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面前的啤酒罐,仰起,猛地灌了一大
。冰凉的
体,像一条冰线,滑过他滚烫的喉咙,却丝毫浇不灭,他内心那团越烧越旺的、名为嫉妒与兴奋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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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雨夜的失控**
这个危险的游戏,像一株在夏天疯长的藤蔓,迅速缠绕、渗透了他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从闹市里明目张胆的牵手,到电影院黑暗中旁若无的偷吻,再到真心话大冒险里越来越出格的惩罚……贺唯和方海的表演,
渐纯熟,天衣无缝。而向阳,则像一个沉溺于毒品的
,在这场由他默许的、近在咫尺的“背叛”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感。
直到
那个雨夜的来临,一切,都走向了彻底的失控。
那是一个周六的晚上,周扬和安妮回了安妮家过周末,出租屋里,第一次只剩下了他们三个。
傍晚时分,天色骤变。乌云像打翻的墨汁,迅速吞噬了整个天空。雷声由远及近,像战鼓一样在城市上空擂响。很快,豆大的雨点便砸了下来,继而连成一片雨幕,将整个世界都冲刷得模糊不清。
这样恶劣的天气,哪里也去不了。方海从楼下小卖部买回来几瓶啤酒和一堆零食,三个索
关了灯,拉上窗帘,就着电视里播放的老电影,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
外面是狂风雨,电闪雷鸣。屋子里,却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暧-昧的宁静。酒
和昏暗的环境,是催生欲望最好的温床。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他们又玩起了那个百玩不厌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只是这一次,没有了周扬和安妮的起哄,问题的尺度和惩罚的力度,都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方海,真心话。你是不是从大一第一次见到贺唯,就喜欢上她了?”这是向阳问的。
方海灌了一酒,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
。他看了一眼缩在他身边的贺唯,毫不避讳地答:“是。”
“贺唯,大冒险。现在,坐到方海腿上去,用你最擅长的方式,吻他,直到他受不了为止。”这还是向阳说的,他的声音因为酒而变得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贺唯听话地爬了起来,跨坐在了方海的腿上,面对着他。这个姿势,充满了极致的挑逗和暗示。她捧着方海的脸,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姿态,吻了上去。
向阳就坐在离他们不到一米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贺唯的身体在方海的抚摸下渐渐战栗,看着他们的吻从唇舌的缠,逐渐向下蔓延。他看到方海的手,探进了贺唯宽大的恤下摆,在那片他最熟悉不过的、光滑的脊背上,肆意地游走、点火。
外面的雷声一声比一声响,闪电撕裂夜空的一瞬间,会短暂地照亮客厅,将他们缠的身影,投
在墙壁上,像一幅生动又
靡的皮影戏。
终于,方海先受不了了。他喘着粗气,推开了贺唯,眼神里燃烧着一团压抑的、痛苦的火焰。
“,”他低声骂了一句,声音沙哑得厉害,“玩不起了。”
贺唯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她软软地倒在方-海怀里,像一滩春水。
到向阳输了。
这一次,提问的是贺唯。她似乎也喝多了,
眼神里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的光芒。
“向阳,”她看着自己的男朋友,一字一句地问,“真心话。你想不想看,方海,在这里,完完整整地,要了我?”
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直接在客厅里炸开。
连方海都震惊地看向贺唯,似乎没想到她会问出如此直白、如此疯狂的问题。
客厅里陷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哗哗的雨声和三个
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呼吸声。
向阳没有立刻回答。他拿起酒瓶,将剩下的小半瓶啤酒一饮而尽。冰凉的体顺着他的喉管滑下,却无法浇灭他心里那团越烧越旺的邪火。
他想吗?
这个念,其实早就像一颗罪恶的种子,在他心底生根发芽。在每一次看着贺唯和方海亲吻、拥抱的时候,在每一次从贺唯
中听到她描述那种被分享的快感时,这个念
都会疯长一寸。
他想。他想得快要发疯了。
他想看到他最心的
,他视若珍宝的私有物,在他面前,被他的好兄弟,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占有。他想看到她痛苦,看到她流泪,看到她因为另一个男
而绽放出最绚烂的、属于
的光彩。只有这样极致的、残忍的献祭,才能满足他那早已扭曲变态的、作为“神”的掌控欲。
“想。”
向阳终于开,只说了一个字。但这个字,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地狱的门。
贺唯笑了。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既凄美,又决绝。她转过,看向方海。
“你呢?”她问,“你敢吗?”
方海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看着贺唯,又看了看面无表的向阳。他的内心在天
战。理智告诉他,这太疯狂了,这是在践踏兄弟
义,是在挑战
类道德的底线。但是,他身体里那
压抑了太久的、对贺唯的
恋与欲望,却在酒
和这个疯狂提议的催化下,彻底
发了。
他贺唯,
得卑微,
得痛苦。如果拥有她的方式,注定是如此的荒唐和不堪,那他……也认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用一种近乎于颤抖的力道,将贺唯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了旁边那间属于他自己的、狭小的卧室。
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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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门内的献祭与门外的窥探**
向阳没有动。他依
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冰冷的地毯上。
那扇紧闭的房门,像一道分界线,隔开了两个世界。门外,是无尽的黑暗和等待。门内,则即将上演一场,他期待已久的、残忍的献祭。
他听到了。
他听到了贺唯压抑的、带着一丝痛苦的闷哼声。
他听到了方海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
他听到了床板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的、“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听到了贺唯的声音,从最开始的哭泣和求饶,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方海……轻点……疼……”
“……对不起……贺唯……我忍不住……”
“……向阳……向阳在外面……”
“我知道……别管他……从现在起……你是我的……”
他们的每一句对话,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向阳的耳膜上,继而烙进他的心里。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勾勒出门后的景象。
他能想象到,贺唯那件宽大的白色恤,是如何被粗地撕开,露出底下那具他再熟悉不过的、青涩而美好的少
胴体。
他能想象到,方海是如何像一失控的野兽,在那具他肖想已久的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一个个紫红色的印记。
他更能想象到,当方海最终冲那层象征着纯洁的、最后的壁垒时,贺唯脸上那痛苦与解脱
织的、绝望的表
。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