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舰娘照样是会背叛的”。这犹如一根无比恶劣的毒刺,扎在众舰船的心
。
任谁都不愿自己的一片真心被丢到臭水沟里,真切的遭到质疑是最令舰娘伤心的事。况且,质疑多数
况下是很容易的,证明相对而言则困难重重。毕竟重要的从不是真相。唯一难以解释的是特立尼达身为诸多舰娘中的一员,她若是为了排除潜在
敌而这么做,她自己不可能不遭受相同的质疑。用出轨、滥
等方式引起心仪对象注意这种蠢事通常只会发生在牛
作品里。有鉴于此,斐济只能认为她确乎对指挥官没感觉。
所以斐济才看不透,看不透自己这个妹妹。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是个叫碎了心的
孩子。”斐济级的长姐扶了扶贝雷帽,“牙买加是,你也是。真是……时间都这么晚了,指挥官既然不在,还不如先回宿舍休息。”说罢,她便转过身去,
亦不回地大踏步离去了。
特立尼达却没立刻跟着走,任凭屋
外的夜风吹动她的长发,而酒红色的眼瞳在夜幕中熠熠生辉:“斐济姐姐真的是一点都不坦率。”
“……那特立尼达小姐,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您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诶。我仅仅是‘放的特立尼达’,不会更多,同样不会更少。”
“嗯,好吧,是我没表述清楚。”特拉法尔加说到这儿顿了一顿,而后才再次发话,“我对您绰号的由来算略知一二,但实在不能理解您为何要找那么多炮友。那群应该都比不上指挥官吧,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蓝紫发的驱逐舰在讲到“那群应该都比不上指挥官”这段时,听到的非是什么正经的答复,而是轻巡小姐“吃吃”的笑声。
对方像是在听一个超好笑的笑话似的。
没有能比得上指挥官。
在那名青年还未声名鹊起之时,黑发的少便如此想。
夜间的港区静悄悄的,和傍晚时分相比大有不同。风声渐冷,铺路石砖上的水渍未,巧笑倩兮的美
独自踏着晚风送来的步子,轻快地走在通往办公区的道路上。远方的灯光依稀可见,从而印证了她的猜想。可她没有选择加快脚步走到办公室门
,反倒放缓了步调,绕了个远路,自另一边的台阶处拾级而上。
她不自禁地想起从前。昔
在加勒比海港区的时候,她与挚
的那个
就喜欢晚上一起出来散步,兴致上来即会找一处隐秘的地方发泄一下欲望。然而每次事后,她的另一半屡屡要埋怨几句,说什么“你总说恋
要保密,这保密了个什么呀”。她则总是会用充溢着香水味的拥抱来回应。
“指挥官身上我的香水味道淡了呢……看来得重新补充一下才行。来,靠近一点~”
那个男向来是很害羞的,此时往往只得闭
不言,脸更是红得可
。她尤为钟
在熟
偶然途经他们野合之地时,自后贴上
的背脊,并用手去套撸
的生殖器。不拘是那种离被舰船同胞戳穿,仅有一纸之隔的紧张感,还是作为猎手,一点一点吞食心
的猎物的自负和优雅,这些皆让她无比兴奋。
她又想到,当初她跟那个第二次重建加勒比海基地的时候,那
连着好几天都加班到
夜,其工作强度之高令
流值班的秘书舰都着实吃不消。考虑到双方之间关系保密的必要
,她少有地没黏在对方的身畔……直至她担任最后一班的秘书舰,为那名青年呈上某杯加了料的红茶的那一晚。
“哎呀……指挥官现在看我的眼神,是因为关系更亲密了所
以变得更大胆了吗~”
当青年缓缓地从春梦中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与其同床共枕的她。在窗外晨光的照耀下,侧卧在床上的玉以臂为枕,被褥顺势自她的香肩上滑落,赤红的眼波流转,与略微勾起的嘴角一并写尽了风流跟暧昧。至于那个晚上两
有没有照旧共赴巫山……呵,谁知道呢?
周遭目下的黑暗叫特立尼达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习惯地轻抚着已有多年不得慰藉的朱唇。
稀稀落落的水珠打在她的手背上。
——自己是个婊子吗?
——自己或许是吧。
夜夜地做。
翻来覆去地做。
这副身子玩过的花样,恐怕许多舰娘一辈子都没机会全部尝试一遍。而在那个男面前,自己如何又不是
?自己如何又不是心甘
愿地当了个婊子呢?
不住地索求,时而在上,时而在下;既是猎手,又是猎物。
是故,她仅仅是“放的特立尼达”,不会更多,同样不会更少。
根据特拉法尔加临别时的提示,黑发的轻巡信步走近办公区中间那座灯火透明的办公室。四周的黑暗顷刻间就为造光所驱散,只余下
孩投下的
影。
不久后,大雨再一次降下。
指挥官这一天是被雨声给惊醒的。
躺在长沙发上的他几乎是没有任何征兆地挺起上半身,宛如一具于太平间诈尸的尸体,直挺挺地坐在那儿。盖在其身上的毛毯随即掉到地板上。等港区之主甩了甩,好不容易让脑袋变得清醒点以后,他终于记起自己昨天半夜那会儿理当是坐在办公桌前的,继而发觉后脑勺好像有接触过一
熟稔的温软感。这个时候,掉在地上的毛毯已经被屋里的另一
给捡了起来。
“您这不是一脸昏昏欲睡的表嘛。”
“……斐济?”他试探着问道。
“没错~这里是昨天傍晚刚来报到的斐济。”斐济爽朗地笑着,手也没闲着,在抖了抖手中的毯子后,便将毯子顺手挂到了沙发背上,“感觉如何?还要再小睡片刻么?”
男这才有闲心去扫一眼办公室内的
况。托平
一贯严格遵守5原则的福,原本此地就不甚杂
,但从细微处还是能察觉出些少不对劲。譬如堆放在桌上的文书,昨夜因要翻看特立尼达的信息,搞得办公桌本来被分类好的档案略显混
。可是他现下看过去,那些文牍皆整理得非常整齐,看上去跟没被打
时一模一样。要
知道,就算是近年和他联系最密切的特拉法尔加,都做不到这等地步。
“不用了。优先处理公务。过一段时我还要亲自去总部向
王陛下述职。”
“咻~不愧是指挥官呢,一门心思都扑在事业上。难怪办公室永远这么整洁。”
“全是舰娘们的功劳……”他边应答着边伸手去揉眼睛,然而在这一刻,他的鼻子嗅到了某种他绝不会认错的香气。
同时亦是令他极度恐惧的香气。
指挥官的神经遽然绷紧了,躯体则无意识地做起了小动作。两腿相互蹭弄起来,只求感知内裤外裤有没有沾上什么体。胳臂、脖子和躯
皆在拼命地朝军装的内部缩去,好似马戏团的表演者在表演缩骨功。
为了避免老朋友觉察到自身的违和感,他并没有停止说话:“嗯……今是斐济你自愿来当秘书舰吗?”
“那当然了。难得能和指挥官您重聚,想帮帮老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么?”讲到这里,这名驼色长发的姑娘还故作神秘地弯下腰来,附耳低语,“说起来,您都待过那么多港区了,有没有你很在意的孩子?要不要我给您助攻一下?不要害羞嘛,我不会把你说出去的~”
“格拉斯哥的漫画里,可有不少给朋友助攻,最后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