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将它尝试着纳身体,笨拙生涩的摩擦带来尖锐的疼和无法形容的异物堵塞感。
她咬着唇强忍,模仿着那些视频里的频率扭动腰肢……
一个错误的、过于激进的挺进!
噗嗤……像是有什么微薄的、脆弱的屏障彻底撕裂了!
剧痛!
伴随着一温热
体汩汩涌出的黏腻触感!
她浑身僵住,心脏狂跳着几乎冲胸腔!
巨大的恐慌如同灭顶的海啸。
脱轨了!
她的生从此撕裂了一道无法愈合的污秽裂
!
然而,在那灭顶的恐惧之下,身体处竟诡异地泛起一丝……解脱。
就像是长久背负的沉重巨石,终于被彻底击碎,露出下面早已腐烂不堪、却无比“自由”的真实自我。>ltxsba@gmail.com>
从此,身体的感官被彻底唤醒,在孤独与黑暗中,滑向愈演愈烈的放纵渊。
那隐秘的角落像无法餍足的饕餮,越是空虚惶恐,就越需要用更强烈的感官刺激来填补空的裂隙。
第二十二章 幻梦的温床(5)
高三毕业考试像一道赦令。
东京——那个遥不可及、混又自由的巨大魔都,是唯一的希望之光。
即使温柔的华子姐姐带着担忧反复劝说:“一个去东京?太危险了
子……”
子第一次用上了撒娇的武器,最终让华子松了
。
而当收到东京明央大学文学部的录取通知邮件时,窗外京都庭院雨打芭蕉,她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合格”二字,靠在冰冷的木质门框上,闭上眼,长长地、缓缓地呼出一压抑了十几年、带着铁锈味道的气息。
终于。
能逃离了。
逃离那座华丽而冰冷的家族牢笼。
逃离姐姐过于耀眼以致灼伤她的光芒。
今年一月初。
除夕刚过,在宗家土御门的举办的家族聚会上,带来了联姻的“建议”。
对象自然是“百年罕见的惊才绝艳之”——四方华子。
消息当晚便传华子耳中。
几天后,“离家出走”、“华子失踪”的警报便在这个四方家内部骤然
拉响。
子躲在角落里,看着四方家那些平
里高高在上的长老团焦
烂额地调动
手四处搜寻,父亲脸色铁青在廊下来回踱步。
一种微妙至极的绪缠绕着她。
那是一种带着扭曲的、不可告的心思——看着那位一直沐浴在家族宠
的绝对天选也终于掀起了反抗的风
,那感觉像
霾里裂开一道强光,刺得她眼睛发痛,心
却涌上一丝异样的、仿佛自己也参与其中的微小说黑暗快意:看,她也让家族失望了!
然而紧随这微小黑暗而来的,是冰冷的恐惧——姐姐是不是就这样……真的走了?
远离了?
从此像断线的白鸟?
明明自己曾经想过,要离她远去。
但现在,恐惧却攫紧了她的心脏,窒息感更甚从前。
似乎唯有华子近在咫尺的注视,才是维系她摇摇欲坠世界的那根细线。
幸运(或是不幸),华子的失踪并未持续太久。
她回来了。
带着一种子从未见过的、仿佛雨后初霁般的明亮神采。
她变得不一样了。
眼神时常含笑,接电话时会不自觉地走到庭院最安静的角落,声音也柔软得滴出水。
子隐约听到了某些称呼碎片。
她明白了。
姐姐恋了。
一冰冷的钢针刹那间刺穿了
子的心脏!
那根仅存的维系着她内心飘摇世界的细线,被这猝不及防的消息猛地绷断!
一直支撑着她的——无论是被迫屈从仰望的那份光芒,还是那份让她感到唯一温暖和存在的亲——似乎要被另一个
、一个远在东京都的陌生男
,蛮横地、彻底地夺走了!
逃向东京?
多么讽刺。
她努力奔逃的方向,最终却成了将她最终推彻底无依
渊的悬崖边缘。
这发现让她如坠冰窟。
自己那点卑微的心计,在命运巨大的嘲弄齿面前,何其荒谬可笑。
第二十三章 幻梦的温床(6)
临去东京前最后的整理。
就在四方本家那间属于她的、空旷冰冷的和式房间里。
纸箱堆迭,散的衣物和书籍摊开在地面。
华子也来帮忙。
“姐姐!那个不能这么迭……压着书了!”
华子手忙脚整理衣物的样子让
子失笑
,但心底更多是被填满的暖意。
两聊着未来东京的生活,琐碎而温馨。
“不过啊,子,”华子的语气忽然带上一点正色,像是提醒不谙世事的妹妹,“如果在东京,真的有了喜欢的
,”她忽然凑近了一点,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成年
特有的语重心长,“一定记得要保护自己。”说着,她从自己随手放着的
致小皮包夹层里,摸出一个还没拆封的银色塑料硬盒,上面印着陌生的英文花体字和醒目的数量标记(6只装)。
“呐,”华子将那东西极其自然地塞进子正在整理衣物、微凉的手中,“这个牌子的……我用过的,质量不错。”语气坦
,就像递过去一包高级巧克力。
子的呼吸骤然停止!
时间在那一刻冻结!
冰冷坚硬的塑料盒子突兀地硌着手心。
眼前是华子关切、纯粹、毫无杂质的眼神。
瞬间的恐慌几乎撕裂了理智——她在网路上的污秽曝光了?!
全身血倒流,指尖冰凉!
但姐姐的目光像一道清泉,不带一丝审视。
恐慌感退般离去,紧接着涌上来的是更
沉、更锐利的痛楚。
姐姐只是在照顾一个“弱者”。
一个她认为需要被教导、被保护健康、连这种基本常识都需要她提醒的妹妹。
那瞬间,她觉得自己像被钉在显微镜下的可怜标本,在姐姐通透的注视下无所遁形——不是肮脏的“里垢”,不是扭曲的自渎者,仅仅是一个不成熟、需要被指引的“小孩”。
巨大的自卑海啸般吞没了她,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嫉妒——姐姐已经可以如此坦然地面对并享受亲密关系了!
像谈论天气一样谈论!
这是何等的力量和底气!
而自己呢?
只能把最真实、最扭曲、最渴望被的内在,像见不得光的污秽一样
掩埋。
“姐姐……”她努力遏制着声音里的颤抖,死死攥紧了那个盒子,塑料边缘硌得掌心生疼,用一种近乎问的语气,“……你用过?和那个……在旅途中遇到的……
?”
华子那双明澈如春水的眼睛望着她,坦然地点了点,唇角甚至还勾起一丝属于热恋
的羞涩与甜蜜:“嗯。和慎哥哥……很快乐。”
语气里的笃定毫无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