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起一如此……如此难以启齿的……兴奋与灼热?!
马车终于停在了左府侧门。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再次半抱半拖地将娘亲弄下马车。她浑身酥软,几乎无法站立,双脚甫一沾地就猛地缩起脚趾发出一声痛楚的抽气“嘶……脚心……疼……”,整个几乎挂在我身上,那沉重滚烫的紫黑色
不可避免地紧紧挤压在我的胯侧……
我猛地一僵,一电流般的刺激感瞬间窜过脊椎!
终于,将娘亲安置在了她卧房那张铺着柔软锦被的床榻上之后我几乎是狼狈地退开几步,呼吸急促,额角沁出细汗,不敢再看床上那具散发着无尽诱惑与耻辱的躯体。
娘亲侧躺着,蜷缩着,仿佛依旧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疲惫与痛楚之中。然而,她的身体,却似乎在无意识中依旧忠实执行着过去几被强行烙印下的记忆。
即使是在柔软的被褥中她的腰肢也依旧微微塌陷下去。而那双备受摧残后布满紫黑色棱痕依旧肿胀未消的巨硕丘则相应地向后高高撅起,形成一个即使在睡梦中也依旧醒目无比的肥硕圆弧。这个姿势也使得裙摆被完全卷到了腰际,将那双惨不忍睹的紫
和双腿之间那神秘幽谷的
廓毫无保留地
露在清冷的月光下。她的双腿并未并拢,而是无力地微微分开着,仿佛仍在等待着什么,或者只是单纯因为疼痛而无法闭合?
她的呼吸并不平稳,时而急促,时而带着细微的抽泣般的颤音。身体会偶尔猛地抽搐一下,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像是哀求,又像是恐惧的呻吟“不……不敢了……主……”。每当这时,那高高撅起的
也会随之紧张地收缩绷紧,勾勒出更加清晰的鞭痕
廓,随后又慢慢放松,恢复成那柔软而饱受欺凌的模样。
月光如水,流淌在娘亲那布满了屈辱印记的赤背脊、不堪一握的纤腰和那两瓣紫黑色的丰腴
丘之上。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马车里那糜甜的气息……
这一刻,没有任何言语。
那撅迎罚的姿态,已然成为了这位
剑仙身体新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