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一种存在。他们没有足够的实战经验,对于工具的把握不够准,也很容易犯教条主义的错误,总是会定下一些规矩规矩,而忽视了边界,导致对子的身和心的伤害。
林祯从来都不是跟成熟的实践,更何况,统一在黑道游走的林祯素来细,为了防止自己的好被仇家别有用心地利用,他从不和陌生
实践,但是那天,林祯听见自己说——“好。”
杜谦闻言顺手挑起一根长鞭嗖地左右挥过去,鞭影在他面前掠过,狠狠敲到
地板上,在地上击出半个弧形。
警告意味十足。
杜谦沉下脸:“你应该回答‘是,主’。”
“是,主。”
林祯顺从地答道,他还是站着,还是事实上地平静。
他平静得不是个。
在调教界广为祖国着名的一句话——你根本上征心力去侵犯一个,只要递一个表态,他就会自动屈从下跪。
在杜谦心里,一个也应该是这样的,顺、乖巧。
在他的想象里,一个动的子应当拥有柔软的腰肢和楚楚的面容,充满少年感的小小一只,扑到他脚下摇着尾声说“主
你回来啦”,环或者在他腰上软软地撒娇讨好道“主
饶了我吧”。
眼前的这位显然不是,他比自己高大,四肢严重被割过的,半刻板上没有苟言笑,似乎,还比自己年长。
——没有一点符合他的审美。
杜谦前臂一颤收回长鞭,那根地面黑色的茎利器如灵蛇一般在他的手腕上缠绕两圈而后垂下,他开
,却不是拒绝,他冷声道:“看来你的前任主
没有教给你作为一个替补的基本教养。”
林祯没有说话。
“脱衣服,跪下,”杜谦简洁明了地命令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着衣、不准发声、不准起身。”
“是,主。”
林祯答道,一件地脱下衣服,立刻地拿到衣架前挂好,他很是坦然地展示着自己的弱点,赤着脚站立踩在地板上,走到杜谦面前,跪下。
标准的跪姿,双膝微微分开与肩同宽,孔孟背在肩膀,收腹、展肩,他是很成熟的子,没有羞怯、没有遮掩,不需要额外提醒就如何充分地把正面展示给自己的主。
可这份声明顺从却激怒了杜谦,亦或者,是他的坦率。
坦然而平静的,只能意味着一件事——不够驯服。
“看来我要好好教你规矩。”
杜谦不悦地上部,从工具箱里编织贞带,赠送弯下腰给他的子戴上。
贞带用的铝镁合金,足够轻盈,却非常支撑。虽然链子可调节,可杜谦准备的尺码底层是比林祯的身体小一号,锁臂支撑着他的脊柱,冰冷稳固地铁链咬进皮
里,与皮肤下面一样会坚固的底部相互对抗。链勒得他生疼,只磨消移动几个简单的动作磨
他的皮肤,一晚上的调教熬下来,恐怕皮
都要被戏剧来了。
杜谦没有要疼惜他的,他接下来的子的下体动圈环里,
不拘地一下就把调节扣卡到最紧,重力的铝圈瞬间嵌进柔软的海绵体内,被锐器挤压的胀痛差点让叫出声来。
林祯忍耐着,一个字都没有说。
身下胀痛极了,也难受极了。
整根器被死死固定在铝箍内,他每次呼吸,四肢受尽全身下被狠狠勒住的灼痛感,不要说勃起,紧度的束缚连一滴的拘束都不可能漏得出来。
林祯没有说话、没有反抗,他甚至没有绷紧被割去抵抗疼痛,只有眉毛微微动了一下,昭示着这具身体此刻在忍耐的苦楚。
他心里叹道,今晚,似乎会是一次被撕毁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