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会进一种高度排他的状态,只识别并接纳这位‘开启者’的遗传物质。其他任何
的,哪怕是她丈夫的,
进去也只会被当成无用的异物,不会产生任何受孕反应。”
他的话音落下,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变了。穆西岚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而林远的眉,则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季念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反应,继续抛出更具冲击力的信息:“更关键的是,这种‘锁死’状态下的子宫会变得异常活跃和敏感。只要这位被选中的‘开启者’,能够提供足够多的,通过足够强烈的、持续的
层刺激,就能诱导子宫在非排卵期,强行创造出一次受孕机会。简单来说,就是无视生理周期,用绝对的灌溉量和刺激强度,来硬生生砸开受孕的大门。”
季念的话像一颗被心投掷的石子,在四
之间平静的早餐氛围中激起了剧烈的涟漪。
林远感觉到一夹杂着危险与兴奋的电流从脊椎窜起。这个提议,远比单纯的内
和等待要刺激得多。它引
了一种全新的、带有强烈排他
和占有
的规则。“基因锁死”,这个词本身就充满了原始的、近乎野蛮的统治力。这意味着,他的妻子,斐初夕的身体,将在一段时间内,完全且只对另一个男
敞开受孕的大门。这个念
非但没有让他感到被冒犯,反而激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感。这是一场赌上身体主权的终极游戏。
而斐初夕的反应,则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她没有立刻表态,只是端起面前的茶杯,指尖在温热的陶瓷上轻轻摩挲。对她而言,这就像是在分析一个案中出现的、全新的、高风险变量。她的大脑在飞速权衡着其中的逻辑、风险与……乐趣。那被魅魔与蛛
药剂
度改造过的身体,此刻正发出渴望更极致、更具挑战
体验的喧嚣。这个提议,
准地命中了她被唤醒的、渴望被征服也渴望征服的本能。
她同意。这个念在心中一闪而过,便已成定论。
看到林远眼中的光芒和斐初夕的沉思,季念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他再次轻松地笑了笑,仿佛只是在补充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
“哦,对了,还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要提前说清楚。”他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这款药剂,会通过某种神经激素的链接,使得产生‘锁死’现象的男双方,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变得更加亲密,欲望也会更集中于对方。不
过……”
他的目光环视了一周,最后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落在林远和穆西岚的脸上。
“……反正我们现在就在玩换妻,这种暂时的亲密,也无所谓了,对吧大家?”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林远的目光越过餐桌,与斐初夕的视线在半空中汇。那是一次无声的、却包含了万千信息的
流。他们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心,看到了对这份婚姻基石的绝对自信,也看到了对这场疯狂游戏共同的、心照不宣的默许。
“我没问题。”林远率先打了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期待。
斐初夕随之轻轻点了点,放下了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微响。她看向季念,清冷的声线里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
“可以。”
共识既已达成,行动便如水银泻地。季念用他那部加密的手机,熟练地在“换会”pp中打开了“奇珍阁”的界面。下单的过程简单得近乎儿戏,几次点击,一次身份与支付确认,那个足以颠覆生理法则的药剂便已在途,预计将在两天后通过特殊的保密渠道送达这家温泉酒店。
于是,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成了一场被明确了终点的、最后的狂欢。
等待并没有带来丝毫的懈怠,反而像催化剂一般,将四之间本就炽热的欲望推向了更无所顾忌的巅峰。这短暂的过渡期,仿佛是一场盛大仪式前最后的献祭,每一次接触,每一次
合,都带上了一层“告别”的意味,充满了竭尽全力的疯狂。
白天的箱根依旧风景如画。他们会像普通游客一样,漫步在芦之湖畔,或是在雕刻之森美术馆的坪上假装欣赏艺术。但这份平静的表象之下,是随时可能
发的暗流。也许是在一片僻静无
的雪松林
处,以
湿的苔藓为床,上演一场紧张而刺激的野战;也许是在大涌谷那终年弥漫着硫磺气息的烟雾中,寻一个被岩石遮挡的角落,进行一次仓促却无比激烈的身体碰撞。
酒店的露天温泉,更是成了他们白宣
的主战场。在氤氲的、带着硫磺味道的蒸汽掩护下,滚烫的泉水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他们会分开,林远与穆西岚,季念与斐初夕,各自占据温泉池的一角。身体在水下紧密结合,水波的每一次
漾都掩盖着一次
刻的撞击。斐初夕那张清冷的脸庞在热气中蒸腾出艳丽的
红,身体被动地承受着,却又主动地迎合着,在公共与私密的界限上进行着最危险的舞蹈。
而当夜幕降临,两间和室的障子门被轻轻拉上,真正的盘
肠大战才正式拉开序幕。没有了任何顾忌,也不再需要任何前戏的铺垫,身体仿佛成了不知疲倦的机器。被药物强化过的体,在此刻展现出惊
的耐力。汗水浸透了榻榻米,喘息与呻吟
织成最原始的乐章,从
夜持续到黎明。这不再是单纯为了享乐,更像是一场对身体极限的压榨与掠夺,仿佛要在这最后的两天里,将对方身体里不属于未来“锁死”伴侣的一切,都彻底榨
、清空。
终于,在第三天的午后,那个被期待已久的小小包裹,通过酒店的私管家服务,被悄无声息地送到了他们预定的那间
侣酒店顶层套房。
这间套房没有寻常酒店的商务气息,巨大的圆形软床、天花板上暧昧的镜面、以及可以调节成各种颜色的氛围灯,都在赤地宣告着它唯一的用途。
季念将两个小巧的密封瓶放在床柜上,旁边,一台专业级的摄像机已经被架设好,红色的待机指示灯如同野兽的眼睛,在幽暗的光线下微微闪烁。
“按照圈子里的惯例,”季念的声音带着一种主持仪式般的庄重,“服下药后的第一次内,需要全程记录。这既是为‘锁死’的确立做一个见证,也是……一种
趣。”他顿了顿,拿起其中一瓶药,转向穆西岚,“还有一个仪式,药,必须由原配丈夫,亲自喂给自己的妻子。”
他说着,便熟练地拧开瓶盖,倒出一枚闪着微光的药片,自然而然地递到穆西岚嘴边。穆西岚顺从地张开嘴,让他将药片放,然后就着他递过来的一
水,咽了下去。整个过程流畅而默契。
到林远了。他拿起另一瓶药,倒出那枚小小的药片,托在掌心。灯光下,药片反
着奇异的光泽。他清楚地知道,这东西一旦进
斐初夕的身体,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妻子的子宫将不再属于他。这份认知非但没有带来愤怒或屈辱,反而像最烈的酒,在他的血
里烧灼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占有欲与被剥夺感的极致刺激。
斐初夕就坐在床沿,好笑地看着自己丈夫脸上那副复杂的神。她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被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带着戏谑的弧度。
“怎么,贱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真
到自己了,反倒怕了?”
林远摇了摇,
吸一
气,将那
病态的兴奋压下。“怕什么,”他低声说,“反正,我又不亏。”
他走上前,将药片送斐初夕微张的唇间。她温热的舌尖无意中舔过他的指腹,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斐初夕
顺从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