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甜腻。
她的眼角堆起雾意,喘息声越来越难掩。耳畔响起沈翯极其专注的舔舐声,他的手掌甚至从腋下托住整团,使劲地把玩,不断变换花样。
这样的节奏,她早就熟悉。五年前,两刚陷
那场
影浓重的旧
时,沈翯就对她的身体带着一种渴望讨好的癫狂。
他天生漂亮,冷静又傲气,可一到艾明羽面前,又是另一番模样。
每次亲热时都执着于揣摩她的感受,变着花样让她舒适;前戏细致周到,一只手、一张嘴,能让她翻江倒海地高一次又一次。
艾明羽从不是个热衷付出的,她喜欢这种被伺候的感觉,曾经也懒得掩饰,甚至偶尔扯他
发,“多舔一会儿”,理所当然。
沈翯总会照做。
如今他还是一样,喜欢漫长又细腻的前戏,但某些东西却变了味儿。
此时伏在身上的忽然抬起
,她睁眼对上他,那张俊朗面庞因为
欲而泛着薄红,可眼神却沉得像把暗钝的刀。
同样是长久的亲吻与抚弄,从前是心甘愿的取悦,而如今却带着分明的羞辱意味。
她只穿一条内裤无处遁形,仰躺在床,被他衣冠楚楚地俯视。
那种自上而下的姿态,让她骨子里生出不服。
既然他想报复她,那不如一起下地狱,看谁先失控。
艾明羽睫毛低垂,一双冷白指节突然攀上他的皮带扣——那一下“咔哒”的金属声脆响,在床边氤氲着酒香的空气里,像利刃划绒布,叫
神经抽紧。
“脱掉。”她盯着他,带着毫不掩饰的命令意味。
沈翯怔了怔,她反倒更用力地扯开他的皮带,顺手一拉,金属扣飞脱而出,啪地甩在床沿边缘。
拉链随之被她从上到下一路拽下,藏蓝西裤堪堪垮到胯骨处,一块明显鼓胀的凸起突兀地撑起内裤。
他的欲望就像一个狂奔而来的影子,从一开始对她不加掩饰。
她手落下去,轻轻按上那突起之处,一下一下地揉弄。透过内裤的薄布料,那形状几乎一丝不漏地勾勒出来,根部粗,前端大,仿佛在炙热跳动着。
“还装什么?”她嗓音依旧冷清,手却更狠地一撩,内裤也被扒了下来。
那东西从布料中弹跳而出,宛如一被困太久的猛兽,怒胀而紫红,
柱根根青筋鼓起,
早已涨红发亮
,马眼处还滴出一线晶莹黏。
沈翯喉结滚了滚,低看她,她却眼神凌厉,唇边笑意讥诮。
她不再等待,一手握住那根粗大阳具,细致地从根部慢慢撸到顶端。
指尖轻抹过冠状沟,另一只手则攀上他的囊袋,掌心揉捏、抚拍那早已沉重胀痛的两团囊。
湿热感逐渐在他身下堆积,器越来越涨,甚至跳动得都难以被她手掌压制住。
沈翯喘息逐渐粗重,却依旧倔强地一动不动。
她盯着他赤的下体看了一会儿,忽然坐起身,靠近他的胯间,唇边有笑,却是讽意:“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沈总的技术有没有长进?”
他没让自己被动太久,手也按住她仅存的内裤边,将那块早已被水浸透的布料扯下。
湿的内裤顺着大腿根滑落,他两指夹着那块布丢到地毯上,低
看着
紧致湿润的小
早已蓄满
,
色花唇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