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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唯也紧紧地回抱着他,将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擂鼓般的心跳。
这一刻,他们不需要任何语言。
他们是共犯,是同谋,是这场盛大而肮脏的游戏里,唯一的导演和主角。
第一次的表演,完美落幕。
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更加疯狂、更加刺激、更加失控的游戏,才刚刚拉开帷幕。下一次的目标会是谁?游戏又会如何升级?
向阳收紧了手臂,在他怀里,贺唯因为这个动作,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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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现
场直播的剧本
与阿健的那场“首演”结束后,一种微妙的变化在向阳和贺唯之间发酵。
他们的关系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紧密,也更加危险。白天的亲吻不再仅仅是侣间的甜蜜,还掺杂了一丝共谋的兴奋;夜晚的相拥不再只是寻求慰藉,更像是一场狩猎后,野兽在巢
中分享战利品的仪式。
阿健像一阵风,来过,然后就消失在了他们的生活中。贺唯很快就删除了他的微信,仿佛这个从未存在过。但他在那张床上留下的痕迹,那些在贺唯雪白肌肤上持续了好几天的青紫吻痕,都成了向阳眼中最色
的勋章。
然而,简单的居家表演所带来的刺激,就像效力短暂的药物,在最初的巅峰过后,边际效应开始递减。
向阳发现自己不再满足于只当一个藏在暗处的观众。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结果,更是过程。他想亲眼看到,贺唯是如何施展她的魅力,像一张心编织的网,将那些毫无防备的猎物一步步诱
陷阱。他想近距离观察猎物在她的挑逗下,从故作矜持到彻底沦陷的全过程。
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所有物在面前被他觊觎、争夺,而自己才是这一切的幕后主宰的上帝视角,成了他新的、更加疯狂的渴求。
一个周六的下午,贺唯正趴在床上玩手机,两条长腿不安分地晃动着。向阳从身后抱住她,下抵在她的肩窝,低声说:“宝贝,衣柜里的风景,我已经看腻了。”
贺唯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放松下来。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她翻了个身,面对着向阳,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导演有什么新剧本吗?”
“这一次,”向阳的指尖划过她光滑的脊背,带来一阵战栗,“我要坐到台下第一排,最近的距离,看我的主角如何征服全场。”
贺唯的心跳骤然加速。她明白向阳的意思。
从幕后到台前。
从偷窥到旁观。
这意味着,她将要在自己合法男友的眼皮子底下,去勾引另一个男。这其中的羞耻感、背德感和表演欲,让她兴奋到浑身发烫。
“去哪儿演?”她舔了舔嘴唇,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
“三里屯。”向阳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那里有全北京最多的观众,和最多的……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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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三里屯像是被注了兴奋剂的城市心脏,开始猛烈地搏动。流光溢彩的灯牌,节奏强劲
的音乐,以及空气中浮动的、混杂着香水、酒和荷尔蒙的气息,共同构成了一个巨大的欲望猎场。
向阳和贺唯并没有像其他侣那样手牵手,而是刻意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向阳像个真正的导演,在巡视自己的片场,目光挑剔地扫过每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男
。
太油腻了,下一个。太年轻了,h不住贺唯。这个看起来不错,可惜身边的伴比贺唯还漂亮……
他像一个帝王在挑选今夜侍寝的妃子,而贺唯,就是他最锋利的剑,只待他一声令下,便会出鞘,饮血封喉。
终于,在一个露天酒吧的处,向阳停下了脚步。
他的目光锁定了一个男。
那个男独自一
坐在角落的卡座,面前只放了一杯威士忌。他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留着微长的、有些凌
的
发,眼神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正举着一台看起来颇为专业的徕卡相机,对着街上的
流出神。
文艺、忧郁、带点艺术家不羁的气质。
“就他了。”向阳压低声音,对身后的贺唯说,“这个类型的,你应该没试过。”
贺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神亮了一下。相比于阿健那种荷尔蒙棚的体育生,这种文艺范的
子,显然需要更高级的猎杀技巧。
“剧本呢?”她问。
“我们是来北京旅游的老乡,”向阳迅速设定好节,“我是你一个不解风
的发小,而你,对摄影艺术充满了向往。”
“收到,导演。”贺唯冲他眨了眨眼,吸一
气,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
。当她再次抬起
时,已经从一个
感妖冶的尤物,变成了一个对大城市充满好奇、眼神清澈又带点文艺气息的邻家
孩。
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径直走向那个男。
向阳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在不远处的一张空桌坐下,点了一杯啤酒,像一个真正的、百无聊赖的“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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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你好。发布页LtXsfB点¢○㎡”贺唯的声音清脆又礼貌,“能打扰你一下吗?”
那个名叫的摄影师从镜后抬起
,当他看清贺唯的脸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的惊艳。
贺唯今天穿了一条酒红色的吊带长裙,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的针织开衫,既显身材,又不会过分露。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画着淡妆,看起来清纯又妩媚。
“有事吗?”的声音带着一丝艺术家特有的疏离。
“是这样的,”贺唯指了指他手里的相机,脸上露出崇拜的神色,“我看到你在拍照,感觉好专业。我一直都对摄影很感兴趣,但一直没机会接触。”
没有能拒绝一个漂亮
孩真诚的赞美,尤其是自视甚高的艺术家。
的表果然柔和了许多。“随便拍拍而已。”
“你太谦虚了,”贺唯顺势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身体微微前倾,一双明亮的眼睛像小鹿一样,专注地看着他,“我能……看看你拍的照片吗?就一眼。”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相机递了过去。
“哇,你拍得太好了!”贺唯翻看着照片,发出一声声恰到好处的惊叹,“这张光影用得真,还有这张,构图好有感觉……”
她的赞美并非无的放矢,而是每一句都说到了点子上,显然是提前做过功课。
就在这时,向阳端着啤酒走了过来,一脸“不耐烦”地对贺唯说:“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还以为你走丢了。”
“哎呀,你别吵。”贺唯也不抬,继续看照片,“我碰到一位摄影大师,正在学习呢。”
她抬对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这是我发小,向阳,我们一起来北京玩的。他这
特没劲,不懂艺术。”
一句话,既解释了向阳的存在,又将他划归到“不解风”的阵营,同时还抬高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