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喂的感觉,他张开嘴,将冰淇淋含了进去,嘴角却“不小心”沾上了一点油。
“哎呀,你看你,像个小孩子一样。”贺唯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镜外所有围观路
都为之惊呼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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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用餐巾纸,而是伸出自己的舌尖,轻轻地、温柔地,将秦峰嘴角的那一点油,舔舐
净。
“u!”向阳在心里默念一声。这个即兴发挥,简直是神来之笔。
镜后的他,能清晰地看到秦峰在那一瞬间,身体的僵硬和眼神的迷醉。他知道,这个自以为是的少爷,已经被贺唯的段位彻底迷惑了。
第二站,是奢侈品云集的p。
这才是秦峰真正的主场。他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带着贺唯走进一家又一家顶级品牌的门店。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都包起来。”他甚至不问贺唯喜不喜欢,只是用手指随意地点着,仿佛那不是几十万的包包和珠宝,而是菜市场里的大白菜。
贺唯则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被巨大幸福砸晕的、虚荣的小。她捂着嘴,发出一声声夸张的惊叹,看着那些被打包好的购物袋,眼中闪烁着“惊喜”的泪光。
向阳扛着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他的镜,特写着那些闪闪发光的品牌,特写着收银条上那一长串的零,特写着贺唯脸上那副“受宠若惊”的表
,也特写着秦峰脸上那副“用钱就能买到一切”的得意。
这是一场用金钱堆砌的、虚假的漫。而这虚假,正是向阳最想看到的真实。
第三站,是一家可以俯瞰整个京城夜景的米其林三星餐厅。
长长的餐桌上,摆着致的烛台和昂贵的红酒。秦峰优雅地为贺唯切着牛排,说着一些自以为风趣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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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底下,贺唯穿着细高跟鞋的脚,早已脱离了束缚。她的足尖,像一条最懂得诱惑的毒蛇,顺着秦峰笔挺的西裤裤腿,一路向上,最终,停在了他大腿根部最敏感的位置,用脚心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向阳通过桌布的缝隙,看到了秦峰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他知道,这个所谓的京圈少爷,在贺唯这位真正的“表演艺术家”面前,已经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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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的最后一个镜,被安排在了黄昏时分的亮马河边。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和河面染成了一片金红色,景色美得像一幅油画。
“好了,最后一个镜,”向阳以“摄影师”的身份,对两
下达着指令,“你们站到桥边,对,再近一点。秦少,你搂住她的腰。贺唯,你看着他。我要你们,用一个最
的吻,来结束这完美的一天。”
秦峰早已急不可耐。他搂着贺唯柔软的腰肢,看着她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边的、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向阳举着摄像机,将焦距推到了最大。
在取景框里,他看到两的唇舌,疯狂地
缠、吮吸。贺唯微微仰着
,长长的睫毛上仿佛挂着露珠,她的手紧紧地抓着秦峰的衣襟,整个
都软在了他的怀里,仿佛已经彻底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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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长达一分钟的、充满了激和占有欲的法式
吻。
对于镜外的世界来说,这是一个堪称完美的
漫结局。
但对于镜后的向阳来说,他知道,这只是上半场结束的哨声。
“u!收工!”向阳放下摄像机,语气平淡地宣布。
拍摄一结束,秦峰便立刻搂紧了怀里的贺唯,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在她耳边低语:“宝贝,演了一天,累了吧?我在附近有个私会所,带你去放松一下?”
“放松”这两个字,被他咬得暧昧不清。
贺唯没有立刻回答。她从秦峰的怀里抬起,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了正在收拾设备的向阳。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那是在问:导演,下半场的戏,现在开演吗?
向阳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抬起,对上了她的视线。
然后,他对着她,轻轻地、不易察觉地,点了点。
得到了指令,贺唯脸上的表瞬间变了。她转回
,对着秦峰露出了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妩媚、更加勾
的笑容。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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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家隐藏在胡同处的私
会所,没有招牌,大门紧闭,只有在门
出示特殊的会员卡,才能进
。
里面别有天。亭台楼阁,曲水流觞,古朴的外表下,是极致的现代奢华。
秦峰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他熟门熟路地带着贺唯,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了一间最处
的、名为“漱玉”的包间。
包间大得惊,里面甚至有一个小型的、引
了活水温泉的汤池,空气中弥漫着高级熏香和金钱的味道。
“喜欢这里吗?”秦峰从背后的酒柜里拿出一瓶年份久远的红酒,给自己和贺唯各倒了一杯,“这里,绝对私密,不会有任何打扰。”
他走到贺唯面前,将酒杯递给她,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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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唯接过酒杯,却没有喝。她只是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意味长的笑。
然后,在秦峰略带诧异的目光中,她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地,开始解自己那件米白色连衣裙的纽扣。
“秦少,”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羽毛,准地搔在了秦峰的心上,“我觉得,我们刚才的表演,还不够投
。”
纽扣被解开,连衣裙顺着她光滑的香肩,滑落在地,露出了里面那套早已心准备好的、黑色蕾丝的决胜内衣。
她赤着脚,踩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一步步地走向已经看呆了的秦峰。
“视频结束了,”她仰起,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
的男
,眼神里充满了最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欲望,“但是,我们的‘恋
’,才刚刚开始。”
话音未落,她便主动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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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被金钱与欲望彻底催化、浸泡的。
它与感无关,与
恋无关。
它奢靡、放纵、充满了易的快感和被占有的羞辱。
在价值百万的真丝床单上,贺唯承受着来自京圈少爷那带着与生俱来的、理所当然的粗和占有。秦峰将那些刚刚在奢侈品店买来的珠宝,一件件地戴在她的身上,然后又一件件地扯下。他喜欢看她雪白的肌肤,被那些冰冷的钻石和黄金,硌出暧昧的红痕。
他把一沓沓崭新的钞票,像雪花一样,撒在她的身上,欣赏着色的纸币和雪白的肌肤
相辉映所带来的视觉冲击。
而贺唯,则在这场极致的物化和羞辱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变态的快感。
她不再是贺唯,她是一个价值二十万的、被心包装的商品。她的身体,她的呻吟,她的每一次迎合,都变得有价可循。
这种被彻底物化的感觉,让她兴奋到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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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秦峰很快便因为酒和体力的消耗,沉沉地睡了过去。
贺唯赤着身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