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
每次身体检查后,调教师会强制她在巨大的镜前跪坐十分钟。
森然的镜面无地映照出她逐渐改变的身体:大腿肌
那不自然的隆起愈发明显,那是
夜爬行和承受践踏的烙印;膝盖皮肤持续泛红、增厚,上面新旧
错的擦伤和结痂丑陋得触目惊心;小腿的肌
线条正不可逆转地消融,肤色也变得苍白,逐渐显露的骨骼
廓让她心悸。
变化是缓慢的,但每次凝视,都能发现新的细节,它们一点点地吞噬着她记忆中那个属于自己的身体。
“再这样下去,你的髌骨会变形,韧带会永久松弛。”调教师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不带一丝感
,却像冰冷的刀锋,一次次地割裂着楚涵残存的意识。
楚涵凝视着镜中那个异化的、正在慢慢变形的倒影,眼神处死寂与偏执
织。
外在的顺从与内心的妄念撕裂着她。
她不再徒劳地公开挣扎,而是将所有的意志力都投到那用自我割让换取的、短暂的站立瞬间。
她知道,那所谓的“力量”不过是用来承载更多羞辱的工具,而每一次脚底的触碰,每一次膝盖的摩擦,每一次大腿的绷紧,都在将她推向更的
渊。 但在那
渊之中,唯有“站起来”的执念,成了她活下去的、倒错的支点。