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接触产生如此不堪的反应?两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妹,自出生便失去母亲,相依为命,妹妹此时正是最难受的时候,需要呵护与关
。
她的抚摸,不过是在寻求一种最原始的安全感,如同婴儿渴求母亲哺,而他……竟然亵渎这份纯粹的依赖!
他心一阵酸涩,无声纵容,任由那只手在他的胸前
摸着。
夜色漆黑浓重,如同化不开的墨。
她静静地睁着眼,瞳孔早已适应无边的黑暗。有那么一瞬间,她宁愿哥哥是伪装的,像她一样,可他不是,她从他的身体上寻不到半点被黑暗侵蚀的扭曲与疯狂。
夹住他下身的双腿收束得更紧了,如毒藤般缠绕着他,轻轻地、紧密贴合。她本能地摩擦着,被汗水打湿的衣布黏在皮肤上,身下最隐秘的布料也湿濡黏连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暖流,愉悦地涌来,令她不由自主地绷紧双腿,奇异地颤抖起来,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身为子的快乐很多,这场隐秘的欢愉便是其中之一。
哥哥的气息变重了。
他感受到了吗?
漆黑的夜里,看不见任何身份加持,也摸不到伦理纲常的存在,只有最原始的两具身躯缠绕在一起——和男
,仅此而已。
欲望已然叩门。
她不信他感受不到,只是他惯于克制与压抑。
她要释放他的天,要他亲眼目睹那
埋于温良皮囊下的本质是多么恶劣,多么堕落!比她还要扭曲,比她还要渴望欢愉与刺激。
第三十九章 兄妹
胸膛上的手,不知不觉地向下游走。他身体一僵,本能地按住她的手。
思绪再度混,心脏突突
跳,他紧张得快要喘不上气。
摸他的胸是在寻求安全感,那向下摸去是为什么?
“我只是好奇……”她轻声回答,仿佛悉他的所思所想。
他的心更了。
“不……不能摸……”
“摸了会怎样?”疑惑的声音传来,好似只是在问一个普通寻常的问题。
他不知所措。
妹妹真的不知道吗?
妹妹在试探什么?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架在火上炙烤,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
“总之不能摸。”他没有直面回答,“你是
子,我是男子,就算是亲兄妹,也要避忌。”
这话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避忌?”她仿佛不解,却又像在引导,“我之前看到村里的阿大和桂红在树林里抱在一起,像我们现在这样……”
“那不一样!”他气息不稳地截断她的话,“阿大和桂红是夫妻。”
“哦……”似懂非懂的声音传来,“那就是说……我只能摸我未来的丈夫?”
“可以这么理解。”他艰涩地吐出几个字。
一想到未来的某个夜,妹妹会依偎在另一个男
的怀里,会与那个男
融在一起,他的心里便不是滋味。
明明,那个男还不存在,他却生出一种强烈的排斥感,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恨。шщш.LтxSdz.соm
他看不清妹妹,也看不清自己,茫然而惆怅。
“我可以和他做我们做过的事吗?比如一起吃饭,一起打野猪。”仍是懵懂的疑问。
沉默片刻,他“嗯”了一声。
“那……”她的声音忽然低迷,“兄妹就不能成为夫妻吗?”
他心大震。
就在这剧烈的震颤下,那只不安分的手竟不知何时挣脱束缚,越过腰腹,正向他最隐秘的禁地滑去。
他猛地抽身,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手忙脚地为她掩住被子,隔绝一切失控。
“你……你还烧着。”他语无伦次,脸颊烫得厉害,“好好歇息吧!”
幸好烛火早已熄灭。只是在黑暗中,那急促的喘息格外清晰。
门突然开了,冷风灌进来,很快,关得严严实实。
后背抵住冰冷的门,支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方才发生的一切像一场梦,他紧密双眼,竭力平复着气息与心跳,试图驱逐耳边挥之不去的声音,
兄妹……夫妻……
最寻常的两个称呼,却不寻常地缠绕到一起。
或许是她烧得神志不清,说了糊涂话,第二天就忘了。他这样祈祷着,可身下难以平复的反应却背叛了他的虔诚。
他失去了教导她的底气,好像什么东西在崩塌。只能任由冷风呼啸,吹着他滚烫的脸庞与皮肤,一点一点,艰难地冷却那份不应该出现的燥热。
昏暗里,模糊影映在门上。
她伸出指尖,轻轻抚摸,嘴角扬起弧度。
在月光的映照下,那双眼眸流转着讳莫如的光,寻不见半点高烧的迷离与懵懂。
隐秘的欢愉让她食髓知味,她还想要更多,额抵在门上,手不由自主地探到身下那片湿濡之地,揉出更多的水儿。
那只手仿佛不是她的手,而是熟悉的、男的手。
她预见了。
水声黏连着燥热的喘息,带来妙不可言的。
月光下,门里门外,两道影子扭曲地重迭在一起。
第四十章 闯
“哥,你这几烧出来的菜都好咸,把
糖当成盐了吗?”
她猛灌一杯水,食欲全无。
客栈条件简陋,只有两旧锅灶供客
使。为了省俭,哥哥便亲自
持起两
的饭食。只是,一向厨艺
湛的哥哥却错谬百出,不是菜做咸了,就是火候过大糊锅了。
“可能是吧……”哥哥眼神躲闪,“我重做。”
他欲要端起饭菜,她开拦住,“算了,怪
费的,涮涮水也能吃。”
说着,她倒了碗水,起一筷子菜,仔细在水里涮着。
那夜迷的月光犹在眼前,他的心里仍然很
,可妹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神态平静,从容自若,连病色也褪去大半,容光焕发。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他试图从那熟悉的面容上捕捉出异样,哪怕一丝一毫。
什么都没有,净净,纯粹得让他羞愧。那夜所发生的事仿佛只是一场烧得糊涂的梦。
妹妹毫无征兆地抬眼,目光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眼底,那一刹那,他心跳停了。
“怎么了?我脸上沾饭粒了?”她疑惑地问。
心脏跳得猛烈,他局促地移开视线,极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自然:“没有,吃饭吧,我下次少放点盐。”
大概真的是他想多了。
他暗自松了气,可一
莫名的失落感,却悄然缠绕上来。
她依旧涮着菜,专注而又兴味盎然,一声咳嗽不经意间落下。
“天还凉着,得多穿点。”关切的话脱而出,他随即解下自己的袄子,裹到她身上,又拿起铁棍,拨了拨桌边的炭火,暖融融的热气升腾起来,再度找回身为兄长的沉稳与坦然。
“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我再去寻一个更好的大夫,别再落下病根。”
她点点,身体康健才是最大的本钱,不过现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