸附。
石言生在这冰凉的掌控中,意识浮沉,快感让他几乎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能发出无意识的、满足的叹息。
但身上的主宰者,似乎开始不满足于这种沉默的互动。
“呐,石老师。”郝茉莉忽然停下了动作,趴在他的胸,冰凉的脸颊贴着他滚烫的皮肤。
她用那空灵又带着撒娇意味的声音问道:“光是这样,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你平时写书的时候,不是最会写这种时候的感觉吗?说来听听嘛,用你写小说的那些词,把我们现在的样子,还有你的感觉,都说出来。”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在了石言生被欲望煮沸的大脑上。
让他做已经是他
生三十五年来最大胆的突
了,现在居然还要他像个变态一样,现场进行
述解说?
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脖子都泛起了红色。
“不……不行……我……我说不出来……”他结结地拒绝,眼神慌
地躲闪着,“写……写东西和……和真的做……不一样……我……”
“哦?是吗?”
郝茉莉的嘴角向上勾起,露出一个得意的、像是小恶魔般的坏笑。
她没有争辩,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那停滞的、仅仅是结合着的状态,让石言生感到一阵难言的空虚和燥热。
就在他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一难以形容的、强烈的紧缩感,从两
连接的最
处猛然传来。
“唔啊!?”
石言生倒抽一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
郝茉莉体内的软,此刻像是活了过来,用一种柔韧却不容抗拒的力量,紧紧地、一波一波地绞住了他最敏感的部分。
那不是疼痛,而是远超普通摩擦的、能将理智瞬间抽空的强烈快感。
他的分身在这剧烈的夹吸下不受控制地跳动着,濒临发的边缘,却又因为缺少了律动的引导而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说~,不说的话,我就一直这样夹着你哦。”郝茉莉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愉悦,她欣赏着石言生那副欲仙欲死、拼命忍耐的表,再次发出了命令。
“我……我说……我说!”在快感的酷刑下,石言生彻底投降了。
他大喘着气,感觉自己再被这么夹几下,可能真的会像郝茉莉一样,直接高
到死过去。
郝茉莉满意地轻笑一声,内部的肌稍稍放松了一些,但依旧保持着一种充满威胁的包裹感,等待着他的表演。
石言生闭上眼,在羞耻与欲望的煎熬中,磕磕绊绊地开始了。
“你……你正坐在……我的身上……”他的声音涩而颤抖,“我们……连在一起……你的……你的里面……很凉……但是很紧……”
语言瘪得像一份产品说明书。郝茉莉不满地轻哼了一声,体内的软
又惩罚
地收缩了一下,换来石言生一声压抑的闷哼。
“不许敷衍!要像你给‘调月莉音’写的那样!”
求生的本能和作家的尊严在这一刻展开了惨烈的搏斗,最终,对快感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他放弃了抵抗,大脑开始运转,那些储存在他脑海处、烂熟于心的词句和描写方式,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
“……冰冷的正贪婪地吮吸着我滚烫的坚硬,”他的声音逐渐变得平稳,羞耻感被一种奇妙的创作激
所取代,“每一次呼吸,我都能感觉到你在用最
处的
,讨好地、一缩一放地……挑逗着它。”
“嗯……”听到自己想要的描述,郝茉莉发出了满足的鼻音,腰肢也配合
着他的语言,重新开始了缓缓的律动。
石言生找到了感觉,他不再是那个社恐的死宅,而是变成了掌控笔下世界的“我永远喜欢调月莉音”老师。
他的语言变得流畅而华丽,充满了煽动。
“你那对雪白的丰,随着你的动作,在我眼前晃出诱
的波
……顶端的红豆被空气磨得硬挺起来,像是在邀请我的品尝。”他一边说着,一边真的伸出手,在那因为被生命能量滋养而变得更加真实的柔软上,轻轻握住了一只。
触手冰凉,却又弹软得惊。
“啊哈……对……就是这样……”郝茉莉的眼中浮现出迷离的水光,她看着石言生,脸上是全然的崇拜与痴迷,“石老师……你好厉害……我最喜欢的事,就是每天看着你写的最新章节……然后……用手……”
她没有说完,但那充满暗示的话语,和身下越发急促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石言生的描述也变得越发大胆和细致,他描述着她内部的触感,描述着她肌肤的凉意和自己身体的火热是如何融,描述着她脸上的表
如何从从容的掌控者,逐渐被
欲染上动
的色彩。
他的语言,成了这场最好的催化剂。
郝茉莉在他创造的色意境中,身体的反应变得前所未有的激烈。
而她越发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又反过来刺激着石言生,让他文思泉涌,说出的词句也越发露骨。
“……快了……老师……就像你书里写的那样……我要被你弄坏了……”郝茉莉在他的语言引导下,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冰凉的内壁开始了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
“一起……”石言生盯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欢愉而扭曲的俏脸,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出最后一个词。
伴随着这个词,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的灼热,尽数
发在她身体的最
处。
与此同时,郝茉莉也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混杂着痛苦与狂喜的尖叫,整个瘫软下来,趴在了他的身上。
这一次,石言生的被吸收得更快,更彻底。
他躺在床上,感受着余韵。
片刻之后,他抬起,看向怀中的郝茉莉。
她的身体发生了新的变化。
原本苍白的肌肤上,透出了一层淡淡的、如同运动后的红润。
然而,她的身体廓,尤其是边缘的部分,却呈现出一种不稳定的、朦胧的半透明质感,仿佛随时会消散在空气中
一样。
高的余韵缓缓退去,石言生像被抽走了骨
,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他侧着,看着趴在自己胸
、同样在急促喘息的郝茉莉。
她的身体发生了眼可见的变化,原本病态苍白的肌肤,此刻透着一层健康的、淡淡的红润,如同初春的桃花。
但她的身体廓,却又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晕中,有些地方甚至呈现出不稳定的半透明质感,光线能够穿透她的手臂,照亮她身下的床单。
这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