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服也腐蚀的差不多了,最后妈妈不得不穿上小东的衣服来遮羞。
小东在夜晚的时候,都会偷偷的在火堆旁用清水洗自已的跨部和生殖器,开始的时候被摩擦的起一些红疙瘩,后来又磨损的出血皮,到最后因为岛上的
湿和盐分,最后弄的他胯部开始发炎了。
而这一切,妈妈都不知道,小东一直在忍受着这一切,每天他劳动的时候,他走路的时候都咬紧牙关忍受,回来面对妈妈的时候都那么的坦然。
小东在妈妈看不到的时候,走路都是弯着腰的,这样可以减少胯部和裙之间的摩擦,面对妈妈的时候,小东忍受着疼痛直立行走,这样无疑增大了胯部和
裙之间的摩擦。
在这个没有药物的小岛上,小东这种况无疑是自杀。
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小东脱去所有的裙,只要赤身
体,那么就不会有身体与树叶摩擦的
况出现了,但是小东会这么做吗?
一个小东赤身体地面对自已妈妈?
那还不如杀了他。
也可以只在腰部围上裙,胯部不围上
裙,但是这样一来,小东很容易走光,无论他爬上爬下,还是坐下,部会让自已的生殖器露出来。
所以小东只能忍受着这一切,一天天的坚持下去。
“小东,你怎么了?”
每个部有自已的极限,而小东的胯部发炎一个星期之后,小东终于到达了自己的极限。
因为伤发炎,最后引起发烧,小东在海边捕鱼的时候晕了过去,正在旁边帮忙的妈妈赶紧扶住小东喊道,只是妈妈孱弱的身体怎么能扶得住一个大男孩?
最
后连带着小东一起摔倒在海边。
“小东,你么了?你睁开睛……你说话……”
此时的妈妈很着急,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一个弱子在这个小岛上能够生存下来,多亏小东的陪伴和照顾,如果小东倒下了,没有了小东,妈妈还能够活下去吗?
妈妈费了好大的力气把小东从海水里拖出来,之后她在小东的额上摸了摸,作为一个护士,她当然知道小东发烧了。
她不敢耽误,使尽全力的把小东向庇护所拖去,在沙滩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形痕迹。
妈妈把小东拖到庇护所后,就开始小东治病,地拿着衣服沾了一些清水给小东擦拭额和胸膛,之后在小岛上寻找着
药,还好妈妈当护士的地方是一家中医院,妈妈在大学学的也是中医,所以寻找
药还是能够应付的。
妈妈慌忙的寻找着,最后终于寻找到了一些药,小岛上不如现实社会,岛上的植物有限,但是妈妈还是找到了不少。
她把药放在了椰瓢里,用木杵捣碎,之后涂抹到小东的额
上,之后把一些汁
灌到了小东的嘴里。
妈妈开始给小东进行施救,只是过了一夜后,小东根本没有任何的好转,反而病越来越重。
妈妈是一个护士,当然知道发烧分很多种,按照正常着凉发烧的方法治疗小东,却没有任何的效果,那么妈妈就要找寻其他的原因了。
只是此时的小东昏迷了过去,发烧烧的迷迷糊糊,根本无法从小东的中询问出病因所在。
妈妈猜想到了另一种发烧的可能,那就是小东身上是不是哪有伤导致发炎?这个想法终于要接近正确的答案了。
妈妈开始在小东的身上寻找着伤,按照病理来说,小东伤
发炎导致发烧,那么伤
一定是已经化脓了。
最后妈妈费尽力气给小东翻过身子,开始查看小东的后背,妈妈认真在小东背后查看,查看的十分仔细。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妈妈再次徒劳无功。
妈妈再次费尽力气把小东的身体恢复成躺着的姿势,妈妈看着小东的身体有些焦急,难道自己猜错了?
妈妈又再次拨动小东的发,在小东的发间寻找着伤
,再次失望了。
“呜……小东,你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啊,我该怎么办?如果你也去了,那我真的就没法活了……鸣……”
妈妈在小东的法里也没有找到伤
,直接坐在沙滩上大哭了起来。
失去
了自己的丈夫,难道现在小东也要离自己而去吗?如果小岛上只剩下她自己,光是孤独就可以让她彻底崩溃。
妈妈哭泣了一会后,她眼带绝望地看了小东一眼,之后眼中带着决绝,似乎准备自寻短见。
妈妈目光从小东的脸上下移,当她目光集中到小东腰部裙的时候,她停止了哭泣,眼中带着一丝希望。
对啊,怎么把小东的腰部给忘了,浑身上下都查看过了,只是这个地方没有查看过。
小岛上丛密布,这里的
质地有些坚硬,如果磨坏身体是很正常的事
。
妈妈赶紧重新回到小东的身边,只是当她的手放到小东胯部裙上的时候,妈妈犹豫了,毕竟这是自己小东最私密的部位,如果就这么解开的话,那幺小东的身体岂不是看光了?
毕竟小东也是男,不是自己的丈夫。
只是妈妈犹豫的时间很短,她自己知道现在对于小东来说,时间就是生命,能不能救活小东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现在不是纠结害羞的时候,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护士,医者父母心,面对患者的时候不能有男之分,在以前的时候她也面对过男患者,只不过现在男患者换成了白己的小东,让她出现了一丝犹豫。
妈妈小心且快速的解开了小东胯部的裙,小东因为害怕
裙在不小心的时候会掉下来,所以把
裙系的很紧,妈妈费尽力气才把
裙解下来。
解开小东腰部的裙,妈妈就看到了已经磨的
皮出血的皮肤,甚至连皮肤已经有些溃烂了。
妈妈看到这一幕,眼中开始掉眼泪,她知道小东本来不用穿裙的,他也有自己的衣服,但是为了她,小东把衣服都留给了她穿。
妈妈一直不知道,小东在背后竟然承受着这么多的痛苦。
小东也是,也知道疼,腰部磨成这个样子,他一直忍着疼痛,这怎么能不让妈妈感动?
虽然找到了伤,但是这些伤
没有化脓发炎,所以这些不是病因所在,妈妈不能拖太久的时间。
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小东胯部的裙也解了下来。
裙脱下来了,只是脱下来的
裙与小东的胯部之间连接着几根白白的丝线,那些丝线不是什么
体,而是脓,大量的脓,而小东的胯部
毛已经被脓粘在了一起,
茎上也覆盖满了脓,溃烂的伤
清晰可见,整个男
器官此时已经溃烂的有些惨不忍睹。
妈妈看到小东的胯部的时候,眼睛就再也离不开了,她捂
着自己的嘴,眼泪犹如珍珠一样从眼中滑落而下。
她当然知道男最脆弱的地方就是生殖器,而小东生殖器已经被
裙磨的不成样子,他还默默忍受着,一直不吭声。
他整天忙碌的为妈妈找食物,修庇护所,照顾妈妈无微不至,却不知道他身上竟默默的承受着这么大的痛苦。
如果是其他部位发炎受伤,小东也许早就找妈妈治疗了,但是这个部位小东怎么好意思开呢?
妈妈都明白这一切,除了感动和难过,妈妈已经没有其他的感受了。
“消毒……消毒
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